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么想道。
也不得不他這么想,因為蘇趙兩家合作的事情可是在寧城掀起了大波,現(xiàn)在的蘇家已沒人敢低看了,就連韓家對蘇家也伸來了橄欖枝,韓父在見到他就懊悔的說,“要不是韓潮與何家女兒訂下了親,我還是想撮合他與你家清婉呢?!?p> 不過,已經(jīng)遲了。
對于韓少,蘇朝貴已看不上了,當(dāng)然主要是因為他人品有些問題,性格太偏激。
而隨著蘇清婉升為了經(jīng)理,趙家對她的重視,他這個副總裁也算有個幫手,他這位置也坐的穩(wěn)當(dāng)了。
所以,要不是葉默這身份,他都好好感謝葉默了!
至于蘇清婉,他也知道她的臭脾氣,家里越反對,她越會一意孤行。
就這樣,安穩(wěn)的過了幾天,葉默與蘇清婉每晚都是手捏著手,后來干脆是手挽著手,最后兩人越來越近,就差挨到一起了。
這天葉默起床,在刷牙洗漱之后,從其腦海里猛然傳來了關(guān)于驅(qū)蠱的信息。
“取銀針扎天陰、闕海、田中、至腑四穴,扎三寸略淺,然后再在十足里、髓間兩穴攔截,扎三寸略深,最后手貼肌膚,以凝氣或熱氣驅(qū)逐,可將蠱蟲從化門趕出體外?!?p> 葉默歡喜的在洗手間大笑,被肖荷花看到,白了一眼罵道,“瘋子!”
葉默可不瘋,因為他如果替何思雅驅(qū)了蠱,治好了她的病,那么那輛藍(lán)色布加迪就是他的了!
不過,這時腦海里又傳來了信息。
“但此法,終究只是驅(qū)離蠱蟲,蠱蟲之命極強,極可再入人體繼續(xù)為惡!”
葉默便立馬郁悶下來了。
蠱蟲不清除,進(jìn)入任何人身體中,那不是害了對方嗎?
而如果是自己替何思雅醫(yī)治,顯然最大可能便就是自己!
“看來此法不行,我必須要用萬全之策,最好能將這蠱蟲斬殺清除才行!”
葉默只得暫且按捺住去給何思雅醫(yī)治的念頭,想著自己醫(yī)術(shù)就這樣慢慢在提升,只要能與蘇清婉繼續(xù)這樣手挨著手睡覺,一定會有更好的辦法出現(xiàn)。
而此時,在韓家密室里,韓潮正在向父親韓天正訴苦。
“爸,那個何思雅簡直不是人,根本不讓我摸一下!這樣的媳婦有什么用!我不要她,整天糟著臉冷的像塊冰,我再也受不了!”
“爸,我還是想要蘇清婉,推掉這門親事?lián)Q蘇家吧。”
嘭!
韓天正大怒,將桌子拍的震天響。
“你小子,你以為這聯(lián)姻是想換就能換的啊,何家是什么地位,我們韓家又是什么地位,怎么可能說變就能變的!你當(dāng)是三歲小孩過家家嗎?”
韓天正倒是想換啊,他韓潮與何家結(jié)親,何家就何思雅一個女兒,韓潮絕對是只有去做上門女婿的份,而如今蘇家已有起色,跟蘇家結(jié)親,蘇清婉自然是嫁過來。
這一來兩去的,他都有些后悔答應(yīng)這門親事了。
但事已至此,沒得辦法更改!
“可是爸,你知不知道,那個何思雅在西城典筑那里有一套隱秘的房子,然后她暗地里將別的男人帶到那里,還大白天的拉下窗簾在里面不知做什么勾當(dāng)!”
“這個,換作是你,你也受到了嗎?”
韓潮將自己最不能忍受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下,韓天正沉凝了,改變了態(tài)度站到了韓潮這邊。
抬眼確認(rèn)韓潮這事千真萬確后,便冷冷的替兒子作下決斷道,“你可以去將這事坐實,不管用什么手段,拍下兩人偷摸在一起的照片,有了這個咱們就好辦了?!?p> 姜還是老的辣。
所謂的要捉人現(xiàn)行!
“好,謝謝老爸,我一定會去把這事做好!”
韓潮有了父親的準(zhǔn)許,他要動手,他不但要弄葉默,更要將何思雅那個賤人也好好懲治。
“娘的,敢給老子頭上戴綠帽,正當(dāng)我韓少是泥捏的!”
這天葉默正在值班呢,突然外面有人叫,等他一出來,立馬一大群人竄了進(jìn)來,將葉默直接拖上了一輛廢舊小巴士,狂奔疾馳而去!
“你們干什么,你們要帶我去哪里?”
葉默雖然與蘇清婉手挨著之后每天感覺精神大漲,勁力大增,但奈何是四五個大漢將他挾持著,更有人抽出了一把短刃抵在腦門后面,涼嗖嗖的,他不敢動彈也只得老實的喊叫道。
“不想死就閉嘴!”
這些人顯然不是好惹的,說話特別兇!
葉默只好閉嘴,一路小巴士顛顛簸簸,最后在一個地方停下,這幫惡漢便將葉默拉出來。
“進(jìn)去!”
那些人把葉默推進(jìn)一間房子里,然后,這幫人全退出,只是將門關(guān)緊,專人把守。
葉默站起來一看,哇,這不是何思雅的房間嗎,他還有這里的鑰匙呢。
“怎么是你,你是來救我的嗎?”
葉默想轉(zhuǎn)身就走,可是趴在地上有一個女人,抓住了他的腿,用細(xì)微而軟柔的聲音乞求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