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從此滴酒不沾
吾刀被村里的人十分熱情的招待,這家走完,下一家的人又過來拉扯他,稀里糊涂,飯吃了不少,酒還被灌進去很多,人都暈乎乎的了,什么計劃都沒有了,最后,還是村長出面,把吾刀送到了一家安靜的農戶,命令村里的人暫時不要接近,吾刀這才有了休息的時間。
傍晚,那短發(fā)少女才從山上下來,身上血痕和墨色不少,不知道有沒有殺死一些強大的墨獸。
但她終究還是平安的下山了,穿過了大量強大墨獸存在的區(qū)域,想必戰(zhàn)斗能力的的確確經過了鍛煉。
回到村莊,水墨太陽緩緩的滑到山下,無邊的氤氳墨色從各處涌出,覆蓋大地與蒼穹!天空之中,如紗的墨色空出一片彎彎的白,那是一彎高掛的弦月,夜晚到來了。
少女找到村長,村長聽到沉重的敲門聲,就知道來的是誰,在屋里就已經把一張壞臉擺好,推開門去見那名少女。
推開門,少女堅的眼光定不移,村長早就放棄了勸說的想法,甚至看到少女就心中煩躁,有些不想接見了,誰知少女拉住們一推,差點把村長都推到地上,村長臉上不耐煩的表情更甚。
少女也是無心,連忙道歉道:“不好意思,村長,剛剛活動量太大,一時收不住力?!?p> 村長不給少女好臉色,緩緩走回屋內。
“誰知道你是不是恨死了我這把老骨頭,想把我摔死開心開心。”
少女連連搖頭:“村長,你知道我不是這樣想的,我在村里長大,村長你就是看我長大的人,無論您如何看待我,我都不會傷害您?!?p> 村長回頭,看向少女,道:“你要是知道你是我看大的孩子,你就早日打消了你的念頭!放棄那些愚蠢的想法!”
少女又搖搖頭,然后就低頭,不再看村長。
村長長嘆一口氣,道:“你知道山上的墨獸有多少吧,村里你最清楚這個?!?p> “的確,我上過山,而且,今天我已經上到了山腰。”
村長一驚:“山腰?那確實不低了?!?p> “今天白天,山上的墨獸忽然大批下山,我才有機會到達山腰?!?p> 村長倒吸一口冷氣,連山腰的墨獸都下來了?那今天來的外來者可真不一般,一般,外來者會在山腳出現,然后就會因為墨獸的追逐來到村子。
今天的外來者是殺死了多少墨獸,才把山腰的墨獸引了下來?這樣的情況以前可沒有出現過。
“原本我打算更進一步,但是那些墨獸回來了,我不敢在逗留,這才下山。
而且,我殺死了一頭遠強于以往的墨獸?!?p> 村長有些氣憤,指著少女說道:“金衛(wèi)!墨獸是夕祖的創(chuàng)造,我們居住在夕祖的世界,我們的祖先也是被夕祖救助才生存下來,你卻整天和夕祖作對,你就不會感恩嗎!”
少女名叫金衛(wèi),聞言,金衛(wèi)卻道:“難道因為這些,我們的族人生生世世都要失去自由嗎?”
村長怒道:“你已經是這個世界里最自由的人了!連山都叫你上了一半,你走得比村子里誰都遠,可是你還不滿足……”
說著,村長嘆了口氣,道:“孩子,我知道你對外面的世界向往,但你要知道,夕祖為我們留下傳說,和我們講述外面的世界,其實,夕祖并不想讓我們永遠地呆在這里。如果夕祖想要我們永遠留在這里,夕祖只要不在和我們講述外界的故事就好了?!?p> 金衛(wèi)不解,疑惑道:“如果村長你說的是真的,那么為什么,夕祖要畫下那座山,還有山上的墨獸呢?”
