眾人都回頭朝金夭夭謝璟嶸看過來。
沒想到的是,趴在謝璟嶸懷里的金夭夭竟然捂嘴咯咯笑了“相公放心,不過就是道大門,我這就去解決了?!闭f罷從他懷里跳了下來。
朱紅色的大門前。
金夭夭仰頭看了又看,還摸了又摸,最后搖頭嘆息道“這么好的實木大門,真是可惜了?!?p> 說完連連后退了十幾步,然后沖還站在馬車前的銀耳喊道“銀耳,可以了?!?p> 銀耳左手抱右手活動了一下手腕,然后從馬車?yán)锾统鲆槐骰位蔚母^朝大門走了過去。
這是要干什么?
眾人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銀耳手里的斧頭就朝大門招呼了過去。
砰——砰——砰——
銀耳每揮動一下手里的斧頭,眾人的眼皮子就跟著哆嗦了一下。
最后,眾目睽睽之下,定國候府的朱紅色大門被劈得四分五裂。
院外的人各個目瞪口呆,院內(nèi)差點被劈斷的大門給砸著的管家和府里其他下人也都一個個瞠目結(jié)舌。
這,這,這未免太兇殘了吧?。?!
“你,你,你……”
被嚇得嘴皮子都在哆嗦的管家指著已經(jīng)沖到跟前的金夭夭,張嘴你了半天愣是沒說出其他的話來,那可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實木門啊,就這么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當(dāng)場給劈了。
“這門不是壞了么!既然都修不好,那就沒必要再修了!門是我們家銀耳劈的,原本該請人拆門的錢你就給她吧,也不枉她花費這么大的力氣不是。”
金夭夭笑瞇瞇沖管家理所當(dāng)然道。
管家看著她,眼睛瞪得更大了,把門給劈了還要給她們錢?
金夭夭見管家半天不應(yīng)自己,小臉?biāo)查g陰沉下來“怎么?難道我家丫鬟掙的這點力氣辛苦錢你也想昧了不成?”
“敢昧我的錢,我讓他的腦袋和這塊木頭一樣!”
銀耳扛起斧子,當(dāng)著管家和眾人的面,一臉兇殘地將地面一塊腦袋那么大的木頭劈得粉碎。
“趕緊給錢!”
金夭夭繼續(xù)威脅。
“給!給!這就給!”
管家都要被銀耳的神力給嚇尿了,哪里還敢不給錢,忙巴拉自己的錢袋子當(dāng)眾把錢全都遞給了她。
把錢袋子扔給銀耳后金夭夭笑著跑到謝璟嶸面前“相公,門壞了我就拆了,我夠懂事吧!”
她仰頭看他,一臉快夸我快夸我的表情。
“娘子確實懂事。”
謝璟嶸笑道。
“相公只是夸一句怎么能行呢,得親親才行!”金夭夭笑瞇瞇的沖他指著自己的小臉。
謝璟嶸額角抽抽,要不要這么見縫插針的秀恩愛?
他沒理會金夭夭,而是看向臉色還在發(fā)白腿腳還在發(fā)抖的管家“夫人呢?”
“夫人病了,下不來床?!?p> 管家眼神閃爍道。
“病了?!?p> 謝璟嶸冷哼,眸色冰冷,還真是會挑時間病。
金夭夭忙湊過來接茬道“那瞧大夫了么?大夫怎么說???不行的話讓我去看看吧!我的醫(yī)術(shù)可厲害了,死人我都能給他治活了。”
“姑娘,上次你治活的是死馬,不是死人?!?p> 銀耳湊過來,好心提醒了自家姑娘一句。
“人和馬都是一個意思,反正都是要喘氣的。”
金夭夭一點都不介意人和馬之間的區(qū)別。
“也是?!?p> 銀耳點頭,覺得自家姑娘的話有道理。
腿腳還在哆嗦的管家這會子嘴皮子也抽得厲害了。
人和馬……那能是一個意思么?!
“哎呀!還是別說了,相公,咱們趕緊去看看?!?p> 大門口,管家站在一堆木屑間風(fēng)中凌亂。
夫人想拿大門擋住大少爺和大少奶奶,大門碎了。
夫人想拿生病搪塞這兩個人,怕是……
他的心頭突然閃過一個極其不詳?shù)念A(y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