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暗下黑手
為首的混混看著梁笑精致的面容,吹個口哨笑了起來:“真想不通,放著這么好看的老婆不要,那祁連城竟然要那個心腸歹毒的小姨子,真是搞不明白他們富人的品味?!?p> 說著另外一個人湊上前,看著梁笑滿是驚恐的雙眸,咋舌:“還別說,這女的真的比剛剛那個好看,虎哥今天這活就算是不給錢咱們也賺了,這么漂亮的妞,一晚上可是要不少錢呢。那女的還說了,這妞雖說嫁人三個月,卻還是個純的,今天可以讓咱們兄弟好好爽一爽了。”
梁笑聞言心猛地沉到谷底,知道他們是要做什么。
掙扎著想要逃走,卻是根本動彈不得。
那些盛世路過的工作人員,像是商量好了一樣,對這里的情形視而不見。
無論梁笑怎么求救,都像是看不見的樣子。
心冰冷的再沒有半點溫度,是啊,梁言和祁連城設計這么一出,又怎么會不花點錢買通盛世的員工呢。
看著幾個人強行把自己架著出了盛世,梁笑恨得眼淚落了下來。
就在她前腳剛被人帶走,608的包廂門打開。
沈承宇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眉頭緊皺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秦川,指了指身后:“人被帶走了,你不跟過去看看么?”
聞言秦川站起身來,一張俊臉在閃爍的燈光下,越顯神秘。
梁笑卻是心中從未有過的恐慌,看著那些人,虛弱的聲音帶著祈求:“求求你們放過我,她給了你多少錢,我十倍給你。我是梁氏集團的總裁,我比她有錢,你們相信我?!?p> “這不是錢的問題,如果放過你,我們可能會連命都沒有了,所以今天你說什么都沒有用了。你要怪就怪你的親妹妹吧,是她給了我們錢,讓我們坐這一場戲,然后毀掉你的清白,再把你的照片公布于眾,讓你如同野狗一樣被人嘲笑。”為首的虎哥看著梁笑祈求的樣子,卻是笑的越發(fā)的肆虐,似是很享受梁笑這樣一般。
“求求你們,不要...”絕望的看著幾個人將她拖到盛世后面的一個小巷子里,隨后脫了自己上身的衣裳,不斷的逼近,梁笑心中恨毒了梁言。
她知道梁言喜歡祁連城,也曾問過她,如果她真的喜歡,自己可以放棄。
甚至問過祁連城,可是她告訴自己她對祁連城只是兄妹之情。
如果她沒這么說,自己絕對不會答應這門親事。
現(xiàn)在想來,當真是自己太過愚蠢,她若真的只是兄妹之情,為何在自己和祁連城結婚以后,還要跟自己住在一起。
她根本不是想跟自己在一起,只是想借著機會跟祁連城在一起罷了。
今天更是設下這個局,他們不只是要毀了她的一切,更是要讓她沒臉活在這個世上,如此一來祁連城和梁言便能順理成章得到她辛辛苦苦創(chuàng)立的一切。
梁笑恨紅了雙眼。
咬牙切齒的開口:“梁言,祁連城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咬著牙說完,看著碰到自己衣領那雙骯臟的手。
絕望的閉上雙眼。
卻聽到一聲慘叫,猛地睜開眼,就看著漆黑的巷子里,平白亮起車燈。
而那些個流氓則是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
沈承宇踩著躺在地上不斷哀嚎著的虎哥的胸口看著自己。
站在自己跟前的人,一身墨黑色高定西裝,如刀刻般的面容,此刻蒙著一層薄怒。
看著如此狼狽的梁笑,秦川眉頭緊皺,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將她打橫抱起。
沈承宇則是跟著將車門打開。
梁笑沒想到在自己最絕望的時候,出現(xiàn)的拯救自己的卻是他,自己生意場上的對手秦川。
屈辱的眼淚落了下來,打濕了秦川的臂彎。
就聽著頭頂響起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受傷了?”
聞言梁笑搖搖頭:“我沒事,今天謝謝你?!?p> 秦川也沒多話,只是吩咐沈承宇去醫(yī)院。
卻是被梁笑阻止,她現(xiàn)在狼狽成這樣,當真不想再去醫(yī)院叫人看見。
倔強的搖搖頭:“送我回蘭居吧。”
聞言秦川借著車內的燈光,看著她身上的傷,拒絕道:“你身上有傷?!?p> “我沒事,還請秦總送我回蘭居,或者放在路邊我自己打車也可以?!绷盒髲姷膶ι锨卮ǖ碾p眸。
她現(xiàn)在已經是千瘡百孔,卻不想在秦川面前示弱。
看著梁笑眼中的堅持,秦川只得妥協(xié),掉頭去蘭居。
車子停在蘭居門口,梁笑開門要下車。
秦川這次卻是不容拒絕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不去醫(yī)院,那就乖乖的,除非你想要傷勢惡化?!?p> 說完根本不容梁笑開口,直接抱著她進了蘭居。
開門的王姨見著秦川懷中的梁笑,先是愣住,隨后趕緊上前:“少夫人你怎么成了這樣,快進來?!?p> 說著將梁笑迎進屋子。
梁笑一進門就看著祁連城正抱著梁言柔聲安慰,那樣子親昵的像是熱戀的情侶一樣。
看著梁笑二人的動作猛地頓住,對視一眼面上的神色也越發(fā)的凝重。
梁言直接拿出手機,看著上面的信息,知道這幫人失敗了。
忍不住心中暗罵沒用的飯桶,自己給他們那么好的機會,卻連一個梁笑都對付不了。
心中忍不住生了幾分擔心,抓住祁連城的手。
祁連城見此卻是比梁言冷靜,只是拍拍她的手,讓她放心。
這才冷眼看著梁笑:“誰讓你進來的?”
一句話頓時讓梁笑愣住,看著朝夕相處這么久的祁連城,面色煞白:“這里是我家!”
卻被梁言滿是嘲諷的聲音打斷:“你家,梁笑從現(xiàn)在開始已經不是了!”
聞言梁笑掙扎著站在地上,看著依偎在祁連城懷中的梁言,氣的渾身發(fā)顫。
連著牙齒都忍不住的打顫。
“梁言,你真的是好不要臉,這么迫不及待么!”
梁言也懶得再裝什么柔弱的白蓮花,直接冷眼看著梁笑:“我迫不及待?梁笑你有什么資格說我,你明知道我喜歡連城哥哥,還去攛掇你外公逼著祁家娶你。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是你咎由自取,現(xiàn)在這也是你應得的報應?!?p> “我問過你的!”面對梁言的質問,梁笑只覺得一口氣堵在心口,恨不能上前將她打醒。
“當初祁家提出聯(lián)姻的時候,我是問過你的,是你自己說的你對連城是兄妹之情。如果你告訴我你喜歡他,我絕對不會答應這門婚事。梁言你這是污蔑,這是誅心!”
看著梁笑雙眼通紅,梁言頓時笑了起來:“是又怎么樣,梁笑你以為我為什么會這么說,還不是因為你外公。因為祁家若是得不到他的幫助便要破產,我不得不將我所有的心思藏起來,哪怕我和連城哥哥是相愛的,為了祁家我們也不得不忍著,讓他先娶你,讓祁家度過這個難關。梁笑你以為我們愿意么,這都是你逼得,如果不是你外公用融資逼迫祁家,連城哥哥也絕對不會這樣,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還要逢場作戲。”
梁言的話,如同一道驚雷,直接在梁笑的腦子里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