村長有些苦惱,眼前名叫金衛(wèi)的孩子,并不是第一個想要出去的人,很多人都有過類似的想法,但是,沒人能闖過那些墨獸的封鎖。村里,人們萬事可以自給自足,夕祖也會親自帶來外界的新品種食物、牲畜,村里的人們不會生病,也不需要醫(yī)生,生老病死,一切都順利又平靜,人們沒什么不滿足的,見了一眼邊界之山后,往往就放棄了離開的想法。
可是,金衛(wèi)卻從來不知放棄,從見到邊界之山的第一次開始,就從來沒有放棄過對于墨獸的挑戰(zhàn),她出了吃飯休息,就是養(yǎng)傷,然后挑戰(zhàn)邊界之山上的墨獸,長此以往,她也終于有了收獲……
村里已經沒有人打得過她了,誰都阻止不了她對于墨山的挑戰(zhàn)。
對于金衛(wèi)的問題,村長語重心長,道:“孩子,你覺得夕祖是好人還是壞人?”
金衛(wèi)不假思索:“好人!”
村長接著道:“那你覺得夕祖會害我們嗎?”
金衛(wèi)猶豫片刻,還是肯定道:“不會!”
村長拍手,道:“這就對了,夕祖不會害我們,我相信,那座山一定有它的意義……”
金衛(wèi)道:“那就是讓我這樣的人來挑戰(zhàn)?”
村長聽了吹胡子瞪眼:“呀!你這丫頭,你這丫頭!”一時語塞。
然后,村長像是放棄了一樣,說道:“也許還就是這么回事,但是啊,孩子,無論外面的世界如何,無論夕祖的意愿如何,挑戰(zhàn)墨獸不是弱者可以做的,你比我們強,但是你看看那些墨獸,你真覺得自己打得過最強的墨獸?還是殺得死成群的墨獸?
上山是真的會死的,失敗了就會死!我不想眼睜睜……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金衛(wèi)沉默片刻,道:“我已經做好了準備?!?p> 村長的眼神凌厲起來,屋里忽然吹進一陣風,金衛(wèi)短發(fā)鼓動,風也吹動燭火,村長的臉上半陰半陽,邊界晃動不定,似乎在做一個艱難的抉擇。風忽然猛起來,燭火噗的一聲熄滅!金衛(wèi)的眼睛煥發(fā)出淡淡的金光。
屋里陷入黑暗,村長也終于做好了決定。
“這是你的機會,可能是唯一的機會!
還記得你說的離開又回來的墨獸們嗎?他們是因為一個外來者殺死了太多墨獸才被引到山下,這名外來者恐怕是迄今以來最強的一人,他一定可以順利登上山頂,甚至有余力帶你上去!
他被大家灌醉了,現在就歇在村角小樓,你去守著他,纏著他,叫他帶你上山!”
金衛(wèi)渾身一震,立刻起身,前往村角的小樓。
為什么自己如此執(zhí)著想要離開?金衛(wèi)自己也忘了,現在想一想,大概是村里的生活一眼望得到頭,成長、結婚、生子、然后慢慢老去,像是村長那樣,最后在某一個瞬間安詳地離去。未來像是一條筆直的線,看得到終點也看得到過程,自那以后,自己就覺得生活無趣了。
后來,知道了外界的存在,自己的好奇心就瘋狂成長,讓自己輾轉不安,夜不能寐,自那以后,到外界看一看,就成了自己最重要的事情。
村長說得對,像是自己這樣的畫中之人,更接近已經滅亡的人類,戰(zhàn)斗的潛力并不高,依靠外人離開的確是穩(wěn)妥的選擇。
金衛(wèi)執(zhí)著,但是她不傻,眼前已經有了更快捷的方法,她可不會驕傲到無視捷徑。
來到村角小樓,有幾名已婚的女人竟然悄悄地來到了這里,進了院子,推開房門,眼睛往里面悄咪咪地看。
“你看著外來的,頭上長角,后面還有尾巴,你說他身上會不會有鱗?”
