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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太一諸天

第二十二章 被退婚的少年郎

洪荒之太一諸天 超速的光 2553 2020-03-25 00:15:00

  第二十二章被退婚的少年郎

  “寧采臣?”

  聽及這個在二十一世紀(jì)耳熟能詳?shù)拿?,泰壹心里一怔,不由得對背后這騎著角馬的人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

  寧采臣??!傳說中的生死之交,亡靈騎士。他的大名,是二十一世紀(jì)很多男人最佩服的幾個男人之一。

  與之并列的,是大名鼎鼎的

  草莽英雄—許仙;

  上仙大人—董永;

  御蟲劍仙—落十一;

  龍騎士—尹志平。

  ……

  這幾個男人,讓眾多男性都為之佩服,雖然有開車的嫌疑,但身為二十一世紀(jì)的有志青年,對他們的故事看過、聽過、讀過了多個版本,怎么能不對他產(chǎn)生興趣。

  而且,如今在這個世界,見識到了自稱閻王的存在,與之并列的還有九個人,難以不讓人想到十殿閻羅去。

  蘭若寺貌似成了一只主神小隊(duì)的馬甲,但也不能不懷疑按照本來的軌跡,是存在著這么一個蘭若寺和黑山老妖的。

  在這樣一個充滿著鬼神的世界,有了之前的見聞,再遇到一個叫做“寧采臣”的男人,怎么不叫人懷疑這是不是流于傳說之中的聊齋世界。

  只是,若這是聊齋世界,按照洪荒的時間線推進(jìn),現(xiàn)在不過處于妖族剛立天庭,巫妖大劫剛剛拉開序幕的時代。

  與后世傳說,相差了不知道多少歲月,間隔了不知道多少時代。又怎么可能按照后世的傳說,進(jìn)行世界的推進(jìn)呢?

  無量量洪荒,無盡世界,每時每刻都有著無數(shù)的世界誕生,無數(shù)的世界消亡。身為真仙的泰壹又怎么可能想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呢!也許,只有到了太乙,等身世界,才有資格探一探究竟。甚至是只有大羅才有資格知曉其中的秘密。

  說來話長,泰壹思考了這么多,現(xiàn)實(shí)中也不過過去了一瞬間而已,連泰壹的頭都還沒有轉(zhuǎn)過去。

  待轉(zhuǎn)過頭去,只見一個青衣少年,頭戴冠帽,身背一桃木制的箱籠,箱籠上一個有一把收起來的油紙傘,風(fēng)塵仆仆,騎著角馬,飛馳而來。

  所謂角馬,就是此界凡人的主要交通工具,是真的日行千里,快如閃電,稍有財力的人家,若是出遠(yuǎn)門,必少不了角馬的存在、

  畢竟世間各個大城市之間動輒相隔萬里,若是靠步行,等到達(dá)目的地,不知猴年馬月了。且這一路上妖魔鬼怪橫行,而角馬卻有一定的辟邪作用,等閑弱小的精怪不敢來犯。

  至于行走一定距離之后,在官道上也可遇到一些土地山神廟,是一些對平凡生靈無甚惡意的鬼神所屬。他們靠夜間為路人提供一定的庇護(hù)換取供奉與香火之力,有時運(yùn)氣好,也會有游走的儺戲隊(duì)伍路過,作為報酬,會為他們跳一場儺戲。

  正是這樣一個互惠互利的默契,才使得在這樣一個鬼神世界里,眾生依舊能夠生存,且產(chǎn)生了高度的文化,繁榮的商業(yè)貿(mào)易。

  待得近來,只見鬢發(fā)如云的頭發(fā),被一根柳木云簪整整齊齊的束縛在腦后,如劍長眉下是一雙清澈明亮的如水眼眸,在逐漸暗下來的傍晚依舊閃亮,高聳的鼻梁,為本該清秀娘氣的臉龐增添了一分英氣,使得并不過于嬌柔。

  “兄臺,小生乃浙城寧采臣,此番出行,乃是為了前往金華求學(xué)。如今天色已晚,今日得見兄臺,不如你我一同前行,看能否找個廟宇將就一宿,彼此之間也好有個照顧?!睂幉沙冀母埃硐埋R,整理了一下背上的箱籠,手挽著角馬韁繩,看向泰壹,先聲說道。

  泰壹聽及此,不假思索的答應(yīng)道:“好?。∧芘c兄臺同行,也是你我之間的緣分。鄙人泰壹,此去浙城之后回信陽,正好與你順路?!?p>  “泰壹兄倒是好興致,能發(fā)現(xiàn)如此美景?!?p>  “正所謂一樹春風(fēng)千萬枝,嫩于金色軟于絲。”

