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的結(jié)果就是——
“嘶——”,兩腳踩在地面,似乎依舊軟綿綿的,飄啊飄的。
韋臻甩了甩腦袋,結(jié)果一甩,更痛了……
留兒拎著裙擺,推開門,歡快地進(jìn)來:
“今兒要回石府!小姐怎么剛起!”
門被推開,泄了一地的金黃,韋臻卻下意識(shí)抬手擋了擋眼睛,微微一嘆。
留兒將水備好,一塊毛巾往她手里一塞:
“嘆什么氣!快去洗漱!雖然外面?zhèn)髟蹅兒褪缓?,可又不是真的,去的太晚石梨兒那個(gè)小妮子又要念叨一天了!”
韋臻一捧涼水激到臉上,抹了水,眨眨眼,只覺得還不很清醒,索性將臉直接埋進(jìn)水里。
咕嘟嘟氣泡直冒,良久韋臻猛然抬頭,深吸一口氣。
留兒娃娃臉鼓鼓的,突然有所明悟:“我怎么忘了!”
見韋臻疑惑地看過來,留兒圓眼一瞇:“小姐不會(huì)在為昨晚心煩吧?”
韋臻睨了她一眼,沒回聲,扭頭去清洗牙了。
留兒在那兒嘖嘖:“你和青公子說起來原本關(guān)系還不錯(cuò)的啊?!?p> “所以我才更生氣?。 弊炖锖?,有些含糊不清,可那濃濃的不滿留兒聽得清清楚楚。
留兒靠過去:“您也說過,就平王這個(gè)樣子,平王府沒絕后已經(jīng)不錯(cuò)了,之前看那些消息說平王世子愚蠢,您還嗤笑消息的真?zhèn)?,懷疑是假消息?!?p> “如今您推斷正確,不是挺讓人開心的事嗎?”
“留兒!你究竟誰的人?那兩百金真把你收買了?。 ?p> 留兒搖搖頭:“我記得我家大人以前說過一句話,平王一直是主和派,似乎對(duì)大燕也很是親厚。大人還嘆息最后……不是他呢!”
“我覺得,可能世子真的和燕都覆滅沒關(guān)系。那……”留兒試探著開口。
“那我就更沒理由不原諒他了……”韋臻本來就在猶豫,聞言苦笑,洗好臉,將帕子一丟,
“可我……就是不能說服自己啊……”
留兒捧來衣裳,也不好說什么,有些事要自己想明白才好,拉了她一把:
“那個(gè)等會(huì)兒再想,先回石府!今兒蘭夫人生日,蘭夫人娘家人可能會(huì)來。還有,您還沒拜見過老夫人呢!”
韋臻猛地站直,頭里又是一震,撫著頭抽氣:
“我怎么把老夫人忘了。”
“放心吧,您一回來就碰傷了腿,后來又搬家,您又不是親孫女,老夫人那邊不好多怪罪,今兒把禮數(shù)齊了就行?!?p> 還有的話,留兒沒說——況且剛到京都那會(huì)兒,您瞧著是好的,可神志混沌得很,也就這幾日才活潑了點(diǎn),哪里還記得什么老夫人呢。
含笑著取過木梳,留兒笑彎了眼……如今這樣才是好好的。
……
普通的垂云髻,不很亮眼的繡花綢緞,淡紫的衣裙。
“今兒蘭夫人生日,小姐還是樸素點(diǎn)好。這綢緞做工細(xì)致,可也不很出挑。正好!”
留兒拍了下衣服裙擺,滿意地打量一下,呵呵地笑。
“好了,我家留兒的手藝一向這么好!”
韋臻拉住留兒,偏偏頭從妝匣里取了一枝珠花:
“你也太素了點(diǎn)。這么好看當(dāng)然也要好好打扮!”
留兒眨眨眼,眼里的暖意幾乎溢出來。
“遵命!小姐?!?p> ……
乾北愚玖
我……我、還沒醉過,寫的不太對(duì)的請(qǐng)指正。我根據(jù)那種,前一天晚上不舒服第二天昏昏沉沉的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