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神秘的日記 帝國強者
“你們羅德島有什么好玩的事嗎?給我講講?!?p> 霜星用棒棒糖指著阮豆豆說道。
好玩的事?嗯……
阮豆豆想來想去,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說的。
“對了,你在羅德島是什么職位?”
霜葉還不知道阮豆豆的身份。
“你不知道我嗎?從身份上來說,我就是博士啊?!?p> 霜葉十分驚訝,這就是博士?緊接著她又感到十分愧疚:
“抱歉,博士,把你卷進來了?!?p> 霜葉從阮豆豆身上起來,站到一旁,差點就讓那些拼命的同伴留下的血失去了價值,還有什么資格去尋求溫暖?
阮豆豆看著有些好笑,更多的是心疼,這個世界的孩子懂事多了,責任心也更高了。
雖然博士并不被羅德島的每個人熟知,但博士的能力已經在羅德島傳的神乎其神,許多人,尤其是很多資歷老的精英干員,隱約間都把博士當成了羅德島的希望。
雖然不是本意,可自己竟然讓對羅德島這么重要的博士陷入險境,霜葉忽然就有些自責。
阮豆豆一把把霜葉扯了回來,霜葉有點掙扎,但是阮豆豆摸著她的腦袋,有些舒服,也就漸漸老實起來。
“考慮那么多干什么?如果你是為我而戰(zhàn)的,那么現(xiàn)在我?guī)湍闳∨?,這不是很公平嗎?安心休息一會兒,等阿米婭他們找過來了,我們還要繼續(xù)戰(zhàn)斗。”
霜星聽著這兩個人的對話,心里稍微有點羨慕,不禁別過了頭。
霜星有值得信任的伙伴們,雪怪小隊可愛的成員們。但是她和雪怪小隊成員間的關系有些不一樣,更像是一個紀律階級嚴明的隊伍,而不是像阮豆豆、霜葉這樣相互取暖的同伴。
明明是在最冰冷的地方戰(zhàn)斗的小隊,就從來沒有抱團取暖的習慣。
“我是霜星啊,最寒冷的人,我的雪怪小隊也一樣?!?p> 我們每個人都是嚴酷的冬天,就連講的笑話都是冷的,原來我們的內心才是最缺少溫度的。
“還有些冷嗎?霜星。”
阮豆豆問道。
“不,這樣就夠了,等過了這一會兒,我們繼續(xù)戰(zhàn)斗吧,決出個生死?!?p> “別開玩笑了,我下不去手的?!?p> “你真覺得你們能戰(zhàn)勝我?就算我輸給了你們,你們不殺死我,我也沒多久可活了。”
“礦石病嗎?”
“是啊,礦石病。”
無論怎么叫,大家都知道所指的是什么,那些從天空降臨,巨大的石塊帶來的危險的病。
“可以治的,如果你愿意來羅德島?!?p>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同病相憐,霜葉也開口說道。
“治不好的,阿撒茲勒從來沒有治愈過任何人,是將痛苦的時間無限拉長而已?!?p> 霜葉還想開口說些什么,霜星已經合上雙眼,準備好好享受最后的休息時光,霜葉也說不出口了。
羅德島的生活并不痛苦,她想這么說。
借著這一個空閑,阮豆豆凝聚精神,準備從手腕里查閱一下剛剛獲得的資料,腦海里,機械的聲音響起。
“你知道如何查詢你剛剛獲得的東西嗎?”
是人工智能的聲音。
阮豆豆在腦海里沒好氣的說:
“難道你鉆到我腦子里不是為了教我這個?”
