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是飯香也是體香
此時此刻,問題來了,既然巴多多比爾如此危險,梅姨叫他們?nèi)グ投喽啾葼柕降资且鍪裁?,比起這個,科爾維奇已經(jīng)顯得不重要了。
……
小巷里,烏薩卡茲無法反抗好看的女孩的怪力,被拽了進(jìn)去,為什么泰拉世界的女人們總是比男人厲害呢?
女孩扎著一個爽利的馬尾,身上散發(fā)著油脂和青菜的香氣,米香,肉香,統(tǒng)統(tǒng)混雜在一起,光是用鼻子想,烏薩卡茲就知道眼前這個女孩的來歷了,畢竟自己的老媽剛剛介紹過。
南邊巷里,餐館家的好看女兒,沒想到自己已經(jīng)在回避了,還是以這種意料之外的方式見面了。
女孩把烏薩卡茲拽到了地方,烏薩卡茲聞得到旁邊一件根本不象餐館的房間里飄來的飯香味,不禁咽了咽口水,這里面的飯菜好像很和自己的口味。那這一定是新開的餐館無疑了,因?yàn)樽约旱拇_是頭一次知道這家店,開的離自家這么近,就算老媽不說,自己沒兩天也會發(fā)現(xiàn)這家店。
“喂!少年,來試試我家的飯吧,很好吃的哦!”
少女對烏薩卡茲說,她的眼里帶著純凈的期待,叫人難以拒絕。香氣在女孩身上、從餐館里飄來,烏薩卡茲暫時忘了其他事,跟隨少女走進(jìn)了餐館。
烏薩卡茲在思考,飯香可以算是少女的體香嗎?
……
羅德島內(nèi)部,凱爾希把先知叫道自己的辦公室,對先知說:
“這兩天,會有一位貴客從雪境喀蘭來到這里,這名貴客指明要見博士一面?!?p> 一聽這話,先知容量未知的大腦快速轉(zhuǎn)起來,喀蘭的貴客?按時間來算,應(yīng)該就是那個男人了!可是,他指定要和博士見一面,和現(xiàn)在的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
凱爾希說:
“我要你扮成博士,反知道博士到底是什么人的很少?!?p> 先知迷茫:
“一定要這樣嗎,不知道為什么,我感覺我現(xiàn)在的身份很自在的?!?p> 凱爾希直言:
“必須如此,博士是全羅德島都在期盼的優(yōu)秀領(lǐng)袖,我們好不容易,犧牲不小才救回來的人哪能這樣輕易消失?這樣會打擊干員們的積極性,或者說士氣。你如此排斥,到底是為什么?難道關(guān)于自己的身份你撒謊了?”
凱爾希這種嚴(yán)肅的話給了先知不小的壓力,先知只能連忙答應(yīng),畢竟現(xiàn)在事情一團(tuán)糟,自己腦子里的未來完全派不上用場,再不發(fā)會些作用的話萬一被趕出羅德島怎么辦?對于自己的本事,先知是知道的,離開羅德島說不定連吃飽飯都是問題,還是要在羅德島找些工作才行。
“把他愛穿的外套拿出來套上,我記得還有幾件,你雖然比他矮一些,但穿是沒問題的,那衣服剛好裹得嚴(yán)實(shí),你在少說兩句話,沒人會發(fā)現(xiàn)的??μm與羅德島的合作非常重要,你可不要出問題?!?p> 凱爾希強(qiáng)調(diào)。
……
麻將室里,年呼朋喚友,叫來了食鐵獸、吾刀,還有詩懷雅。
食鐵獸與詩懷雅聊得正歡,兩人在龍門就是老相識了,以詩懷雅的地位,認(rèn)識食鐵獸理所當(dāng)然。吾刀卻對食鐵獸這名大明星毫無印象,不看電視就是這個樣子。
又是四個龍門人,今天當(dāng)然也是來發(fā)揚(yáng)“國粹”來了,其實(shí)是前文明遺留下來的優(yōu)秀娛樂方法,國粹已經(jīng)是以前的稱呼了。
打麻將,自然要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食鐵獸對吾刀有些好奇,這就是龍門的那個混世魔王?成天在一群頂尖家族的子嗣中攪風(fēng)攪雨卻至今沒人能反打一手的年輕人,現(xiàn)在看來第一感覺還很老實(shí)啊。
詩懷雅對食鐵獸吐槽到:
“你說那個撲街龍,就是陳啦,現(xiàn)在你不算龍門人,她也不是近衛(wèi)局局長,你隨便怎么叫都沒事。就是這個陳,前段時間簡直無法無天,不止刺傷了市長,還和羅德島的人弄塌了近衛(wèi)局,結(jié)果現(xiàn)在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倔脾氣,不知道服輸?shù)?,前段時間我和她玩麻將,她底褲都快賠給別人了還是不愿意下場,你說這樣的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食鐵獸調(diào)笑詩懷雅,道:
“所以,你就防水把她的錢輸回去,你可真是溫柔啊,詩懷雅小姐?!?p> 年不動聲色,吾刀嚇一跳,原來前兩天的牌局詩懷雅到最后突然拉跨是她自己干的!她演了陳一波。
“你這和富家小姐保養(yǎng)小男人只差了一點(diǎn),差別只在于陳是女人,要不然你干脆把陳弄到自己的床上如何?”
吾刀拿麻將的手微微顫抖,淦!過于勁爆!
年:
“杠!”
然后年對吾刀說:
“你知道過一段時間,會有喀蘭的人來我們這邊嗎?”
