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隨強子其后,張良也來到了終點。
當(dāng)然,他是沒有喊什么,只是覺得還好,雖然體力已經(jīng)基本是消耗殆盡了。
但這種感覺是真不錯,是那種大汗淋漓的感覺。
像排毒一樣,經(jīng)常健身的人有體會。
比如跑完一萬米,出了一身汗,很舒服。
不過,張良依舊是躺下了,躺著多舒服啊!
而張良剛剛躺下沒一會,就看到傘兵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一只手拿槍,另一只手好像拎著一條蛇。
“傘兵”
“還真是,鴕鳥?!?p> “鴕鳥,加油!”
“加油?。▲r鳥?!?p> “傘兵,加油!”
“不會吧!弄條蛇回來。”
這班長的偵察不怎么樣,張良剛看到就猜測是蛇。
“我估計,蛇追他沒追上,蛇自殺了?!?p> 衛(wèi)生員說完,大家都笑了。
“傘兵,沖?。 ?p> “沖??!”鴕鳥嘴里也喊,然后提著蛇跑了過來。
“怎么回事?這么晚?路上碰母鴕鳥了吧?”
“去你的,我碰上這該死的玩意了。”
說著,鴕鳥把蛇一扔,就看到蛇頭已經(jīng)沒了,而尾巴卻還能動,看的人有點瘆得慌。
而就在鴕鳥回來之后,已經(jīng)過了五六分鐘了,小莊還是沒有回來。
“放心吧,他會回來的?!?p> “他走錯路了?!?p> “他沒走錯路,難道你不知道地球是圓的嗎?”
鴕鳥剛說完,老炮就看到了小莊。
“莊!”
“是小莊,沒錯,是小莊?!?p> “好樣的”
“莊”
大家都跑過去去給小莊加油!
經(jīng)過了這么長時間的訓(xùn)練,接近一年了,大家的感情很好,可以說是生死兄弟。
就像來部隊的第一天,老炮問在戰(zhàn)場上你愿意為我擋子彈嗎?
相信大家都毫不遲疑,或者都得打老炮,這個問題還用問,你是在懷疑我們之間的兄弟情嗎?
“別碰他,不然就犯規(guī)了?!?p> 只見小莊比剛剛的鴕鳥還嚴(yán)重,腳步蹣跚,真的是一瘸一拐的,尤其是一只腳還扭傷了,所以每一步都艱難無比。
哪怕就是這樣,小莊手里還拿著一朵花,一朵野蘭花。
“小莊,你一定能行的,堅持住,加油!”
“看見那面國旗了沒有,看到了沒有,到了那,你就贏了,你就贏定了?!?p> “莊,陳排就在那看著你呢!苗連也看著你呢!加油!”
“小莊,小莊,你聽我說,放慢腳步,調(diào)整呼吸,放慢腳步,調(diào)整呼吸。”
“我跟他們說,你一定沒問題的,你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環(huán)游地球,你一定是一等一的越野高手,加油加油,控制呼吸?!?p> 而在終點處,灰狼正在和高中隊說。
“高中隊,來不及了,他馬上要出局了?!?p> “你的表準(zhǔn)嗎?”
“我的表可,啊,對,我的表啊,快一分鐘?!?p> 終于,在高中隊多給了一分鐘的時間,小莊來到了終點。
這是一件自豪的事,起碼對于小莊來說。
他為了把這朵花送給小影,他多走了四十公里,而且沒有作弊,好像是一次心靈之旅。
接下來,就是為數(shù)不多的休息時間,但這次老鳥挺大方,給了整整兩天休息時間。
當(dāng)然,休息歸休息,日常的訓(xùn)練還是不能停的。
也就是跑個五公里而已,還是不用穿戴裝備的。
每天熱身一下,現(xiàn)在跑五公里,真的就是比吃飯還輕松,說實話,現(xiàn)在跑完五公里,汗都沒有。
而美好的時間總是過的飛快,很快,又到了訓(xùn)練的時候了。
眾人站好,站成一排,而這次,老鳥們也站成一排,和他們相對。
“難道是要我們跟他們面對面對抗?那不等于直接把我們殺了算了?!?p> “什么意思?”
“報告,我是說,如果對抗演練的話,老鳥人數(shù)太少,我們勝之不武。”
“加上我,你看夠嗎?”
“報告,老鳥,很好,很強大?!?p> “不要誤會,今天下午,不是對抗,是合練?!?p> “合練的意思,是實戰(zhàn),今天下午合練完以后,晚上我們要前往邊境地區(qū),我要帶你們?nèi)ンw驗真正的戰(zhàn)斗。
明天凌晨,將會有一股販度分子入境,我們的任務(wù)是,去伏擊他們,把他們統(tǒng)統(tǒng)干掉,除了警方要的度梟,剩余的一個不留?!?p> “這次菜鳥a隊跟我們一起行動,記住了,一切行動,聽從指揮?!?p> “不要冒險,不要逞能,我們這次的行動代號,就叫啞彈。
你們不是想做真正的特種兵嗎?做好廝殺前的裝備了嗎?”
“忠于祖國,忠于人民?!?p> “你們準(zhǔn)備好了嗎?”
“時刻準(zhǔn)備著”
“有一點傻大膽的意思,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這次,我們打的是實彈,隨時有生命的危險,如果現(xiàn)在誰愿意退出,還來得及,有人愿意退出嗎?”
“好,啞彈突擊隊,山地叢林彈訓(xùn)練場,現(xiàn)在出發(fā)?!?p> 在訓(xùn)練場上,大家好像都沒心思訓(xùn)練了。
被灰狼說的信息,弄的眾人心事重重的。
而小莊忍不住說道:“這啞彈太不吉利了吧!都沒射擊呢!就啞了。”
“還有一層意思,鴨蛋,就是零,可能老鳥們就是想帶我們見識見識,我們可能一個度犯都見不到就被老鳥們干掉了?!?p> “喜娃,應(yīng)該沒那個意思,既然讓我們實戰(zhàn)了,怎么可能一槍不發(fā)?”
“可能還真有,那群老鳥就想看我們笑話。”
“行了,都別說了,今晚就知道了,好好訓(xùn)練吧!”
……
下午,會餐之前,依舊是唱歌,過后,才吃飯。
除了地獄周那次,基本上都是這樣,在新兵連和偵察連也是如此。
來到帳篷里,張良他們和灰狼他們一起吃飯。
兩隊人站好,等著指示。
“坐下,吃飯。”
而此刻張良他們這一桌,就張良,鴕鳥和衛(wèi)生員在吃。
聽到大家沒有動靜,張良三人抬頭一看,大家都沒有動手。
“活著干,死了算,這馬上就要去送命去了,這死也不能當(dāng)個餓死鬼,別愣著了,快吃吧!”
“鴕鳥,你以為大家都跟你一樣是腦容量小啊,大家操心的事情可多著呢!”
“那你還吃那么香?”
“我,我壓根沒腦子?!?p> “我不是啊,你們是純粹想多了,有老鳥陪著呢,就算沒有,我們的武器裝備也比度販厲害,沒事的,吃飯吧!”
張良也跟著說了一句,但手上和嘴里依舊是不停歇,吃著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