“喲~你好奇,你進去拔了他的衣服看看不就知道了?!?p> “呵呵,這種事不是要姐姐你先來嗎?我可是聽說了,姐姐你和你家里那位……”
婦女們肆無忌憚的談論著隱私的事,其樂融融,金衛(wèi)闖進來的時候把她們嚇壞了,連忙把房門捂上,好一手掩耳盜鈴。
“呼,是金衛(wèi)啊?!?p> 其中一人看到金衛(wèi),頓時松了一口氣,幸好是這個一根筋的呆娃,要是被其他人撞見了可能就不好說了。
“金衛(wèi),你來干什么?”
自己還以為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們會矜持些,沒想到第一晚就有人來了,是太久沒見外面的男人了嗎?
“村長叫我來的,你們又是干什么的?”
金衛(wèi)皺眉,這些人嘰嘰喳喳的,吵鬧!
婦人們彼此對視,村長叫金衛(wèi)來的?看來是正事,村長現在老了,還是很正經的。
“我們散步啊?!?p> “對,散步,散步?!?p> “散步散到人家院子里來,還推開門看人家睡覺?”
婦女們連忙壓手,道:“這可是外面的男人,長得也俊俏,你就不好奇嘛?”
金衛(wèi)沉默片刻:“我還沒見過他?!?p> 婦女卻說:“我們可是見了,他下山時身上還有汗,衣服都貼在身上,你是不知道他身子有多結實,村里的男人根本比不上,你都比不過,我見了他才知道,你那身子只要長在男人身上有多好看。
再說,萬一這男人是個雛,那玩起來多有意思……”
金衛(wèi)不太理解,婦女猛地把嘴捂上,說錯話了,還好,金衛(wèi)這樣的小姑娘聽不懂。
一名婦女輕咳兩聲,道:“金衛(wèi),既然你有正事,我們就先走了,別說你見過我們啊。”
金衛(wèi)不耐煩道:“我答應你們就是。”
婦女們離開了,金衛(wèi)推開房門,有些不快,真的比我還壯?
自己比男人瘦,這點自己知道,可是自己壯,身上的硬肉一塊一塊的,村里沒人想自己這樣壯,結果隨便一個外人就比自己厲害?仔細想想好像這個外人的確比自己厲害,起碼自己沒有讓墨獸們那樣暴動過。
推開房門,一張床正對著房門,當初不知道為何這樣設計,現在想想,這是給外來者臨時居住的地方,想必是方便偷窺吧……
吾刀臉色微紅,躺在床上,其實吾刀酒量可以,但是架不住他們人多,雙拳難敵四手,還是讓灌倒地上了。
金衛(wèi)來到吾刀身邊,嗯,的確是個好看的男人,又開始仔細觀察吾刀的身材,隔著衣服看不出什么,金衛(wèi)就把吾刀的衣服拔了下來,觀察者吾刀的身體,緊接著,情不自禁,開始在這具身體上上下摸索,的確比我壯實啊。
夜色漸深,白日里再邊界之上大戰(zhàn)墨獸的金衛(wèi)終于感到疲憊,眼皮子變得沉重,便倒在吾刀身上,沉沉的睡過去了。
月亮將要西沉,吾刀這才緩過勁,幽幽轉醒,一伸手就探到了一個又大又圓的軟物,吾刀起身一看,心涼了半截。
自己身邊,正躺著一個光溜溜的短發(fā)少女。
少女身材前凸后翹,就身上所有常用的肌肉都十分明顯,此時,少女也醒來,揉了揉眼看看自己胸口,問道:“你抓我胸干嘛?”
吾刀魂都飛了!李畫,哥對不住你!這難道就是喝酒的下場?
金衛(wèi)回憶片刻,明白自己又把自己脫干凈了才睡的,隨后,她想起來村長的話:你去守著他,纏著他,叫他帶你上山!
于是,金衛(wèi)立刻死死的抱住吾刀的手臂,豐滿的胸口緊緊的頂住吾刀,嬌聲道:“你不要一個人走,帶上我……”
吾刀險些一口血吐出來,完了,實錘了!自己攤上大事了!
從此以后我吾刀!吾天佑滴酒不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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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著寫著把我自己羨慕壞了可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