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王小武大致翻完了所有的典籍,第三個房間王小武也看過了,里面放置著幾處古墓的詳細(xì)信息以及數(shù)百把鑰匙,沒把鑰匙上面都有標(biāo)注,寫明了是哪里哪一處房產(chǎn)的哪一扇門。王小武收走了其中的幾把鑰匙之后便吩咐崔安給自己送來了一個手提箱。王小武將韓圍的所有日記裝在了里面準(zhǔn)備帶回去慢慢的看。
......
三天后,京州北郊青薇酒莊外,王小武乘坐的一輛普通轎車緩緩?fù)T诹司魄f外的停車位上。
“你,干什么的?這里不是你來的地方,趕緊走?!币幻┲0卜哪凶釉谲囎舆€未停妥之際便走到車旁用手中的棍子敲擊著車窗呵斥道。
坐在駕駛室的張晨豹徑直打開車窗,冷冷的盯著那名保安,保安只感覺到后背一陣發(fā)涼,語氣頓時蔫了下來說道:“這里真不能停車,今天這里被私人包下了,有聚會,你要是想訂酒或者觀光的話得明天來?!?p> “我就是來參加聚會的。”坐在后座的王小武開口道,隨即便打開車門走下了車,張晨虎與張晨豹也立即下車,站在了王小武的身后兩側(cè)。
王小武大致環(huán)顧了一下,這四周停放的車輛,無一例外都是所謂的豪車,最便宜的,也比自己租來的這輛貴二十幾倍以上,也難怪保安會那么囂張了。
“啊?這不像??!”保安有些不敢相信的道。
“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我家先生低調(diào)而已?!睆埑炕⑾蚯皟刹接檬炙α吮0惨粋€巴掌。
“你干什么?”保安捂著臉怒聲喊道,但是因為張晨虎身上的那一股子江湖氣息,以及張晨豹身上那股讓人不寒而栗的感覺,保安也沒敢還手。
“哼,看門狗一個你橫什么橫,瞎了你的狗眼,滾!”張晨虎冷哼一聲道。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先是上下打量了王小武一行三人,隨后開口向者保安問道:“怎么了?”
保安頓時好像找到了依靠一般,一下子有了底氣,開始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
“放你媽的狗屁,你要真的那么有禮貌我抽你是我閑的蛋疼嗎?”張晨虎在保安向著西裝男子訴完苦之后忍不住上前就是一腳,徑直將保安踹倒在地。
“先生請冷靜一點,事情的原因我們會調(diào)查清楚的,不過,我們今天這里卻是有聚會,相信你也看到了,來這里的都是京州內(nèi)有頭有臉的人物。”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有頭有臉的人物,你知道我家先生是什么人嗎?非得拿兩塊金磚拍在你臉上才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嗎?”
西服男子還未說完,張晨虎便蠻橫無比的罵道,那股氣勢,倒真是完完全全的將西服男子壓了下去。
“那好,恕我眼拙,來這里,是需要請柬的,只要有請柬,歡迎你們進(jìn)入,我立刻代表酒莊向你們道歉?!蔽鞣凶訌妷褐还膳鸬?。
“請柬我沒有,你看這個行嗎?”王小武拿出了章兆交給自己的那張名片丟給了西服男子淡淡的道。
“您,您是章大師請來的人,對,對不起。是我無禮冒犯了?!蔽鞣凶涌吹矫笙仁且惑@,隨即便有些驚恐的對王小武鞠了一躬道。
“現(xiàn)在,我們要進(jìn)去了?!蓖跣∥淠没孛?,心里同樣有些吃驚的道,那章兆看起來沒什么本事的樣子,卻感覺地位不低的樣子,這讓王小武對京州奇門的水準(zhǔn),不由得產(chǎn)生了一絲懷疑。
“好的,您請?!蔽鞣凶訜o比恭敬的道。
“經(jīng)理,我?!北0残⌒囊硪淼拈_口問道,他心里已然清楚,剛才那一巴掌以及那一腳,百分百是白挨了。現(xiàn)在開口,只不過希望經(jīng)理可以體恤自己,放自己小半天假,或者給自己一二百塊錢的獎金作為補償罷了。
“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你知道你差點讓酒莊遭受多大的損失嗎?把你東西收拾收拾,滾蛋吧!”西服男子神色一變,對著保安厲聲道。
片刻之后,西服男子親自將王小武一行三人引到了一處露天的百草園內(nèi),此時雖然已經(jīng)入冬,但百草園內(nèi)卻是生機盎然,甚至感覺不到一絲的寒風(fēng)。王小武環(huán)顧百草園,發(fā)現(xiàn)整個百草園內(nèi)有著二三百人,但大都是一副保鏢與秘書的打扮。
“先生,這次聚會的目的想必您也知道,私密性很強,所以只允許個人進(jìn)入,您的二位保鏢,還請留在這里。我們會在聚會開始的同時在這里也舉辦一場狂歡派對,會玩的很盡興的?!蔽鞣凶庸Ь吹牡?。
“嗯,留下吧。”王小武對著張晨虎和張晨豹二人吩咐道。
之后,西服男子帶著王小武走進(jìn)了酒莊一處仿古城堡內(nèi)的地下宴會廳門前。
“先生,我的權(quán)限就只能送您到這里了?!蔽鞣凶庸Ь吹恼f道,隨后便迅速的離開了。
王小武在西服男子走后便推開大門徑直走了進(jìn)去,整個宴會廳看起來是用酒窖改裝的,或者說這根本就是一個酒窖,大門打開之后便是一段二十幾階長的樓梯,走下樓梯之后王小武大致的掃了一眼,宴會廳內(nèi)約莫有著百八十人,其中有九成以上都穿著定制的高檔西裝或者禮服,看起來應(yīng)當(dāng)就是西服男子口中所說的,有頭有臉的人物了,余下的十來個人,無一例外都是男子,并且都穿著寬大的布袍或者如楚墨風(fēng)一般穿著的長衫。
王小武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著,一身簡單樸素的休閑裝,與這宴會廳顯得格格不入。
與此同時,也有不少人都注意到了王小武,臉上皆是如出一轍的疑惑與不解的神情。
“這不是那位小兄弟嗎?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章兆在與一名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攀談之際,看到了王小武之后便向中年男子告了一聲抱歉,隨后便迎上了王小武,行了一個道門所用的手禮說道。
王小武向著章兆還了一個手禮之后淡淡的道:“你不是說今天是京州奇門的集會嗎,怎么只有這十來個人?”
“小兄弟,我們確實來自京州啊,怎么不是京州的奇門集會了?你不會以為這一個小小的酒莊,就能配上的京州所有的奇門中人吧。”章兆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