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百兩而已,她可是第一富商的女兒,翻個百倍都拿得出來!
蘇久月給了小蘭一個眼神。
小蘭拿了一疊銀票出來,厚厚的一疊,少說也有千兩。
墨傾瞠目,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又不可思議的看向蘇久月:“你,你怎會拿得這么爽快?”
小蘭用銀票拍了拍墨傾的肩膀:“看到了沒?咱家小姐是有銀子的,不要狗眼,看人低!”
狗眼兩個字,她說得很重,其中諷刺意味,墨傾不會聽不出來。
蘇久月故作生氣的瞪了眼小蘭:“你怎么說話的?”
小蘭立刻低頭,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著。
隨即,蘇久月笑著上前一步,拉住了墨傾的手:“我這銀子是有的,不過缺點(diǎn)人手,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就繼續(xù)過來做吧,位置還是同先前一樣。”
“這……”墨傾遲疑。
女子經(jīng)商,乃不被允許,此女家中并不缺少銀子,為何要這般做?還有,她籠絡(luò)人心的目的在于何處?
短短時間,心中起了各種思量。
“我這店,是不可能賣給你的?!倍虝旱目紤]后,墨傾確定的抬眸,“并非因你有銀子,而是女人,根本不適合做生意,在家相夫教子不是很好的,為何一定要拋頭露面,讓大家心中不爽呢?”
“我在家是爹爹疼愛的女兒,因喜歡外面,才出來領(lǐng)略風(fēng)土人情,順便體會人生。在家中,便告知了爹爹,我有經(jīng)商的想法,可那時,爹爹并未多言什么,怎么到了這里,你就那么多廢話了?”蘇久月以氣勢壓倒墨傾。
然,她出門時,并未跟蘇山河提起。這話,不過是為了嚇唬墨傾。
她才來短短時日,對國家,律法都并未了解透徹,偶爾有疏漏,也是能理解的。
“呵呵,這是不成文的規(guī)定,也不知是誰家的女兒,竟這般的任性胡來,還被驕縱著?!蹦珒A回了蘇久月。
“規(guī)矩是可以改變的?!碧K久月昂首挺胸,“你這是對女人的不公平,看不起,就該改!”
“雖是不成文的規(guī)矩,也是皇上允許的,你若有什么意見,記得同皇上說,跟我說是沒用的?!蹦珒A揮揮手,“趕緊的,離開吧,不要耽擱我做生意?!?p> “你哪里有生意!”
“那你留在這里就是有礙風(fēng)化!”墨傾嘴下絲毫不留情。
“我裝扮得體,思量未有錯漏,怎就成了有礙風(fēng)化了?”蘇久月?lián)砹帲暗故悄?,腐朽的?guī)矩本就該改變的,為何選擇了墨守成規(guī)?你這般也難怪生意會差了!”
“你……”墨傾氣,臉色完全黑了,就不曾見過這么能說會道的人!
蘇久月得意的勾唇:“若是你同意,那就在我手下做活,開店的利潤,分你一成。我唯一的要求就是,這店內(nèi)的所有事,都是你明面處理!”
她還是有算計的,畢竟這是全國范圍內(nèi)的,她能力弱小,若引起事端,絕不可能有人站在她這邊,倒不如只招惹一小部分人,用能力將他們壓住,一段時日后,他們明白她的能力了,自然會站在她這邊,到時候,便有能力同他人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