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絕對的力量面前沒有克制
謝晝聽到白無憂肯定的回答倒是點了點頭就沒再說什么了,而鰲天他們卻是心中郁結(jié)了一口氣。
這個謝晝,果然只會惹禍上身,甚至還要將這把火燒到他們身上,簡直是恬不知恥!
但是如今不僅要為了維護劍宗的尊嚴(yán),摘掉文弱書生這個簽子而戰(zhàn),還要為了守住劍宗的寶物而戰(zhàn)。
這場比賽只許贏,不能輸!
輸?shù)牟粌H僅是臉面,還有劍宗的寶物!他們可跟謝晝這個拖油瓶、闖禍精不一樣,為了這兩樣?xùn)|西,只能全力以赴了!
演武場,戰(zhàn)斗開始的時候,場上的氣氛驟然變得緊張起來,臺下的氣氛也開始凝重起來,第一把由劍宗五人小隊的隊長鰲天出來對戰(zhàn)。
鰲天身上所屬的是金屬性靈根,因而他對所有金屬材料所作的細(xì)小東西都能夠有所感應(yīng),大到金屬所制成的牢籠陷阱,小到銀針金線都能有所察覺加以應(yīng)對。
而恰好的是,無憂閣這次派出來應(yīng)戰(zhàn)的一個學(xué)員竟然是一個擅長使用暗器的家伙兒,但這個擅長用暗器作為武器的家伙兒所使用的暗器竟然全部都是由金屬鍛造而成的,他的能力又恰好能被鰲天所克制。
當(dāng)這個無憂閣的學(xué)員打出飛鏢的時候,又偷偷將三把銀針悉數(shù)扔出,他想打鰲天一個措手不及,此刻臺下的白無憂小抿了一口茶,無聲的笑著。
鰲天錯身躲開了迎面襲來的飛鏢,身體又突然察覺到在空中飛馳的那三把銀針,心道嗤笑了一聲:呵,這個人倒很是挺狡猾的。
但再奸詐狡猾也沒用,在他鰲天的面前,任何金屬武器都是三歲小孩兒用來躲貓貓的小把戲罷了。
鰲天躲開了飛鏢之后沒有松懈下來,還又自如地躲開了那三把齊刷刷沖他飛來的銀針,他嘴邊從容的笑意惹得對戰(zhàn)之人大驚。
“怎么可能?!”那個人震驚了一瞬之后便又接連使出了同樣的招式,只不過將銀針的數(shù)量增多到了十把!
然而鰲天卻讓仍舊是如水中魚兒在塘底戲耍著釣魚的人,讓捕魚的人氣的暴露出驚人的破綻。
鰲天趁著那個人震驚之余所露的空檔攻了過去,那人暗器刷的流暢,一旦被近身便破了防衛(wèi),叫鰲天有了可乘之機,那家伙再來防守時,卻已經(jīng)被鰲天打趴在了地上。
第一局的勝負(fù)已定,鰲天一舉便拿下了第一場的勝利,劍宗五人隊伍的其他四人迎了上去便是一頓夸贊,鰲天倒也抱拳說著承讓承讓。
這一舉動倒是叫無憂閣的一眾學(xué)員有些不爽,剛剛被打趴下的學(xué)員大喊說:“這分明不公平,那個家伙怕是金屬靈根,能次次準(zhǔn)確捕捉到我武器的去向,這分明是屬性克制!他……”
白無憂的眉頭微不可見地蹙了一下,他的聲音有點冷漠:“夠了,輸了就輸了,武器克制也不算什么,莫要大聲喧嘩。”
閣主都已經(jīng)下了命令,那個學(xué)員自然也不敢再吵鬧,只能怪怪下臺。
而演武場臺下一旁的謝晝和洛梵天兩人倒是悠閑,兩個人手上不知道還從哪里搞出了的小零食,他們二人悠哉悠哉地坐在場外一邊看著場上打斗一邊不緊不慢地吃著東西,好不愜意,甚至還一邊指點講說著場上的戰(zhàn)況。
劍宗的五人小隊:這倆貨到底是來干嘛的?
無憂閣的一眾人:他們是在看不起我們嗎?
直到下一場比賽開始敲鑼打鼓的進(jìn)行著,場外觀戰(zhàn)的所有人才收回了停留在一臉看熱鬧兩人身上的目光。
這一次比賽,無憂閣派出來的學(xué)員一上場便是氣勢磅礴,鰲天的氣場在他的面前顯然就多了許多,但出人意料的卻是這個學(xué)員氣勢再洶涌也依舊奈何不了鰲天。
雖然他不像前一個人被鰲天壓制著打,但這場比試也打得他大汗淋漓。
終于,這個學(xué)員還是累倒了,他的殺招鰲天的屬性多次克制,多次進(jìn)攻無果的他也終于惱怒,在轉(zhuǎn)瞬之間出現(xiàn)了破綻,鰲天左右使出招式,導(dǎo)致他分身乏術(shù),最后還是敗在了鰲天該死的屬性克制之下。
無憂閣的人這下終于開始哄鬧起來,吼道不公平,甚至剛剛被白無憂訓(xùn)話的那位學(xué)員也開始站出來怒罵鰲天無恥。
但鰲天看著無憂閣的人哄哄鬧鬧,嗤笑一聲,出言諷刺道:“勝敗乃兵家常事,輸了這場還有下一場,不要因為你的無能而亂發(fā)脾氣。這樣,只會顯得你很蠢?!?p> “你!”
“你才是卑鄙無恥,仗著屬性克制來欺負(fù)別人,撿了大便宜竟然還敢大放厥詞!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對……”場外,無憂閣的人紛紛附和道。
白無憂聽得頭疼腦脹,將茶杯往桌子上一拍便成了齏粉,場上的喧嘩聲也才漸漸失了音色……
“吵什么,不就是輸了幾場比賽嗎?要吵鬧的回去,別在這兒擾了本閣主的耳?!鄙磉叺娜酥匦逻f了一杯茶杯給白無憂,白無憂神情淡漠地接過,聞了聞茶香,他說:“開始吧?!?p> 鰲天收斂起眼底的喜悅,準(zhǔn)備開始應(yīng)對下一場比賽,當(dāng)他再次遇到金屬武器的使用者,臉上卻有了收不住的喜色,他以為這又是一局碾壓對方的比賽。
但當(dāng)他這么以為的時候,卻已經(jīng)開始松懈了。
如果說,前幾局都是鰲天壓制著對方打,那么這一局局勢將會被逆轉(zhuǎn)。
而此刻,鰲天不僅沒有因為自身的金屬靈根克制到對方半點兒,甚至他還被這個人打的完全沒有還手的機會。
當(dāng)鰲天被打趴在地上時,他的臉色已經(jīng)蒼白如霜,趴在地上的他在囔囔地說著些什么:“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前幾局被打的落花流水毫無反抗之力的時候,無憂閣閣主白無憂都沒有說什么,此刻他仿佛如獲大赦,他聞著茶香,眉目瀲著笑意:“在真正的強者、絕對的力量面前,屬性克制又算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