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柳閑逸陰惻惻一笑,“也不知是何時了,臣子倒是希望七王爺能找到情投意合的,得美好安寧?!?p> 他這話中的諷刺,君無眠聽得明白,他只是微微挑眉,看向了一旁的柳鑼明:“雖說,本王只是掛了個王爺?shù)念^銜,沒什么能耐,可君就是君,臣就是臣,不該有僭越的時候吧?!?p> “是是是。”柳鑼明滿滿的頷首應下,隨后就瞪了眼柳閑逸,“還嫌丟臉不夠嗎?”
“走!”蘇久月主動拉君無眠的灰色繡蟒的衣服,甜甜一笑,“我們出去看一看,這外面的風景,定然是不差的?!?p> “好?!本裏o眠寵溺的刮了刮蘇久月的鼻子。
于是,二人相攜離開。
廳內(nèi)便只剩下了羅流氓,柳閑逸與蘇山河三人。
蘇山河自是不愿同他們多聊,只做了個請的姿勢:“二位日后無事,還請少走動。如今月兒已找到了真愛,雖說有點流言蜚語,可到底沒有多大的影響,所以柳公子不必過來了?!?p> “你……”柳閑逸氣得都快炸了,拳頭死死捏著,不時咔咔作響。
他恨,特別的恨啊。
柳鑼明倒是淡定,微微彎腰后道別后,昂首挺胸的離去。
“還愣著干什么?還嫌臉沒有丟夠?”柳鑼明走了幾步后,不見柳閑逸跟上來,回頭便是一頓訓斥,“速速走了!”
柳閑逸眸光陰厲,恨不得就這樣看死蘇山河。
蘇山河保持著微笑,面上沒有過多的表情。
又瞪了一會后,柳閑逸才跟上柳鑼明。
一到外面,柳閑逸便不再約束自己,直言道:“爹,那蘇山河,蘇久月還有君無眠都太過分了,為什么您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nèi)似圬搩鹤???p> 欺負?柳鑼明眸色淡淡,冷得徹骨:“若非你做了那等見不得光之事,二人會認識?二人會聯(lián)合起來收拾你?”
“我……”柳閑逸反駁不上來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這君無眠乃皇上最無能的皇子,我們且收拾了,也無關緊要??扇缃衲憧吹搅?,他并非我們輕易收拾的,你就需多多注意分寸?!?p> “不!”柳閑逸搖頭,“此次的仇,我記下了,我一定會用最慘烈的方式,讓他知道厲害的?!?p> “你還想做什么?”柳鑼明生氣又無奈,“當下情況已容不得你胡鬧!這蘇柳兩家的婚事,就此作罷,至此你便留在府中,好好的看書,清靜清靜?!?p> 這不是變相的禁足嗎?柳閑逸瞠目:“爹,向來您是最喜歡我的!”
怎么現(xiàn)在也……
“是,我喜歡你,可如今你腦袋不清醒,防止你再做錯事,只能這般!”柳鑼明狠狠的拂袖,揚長而去。
“爹,我不要,您放了我,我一定要讓君無眠知道厲害?!绷e逸不滿的跟過去。
他就不想被禁足。
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不知分寸!
忍不住的柳鑼明給了柳閑逸一巴掌。
打在臉上的疼,讓柳閑逸捂住臉,不可思議的看過來,那憤怒的眼中委屈滿滿;“您不曾打過我,可如今……我錯了嗎?那君無眠本來就該死!”
他用手段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