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太子,也就只剩下二王爺和七王爺。
二王爺素愛山水,并未歸城,如此一來,便只剩下七王爺君無眠了。
這君無眠當真要與喜丞相府作對到底?
思量到此,柳閑逸朝柳鑼明投去不解的神色:“這七王爺可是要同我們正面對抗了啊?!?p> “這君無眠,看似閑云野鶴,不管朝中事,可我在江湖的眼線告訴我,他與江湖中人聯(lián)系甚多,這么些年來,怕是早已經(jīng)營了自己的江湖組織。朝中之人,也有幾個與之交好。”柳鑼明細細道來,后投去質問的目光,“你與七王爺?shù)哪屈c恨,就不能忍著,偏偏以為一箭雙雕,這下倒是好了,二人聯(lián)合起來對付你,我到時要看看,你今后這日子,多好過!”
說此,柳閑逸極為怨恨:“這蘇山河,乃最大的商人,腰纏萬貫,與之結親,看似是好的,可皇上的忌憚,您了然于胸。我這不是想著,幫您嗎?”
“哼!”柳鑼明面容凌厲,冷嗤一聲,“失敗了就是一身的麻煩,如今你當怎樣?”
“我,我……”柳閑逸說不出話來了。
此刻,他確實沒有辦法。
“此事定有蘇久月的功勞,你且去攔著蘇久月,我出城一趟?!绷屆饔峙牧讼伦雷?。
柳鑼明被皇上說一事,眾人知曉,蘇久月必然知曉。
接下來這一步,就特別的重要,她早早的就準備好了。
“小姐,柳公子到了,正朝這邊走來?!毙√m匆匆跑來。
蘇久月凝眉:“爹爹為何沒將他攔???”
經(jīng)過上次,蘇府眾人都知柳閑逸來者不善,定不會讓他隨意前來她的院子,擾了她的清凈。
“我們攔了,可是攔不住。老爺和大少爺有事出門,無人管他,柳公子便肆無忌憚了。”
肆無忌憚?蘇久月輕叱一聲,眼中的不屑相當濃厚:“真以為自己很了不起?”
這出門只有一條路,柳閑逸此刻前來,必定是要攔住她的去路,為柳鑼明爭取時間。
她的計劃,可是那么容易被破壞的?
蘇久月冷笑勾唇:“小蘭,你去藥方拿點瀉藥,芬兒,去泡茶。”
她則玄身,進了屋子,將包袱放下,落坐于紅木桌前,靜待柳閑逸。
不多時,柳閑逸出現(xiàn)。
他譏誚著勾唇,掃了蘇久月后,沒有禮貌的直接坐下。
蘇久月笑盈盈的看他:“怎么今日有空到我這小院坐一坐了?”
“先前我們是有婚約的,你這院子,我可是常客?!?p> “當初是我瞎了眼,如今擦亮眼,自然不會讓狗隨便進來。”蘇久月倒了一杯冷茶,淺淺的喝了一口。
說他是狗?這蘇久月,當真口下不留情。
柳閑逸緊了緊拳頭:“確實,這瘋狗啊,可是逮著誰咬誰的,我可得躲遠一點,免得被咬了,無藥可救死翹翹了?!?p> “今日你為何過來?”蘇久月自然聽得懂柳閑逸的言下之意,她放下茶杯,笑盈盈的看去一眼。
柳閑逸對她抬了抬下巴:“好歹我也是客人,怎么?不給我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