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杯?去哪兒了?”
“自己坐在有灰的椅子上,讓別人坐相比椅子要干凈的床上----熟人?!?p> 突然,坐在床上的男人拿出一個小匕首舉到尸體前面嘀咕著什么,廖俊明把耳朵遞過去想聽一些什么,但聽到的卻是已經(jīng)處理過的機(jī)械男聲。
“你他媽真是個爛人!他(她)......咕吱咕吱....弄死你!”
廖俊明吐槽,“什么情況??!咋還搞成電音了呢。忽略的是不是重要線索呢?”
不一會,男子的情緒突然失控,完全炸了,直接往尸體臉上輪了一拳把尸體懟到地上,緊接著男子舉起匕首斜刺天空,然后匕首挾著風(fēng)雷畫出一道弧,往死者劃去。
“啊!你個混賬!”
這聲嘶力竭的吼叫,不在模糊,更不在收斂。
“只是劃幾刀?那一道是最致命的呢?再說為什么要取走腎?!?p> 廖俊明腦子里是各種猜測,各種疑問。
不過還好,這次有了不少線索。
虛無消失,周圍慢慢恢復(fù),沈煒跟大鵬也走了進(jìn)來。
廖俊明:“怎么樣,有發(fā)現(xiàn)了嗎?”
沈煒:“目擊者倒沒有,但發(fā)現(xiàn)了昨天晚上跟死者最后接觸過得兩人?!?p> 廖俊明:“監(jiān)控錄像呢?”
沈煒:“錄像被抹了,目前不能恢復(fù),現(xiàn)場勘察最有價值的地方,就剩這屋子了,你查到什么了嗎?”
廖俊明背過身子,“兇手男性,右撇子?!?p> 沈煒疑惑的問:“男性?憑什么?。俊?p> “就憑這個?!绷慰∶髦钢采掀ü傻暮圹E然后走過去,一屁股坐到痕跡的一旁。
廖俊明:“正常人的屁股這么大,但這個痕跡要比我的大一半。這大小無非兩種可能,一是經(jīng)常練臀的,而且臀部比較大的女人。
但一個女人,把活生生的男人搞成這樣,根本不可能,也不大現(xiàn)實。”
廖俊明停頓了一會兒,斯....呼長吁一口氣。
“那結(jié)果就剩微胖的成年男子,因為如果是全胖,那大小跟壓痕的深淺程度,遠(yuǎn)遠(yuǎn)會超過這個?!?p> 大鵬突然發(fā)問:“那如果是一個練臀的男人呢?”
空間突然安靜,誰都沒說話,一只只烏鴉從大鵬頭上飛過。
沈煒反駁道:“你是不是變態(tài)???你練臀不惡心,人健身教練的覺得惡心呢?!?p> “哎呦,我就是問問嘛,提供意見,經(jīng)此而已?!?p> 沈煒:“那右撇子怎么解釋呢?”
廖俊明:“一般人,接一些有危險程度的東西,比如說燙的水杯,他們都會用自己的慣用手,這樣既有安全感,也大幅度的減少像拿不穩(wěn)的情況。”
邊說變指著桌子。
“桌子上除水壺外還有一處是沒有灰塵的,應(yīng)該是有個水杯在哪放著,但是它消失了,應(yīng)該是被兇手拿走了。”
沈煒想了一會兒,“這水杯也不能解釋那只手?。磕米咦C物,那應(yīng)該是沒有戴手套,但如果他沒有戴手套的話,現(xiàn)場本應(yīng)該會留下指紋,這很矛盾??!”
廖俊明并沒有直接回答,因為他心里也有著同樣的疑惑。
他轉(zhuǎn)頭看著大鵬,“那兩位審了嗎?”
大鵬搖搖頭,“還沒呢,準(zhǔn)備帶局里審?!?p> 廖俊明點(diǎn)點(diǎn)頭
“沈大隊長,可以收隊了!”
“把這屋子跟現(xiàn)場封鎖起來,其他人收隊。”
“是!”
要看一個刑偵隊的整齊性,那就得看收隊的時候了。
...........
車?yán)?,一路上廖俊明一句話也沒說,只是望著窗外發(fā)證。
到一個十字路口拐彎的時候,他猛回頭:“你為什么殺人?!”
沈煒愣了一下,“你這又是唱哪一出???”
“我是說,如果你是兇手,你為什么殺他?為什么劃那么多刀?而且為什么還要取走他的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