吾刀胡了,一邊洗牌一邊想這和自己有關(guān)系嗎?年解釋道:
“雪境喀蘭,聽說信仰著一位真實(shí)的神,他們的圣女似乎是跑了出來,現(xiàn)在就在我們羅德島,她手里的鈴鐺我認(rèn)識,和我的劍與盾是同樣的武器,那武器是屬于我一位失去聯(lián)絡(luò)很久的姐妹,我那名姐妹的代號叫做祭?!?p> 吾刀碼好牌,已經(jīng)明白了年的意思,食鐵獸對此并不關(guān)心,詩懷雅暗暗記下年的話,雖然她聽不太懂,可是問一問家里的老人,一定會有某些收獲,而且,喀蘭來人,也許是來尋求合作的,那么自己就可以發(fā)揮一下自己的商業(yè)手段了。
即使在羅德島,詩懷雅依舊保持著商人的本能,她之所以來到羅德島,主要還是因?yàn)榻l(wèi)局已經(jīng)沒了,老對頭陳也不在了,作為跨國集團(tuán)的大小姐,去近衛(wèi)局工作本來就是出于興趣,如今也可以出于興趣直接離開。詩懷雅有資格出于興趣做很多事。
食鐵獸不對這些事感興趣,繼續(xù)戲謔的看著詩懷雅,說:
“怎么愣住了,你不會真的在考慮把?那你可要努力了,陳可是很驕傲的?!?p> 詩懷雅對食鐵獸的話不屑一顧:
“別開玩笑了,我和那個女人只會是對頭,再說了,女人和女人怎么在一起?找伴侶,一定要找一個和自己可以相提并論的人……胡!”
食鐵獸一楞,這局糊的好快!
“女人和女人怎么在一起,詩懷雅,我看你(語氣一頓)是完全不懂哦(輕佻)。再說,以你的地位,想要找一個配得上自己的男人恐怕難哦?!?p> 說到這些,詩懷雅有些興奮起來:
“真么會,我覺得羅德島就應(yīng)該有一個,你也知道我們家很厲害吧,爺爺和我講過,他在卡茲戴爾的下屬和他提到過,就是羅德島代號博士的男人,被稱作巴別塔的惡靈,博士具體做了什么爺爺沒有細(xì)說,但是卻一直對他贊嘆有加,我覺得這樣的人還是能勉強(qiáng)般配我的。”
詩懷雅是認(rèn)真的,食鐵獸看得出來,吾刀徒然想起自己當(dāng)作好兄弟的阮,阮好像也是羅德島的人,具體是什么職務(wù)來著,忘了。
食鐵獸想了想說:
“你難道確定博士是個男人?萬一博士是個女人怎么辦?”
詩懷雅一楞,不是吧,好像……有這種可能?爺爺應(yīng)該不會對一個女人那樣稱贊吧?咦,爺爺好像也不知道博士具體些的信息來著。
年知道博士的性別,但是年不說,年不愛喝茶,但現(xiàn)在很想手里有杯茶。
食鐵獸開始出餿主意:
“這樣,如果有一天你和博士偶遇,你就從背后‘呼’的一下抱住他,兩只手去抓他的胸!有貨就是女人,沒貨就是男人?!?p> 就連吾刀都聽出來這主意絕對有問題,詩懷雅卻不知是對博士的性別過于在意還是怎么的,竟然真的考慮了,呃,雖然感覺怪怪的,但是如果見到了試一試吧。
……
烏別格徹,博士,阮頭一次有了進(jìn)入一個陰謀的感覺,不免有些興奮,霜星感到有些不適,真的叫博士說說中了!梅姨在撒謊,可是,騙我們?nèi)ケ豢茽柧S奇稱作險地的巴多多比爾有什么用?難道是想讓我們把巴多多比爾成為險地的的秘密找出來?
博士感嘆道:
“這樣梅姨的目的就不簡單啦,具體如何,還是要去巴多多比爾看看才行。”
科爾維奇聽到這話冷笑:
“梅姨?難道是梅那個老妖婆叫你們?nèi)サ模磕抢涎趴峙孪M銈兯涝谀抢?!留在那里?!?p> 博士贊同,心情依舊愉悅:
“可能是吧?!?p> 科爾維奇笑得更陰冷了:
“等你們?nèi)チ四莻€鬼地方,你們就笑不出來了?!?p> “哈哈,可能吧。”
科爾維奇笑不出來了,這人是不是聽不懂人話?神經(jīng)兮兮的,無論自己怎么說都在笑。
他又橫了博士三個人一眼,氣勢洶洶的走了。
博士對霜星說:
“走吧,去看看巴多多比爾這個地方到底有多邪門。”
隱約中,霜星已經(jīng)可以從博士的話中感受到一絲不可置疑,可能是因?yàn)樗麑τ诿芬痰牟聹y既出人意料,又驚人的準(zhǔn)確,相信他的判斷也許會在身邊的人漸漸的成為一種本能,這大概就是博士的魅力。
刻俄柏不滿的嚷嚷著:
“別去那個爸爸什么的了,我們?nèi)プ崮莻€討厭的家伙吧!刻俄柏我一個就可以把他打得落花流水!不用你們幫忙就可以?!?p> 博士安撫她,揉了揉刻俄柏的腦袋,我們不急,只是強(qiáng)壯的家伙,什么時候都可以教訓(xùn)??墒前凑彰芬趟f的,革命可是快要開始了,這個過程錯過了就沒有了,如果梅姨說的是真的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