  “只是可惜‘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若天色尚早,我當(dāng)于此與泰壹兄飲上一杯。只是可惜,這里荒郊野外,不著廟宇,我等卻是不便多留啊。”寧采臣挽馬與泰壹同行之時,發(fā)現(xiàn)柳堤風(fēng)景如此美妙,由衷的贊嘆道,只是贊嘆之中充滿了遺憾。

  “泰壹兄,馬上太陽就要落山了,還是騎上角馬,趕緊趕路吧!”寧采臣見泰壹依舊不慌不忙的漫步,不由得催促道。

  泰壹一聽,不由得一愣。也是,在亡靈騎士的眼里,自己也跟他一樣,就是一個普通人,在這荒郊野外的,當(dāng)有代步工具。不然豈不是說自己也是妖魔鬼怪奇人異士之屬。便說道。

  “好吧!我們趕路,只是我的角馬在前方不遠(yuǎn)處,只因見此處風(fēng)景秀美,所以特地下馬來此一游,寧兄當(dāng)?shù)纫坏任摇!?p>  兩人行復(fù)百十米,在柳岸邊看到了一匹高大的角馬,系在河邊楊柳上,不安的梳理著自己的毛發(fā)。

  待到泰壹牽著這角馬,騎上去的時候,它才終于安靜下來,打了個噴嚏“阿嚏”,歡快的甩動著馬尾。

  “泰壹兄這匹駿馬當(dāng)真是通靈,你一騎上去它就安靜了?!睂幉沙伎粗谔┮际窒職w于安靜的角馬,羨慕的說道。

  泰壹當(dāng)然不會告訴他,這是他剛剛趁其不注意離去,特意弄來的一匹馬,以至于突然變換環(huán)境的角馬沒有反應(yīng)過來,還處于恐慌之中。至于要說憑空造出一匹馬,當(dāng)造化大道是兒戲呢?一個真仙,想要掌握女媧大神的吃飯本領(lǐng)!

  “駕!!!”“噼啪……”

  兩人長鞭揮動,抽在馬屁股上,發(fā)出響亮的聲音,開始策馬奔騰。

  在那夕陽下的奔跑,是他們逝去的青春。

  跑題了。

  ……

  “噼……啪……噼噼啪啪……”

  一處位于官道邊的土地廟,里面的篝火“噼噼啪啪”的燃燒著,為這黑暗寂靜的夜帶來了別樣的生趣,裊裊的清香緩慢的燃燒著,一些新鮮的貢品就那么隨意的擺放在土地神像面前。廟外冷風(fēng)陣陣,吹動著樹枝發(fā)出“呼呼”的響聲,缺了一角的月依舊如往常一樣靜靜的看著這人世間,如歲月永恒。

  “來,泰壹兄,再干一杯?!蔽Ⅴ傅膶幉沙急牬笾硌?,手舉著一個木制酒杯,吆喝著泰壹再干一杯。

  土地廟之中,正是于黑夜完全降臨之前趕到這座土地廟的泰壹寧采臣兩人。

  簡單收拾了一下,為土地神像上了一炷香之后,寧采臣拿出了自己吃飯的家伙,掏出兩壺黃酒,就地取柴,做起了晚飯。

  泰壹見此,頓時無語了。一個書生游學(xué),隨身帶著鍋碗瓢盆,柴米油鹽酒,難怪需要背著那么大一個箱籠。而且酒量不好,幾杯就醉,還在這勸著自己再干一杯。

  “其實(shí)??!我并不好酒,只是心中苦悶,今日得見泰壹兄,想要對你訴一訴衷腸?!睂幉沙家豢趷炏拢詽M是怨婦感覺的口氣說道。

  “采臣兄啊,你我之前素不相識,這就對我一訴衷腸,是不是……不太穩(wěn)妥?。 眳s是不知道眼前這一翩翩公子有何苦衷的泰壹勸道。

  “啪!”

  寧采臣一拍地板,踉踉蹌蹌的站起身來,湊到泰壹跟前,醉眼朦朧的說道。

  “呵……呵呵呵……正是因?yàn)槟阄抑八夭幌嘧R,所以才想跟你說?。。。 ?p>  “你……你知道嗎?其實(shí),我是……是被退婚了,心中不忿,才出來游……游學(xué)的。”

  再度為自己滿斟一杯酒,卻只是拿在手上,并不飲盡。

  泰壹一聽,這其中有大八卦,即使是退婚的老套劇情,也頓時來勁了。挪了挪身子,離寧采臣遠(yuǎn)一點(diǎn),讓自己更舒服后,幸災(zāi)樂禍地說道。

  “快快快,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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