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將走后門進(jìn)行到底!
歡喜剛才還在心里無比自信地認(rèn)為,自己對沈妄城已經(jīng)很了解了,結(jié)果沒想到,打臉來得這么快。
看來,沈妄城現(xiàn)在又多了一項新的技能——肉眼識別歡喜對衛(wèi)生間的需求值……
老陳難得的,看到這一幕沒有嘲諷他們倆。
知道歡喜摸肚子是餓的,沈妄城重新給歡喜蓋好被子,打開了保溫桶。
歡喜聞到粥的味道,立刻皺眉抗議,“怎么又是粥???我不要喝粥。我是病人,要吃肉進(jìn)補才行?!?p> “乖,大夫說你只能吃清淡的。”
“我不餓了?!睔g喜鬧起了小情緒。
老陳坐在椅子上看著歡喜,一個勁兒地撇嘴。
“有話就直說?!睔g喜對老陳道。
“我不說話,我就看著,看你倆跟這兒演戲似的?!?p> 老陳對歡喜說罷,又對沈妄城道:“誒,你接著慣她,我看看,能慣出一朵花出來不?!?p> 沈妄城并不搭他的話。
歡喜倒是來了跟老陳battle的精神,笑著道:“那你可看好了?!?p> 說著,歡喜沖著沈妄城粲然一笑道:“沈叔叔,我餓了,快喂我吃飯?!?p> 沈妄城倒是也配合,寵溺地說了聲“好”,便將保溫桶中的粥盛了出來,還不忘給歡喜吹涼了再喂。
老陳坐在旁邊嘴角直抽抽。
*****
歡喜在醫(yī)院待七天基本上就可以出院了。
七天以后,她腿上傷口的線一拆,她就可以回園林別墅養(yǎng)著去了。
這期間,沈妄城每天都會陪著她,公務(wù)幾乎都在病房處理了,除了一些必須要出席的會議,沈妄城會暫時離開一會兒。
會議一結(jié)束,他就會立刻回到病房陪著歡喜。
除了歡喜的病情,沈妄城還擔(dān)心另外一件事情。
沈妄劫因為傷了肋骨還在之一療養(yǎng)院住著,他不在,總擔(dān)心歡喜會被三房盯上,他只得盡可能的寸步不離。
這更讓他下定決心,一定要將沈妄劫送去非洲,他一走,三房就少了一條臂膀,同時,沈叔義要照顧他這個兒子,對付他還會分身乏術(shù)。
這樣,就算是牽制住了三房。
歡喜住在療養(yǎng)院時每日的三餐,都是老陳在風(fēng)雨無阻地給歡喜送。
雖然老陳每次看著沈妄城喂她吃飯都陰陽怪氣的,可他給歡喜送飯倒是送的積極,從來也沒有遲到過。
因為沈妄城陪在歡喜身邊,也不方便,葉雅然就來看過她一次。
歡喜將沈妄城支開,將所有的事情講給葉雅然聽,葉雅然只用了一個詞來表達(dá)她的震驚:我嘞個槽……
七天后,歡喜的腿拆線成功。
拆線不同于縫針,縫針的過程她壓根就不知道,可拆線的時候,歡喜卻非常清醒。
都說現(xiàn)在是美容線,不用拆,直接就會長在肉里,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沒有用上這么高級的東西。
拆線的時候,歡喜死死地抓著沈妄城的手,雙眼緊閉,咬緊牙關(guān),一副等待受刑的架勢。
可線抽出來的一剎那,她只覺得稍微有些感覺,卻是一種微妙的滑動感,沒有想象中撕扯的疼痛,幾秒鐘后,就結(jié)束了。
“這就結(jié)束了?”歡喜瞪著眼睛問吳醫(yī)生。
吳醫(yī)生點頭,“結(jié)束了,不疼吧?!?p> “一點兒都不疼?!睔g喜有些驚喜,早知道這么簡單,她何苦昨天晚上半夜還緊張的驚醒一次。
“不疼就好,不過沈總的手,可能會比較疼。”
吳醫(yī)生說著,指了指歡喜仍然抓著的沈妄城的那只手。
歡喜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還死死地抓著沈妄城的手,那只原本白皙的手,被她抓的泛了紅。
這廝怎么不吭聲啊……
歡喜慌忙將手放開。
*****
盡管已經(jīng)拆線了,可歡喜走路的時候,還是會小心翼翼,走起來的速度慢一些,其他倒也沒什么影響。
額頭上的紅腫也已經(jīng)好了很多,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徹底消除了。
而胳膊上的紗布拆了下來,只是小臂傷口比較重的地方,還是會粘著小塊的紗布,基本上可以行動自如。
園林別墅。
歡喜坐在南院,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心情格外的好。
人生總是矛盾的,除了人的內(nèi)心,也包括生活與我們開的玩笑。
比如疾病,沒有人想要得病,可也沒有人可以避免得病。
所以醫(yī)院從來都是最火爆的地方。
歡喜慶幸,仗著年輕,還有沈妄城以及大家這么悉心的照顧,她才可以好的這么快。
只是……
她透過透明玻璃看著茶室內(nèi)部,桌子上的古琴讓她惆悵。
原本她還挺有信心的,古琴考試對她來說不在話下,可是現(xiàn)在胳膊受傷了,練琴成了一種奢侈。
師父給她選的考試曲目,她壓根沒有練熟,還有不到一個月就是藝考了,歡喜越想越覺得焦慮。
“在嘆什么氣?”
不知道什么時候沈妄城出現(xiàn)在了她的身后。
“在想藝考的事情?!?p> 沈妄城拿著一杯溫牛奶,放在歡喜的嘴邊,杯子里依然插著一根吸管,方便歡喜喝。
沈妄城喂她吃飯喂上了癮,她早就可以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日子了,可沈妄城以她手臂上傷口未完全養(yǎng)好為由,說什么都要喂她。
歡喜拗不過他,只得繼續(xù)做個巨嬰,任由園林別墅的傭人看著他們捂嘴偷笑……
歡喜搖搖頭,她現(xiàn)在沒有心情喝牛奶。
歡喜雖然不喝,可沈妄城沒有收回手中的牛奶,依然放在歡喜的嘴邊,說著他給歡喜的安排。
“不用擔(dān)心,我已經(jīng)給你聯(lián)系好了老師?!?p> 歡喜沒有明白沈妄城話里的意思,“什么叫你已經(jīng)給我找好老師了?”
“ZY音樂學(xué)院的古琴老師,鄭亦。你來之一集團(tuán)找我的那天,我不是不在嗎?那天我去了平城,將鄭亦老師接到了羅城。想著你師父不在身邊,讓她來給你指導(dǎo)一下考試曲目。結(jié)果后來就出了事。因為你住院不能練琴,我又把鄭亦老師送回平城了,等你稍微好些可以練琴了,我就再去把她接過來?!?p> 鄭亦……
歡喜幾乎快要驚掉下巴,看樣子,沈妄城是想讓她把走后門這件事情貫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