人工智能有些無語,還真不是。而且我也不是鉆到你腦子里,現(xiàn)在你腦子里有的只是我的一段子程序,相當于一個小分身,想把完整的我放到你的腦袋里,怕不是要把你的腦袋擠爆。
不過既然你這么想了,那你就這樣以為吧,也方便我做我原本要做的事。
“在儲存和讀寫方面,大腦和機械有些類似,包括申請鏈接在內的許多技術都以這為提實現(xiàn)。
你可以理解成,我已經把資料寫在了你的大腦硬盤里,這些資料也就成了你記憶的一部分,你只需要去回憶,回憶與日記,研究資料相關的東西就可以了?!?p> 阮豆豆照做,果然發(fā)現(xiàn)自己能回憶起一些憑空出現(xiàn)的記憶。
阮豆豆先是想了想研究資料,可盡管他能回憶起內容,但其中的文字和數(shù)字他卻無法理解。這也正常,一個大學生,就算把高數(shù)課本背了下來,也不代表他能理解其中的內容。
接下來就是日記了,日記只有日期,沒有年份,回憶著日記中的內容,阮豆豆忽然陷入了無盡的震驚,然后又慢慢平靜下來。
然后只能在心里給自己說一句,果然如此,這樣才對啊。
這份日記實在太重要了,對于阮豆豆來說甚至比那些研究資料更重要,日記直接為阮豆豆解釋了這個世界的一切秘密。
“你說你想聽些關于羅德島的事,這我知道的不多,但是前文明的古代傳說,我知道一些?!?p> 阮豆豆對霜星說。
日記里有很多吐槽人們起名風格的片段,尤其是喜歡教古代神話中的名詞套用在與其作用相似的機構上。日記中覺得,這樣的起名方式雖然可以直接表明機構的作用,但過分缺少嚴謹?shù)母杏X。
“前文明的古代傳說?老頑固也給我講了一個,叫做巴別塔的?!?p> 霜星有些疑惑,現(xiàn)在流行講前文明古代傳說的嗎?不過那個老頑固怎么可能趕得上流行?應該只是巧合吧。
“巴別塔?”
這個傳說可太簡單了,就算沒有日記中的內容阮豆豆也知道。好歹也是上過高中的人,對于世界各地的傳說稍有了解也是正常的。
“我記得講的是一個人類窺伺神權,卻被神明懲罰,最后失去一切的故事吧?!?p> 霜星:“???”
為什么你可以講的這么簡單?老頑固卻在和我長篇大論?
阮豆豆扭頭看到霜星滿臉問號,也奇怪起來。
“怎么你聽到的傳說不一樣嗎?”
“差別非常大,我聽到的內容非常多?!?p> 也就是雙星對自家老頑固還很有耐心,不然一般人聽愛國者結結巴巴的講完上千字的故事,恐怕聽到一半就要失去耐心了。
“大概只是流傳時的慢慢變化產生的差異,畢竟前文明到現(xiàn)在已經過去了那么久?!?p> 阮豆豆嘴上這么說著,心理卻警惕起來。原本巴別塔的傳說一定比他簡述的更復雜,但最多百字就能描述清楚。故事變得這么復雜,可能是傳承人添油加醋,阮豆豆反而覺得,是有一個對這個神話無比熟悉的話嘮把這個故事給講復雜了。
那這個話嘮是誰?是日志里的那個人嗎?和他一樣,是前文明的遺留者,卻又開始了泰拉世界和天災糾纏不清命運的人?
攔路的廢墟?zhèn)鱽韼茁曧憚?,阮豆豆起身,霜葉和霜星也各自站起來。
忽然,廢墟叫人推開了,阿米婭等人走了過來。
“博士,霜葉,霜星小姐……”
所有人都并無大礙,阿米婭松了一口氣。
“霜星小姐,有些事我想和你談一談。”
龍門,吾刀準備買下一架直升機,青島最近越來越引人注目的切爾諾伯格看看,路上遇到了一個攔路的魁梧身影。
來者不善,吾刀心沉了下來。
“你是那天陛下身邊的人?”
吾刀直接的問,魁梧的身影并不否認。然后魁梧的身影抱拳向吾刀鞠了一躬,此次會面忽然就有了些江湖意味。
“呂家后人,玄龜一族,玄武軍千夫長,請吾家后入賜教?!?p> 吾刀神色凝重,心中暗道果然如此。
在陛下微服私訪時,護衛(wèi)著陛下,且身材又如此魁梧的,想來想去也只有這位了。而且這位是玄武一族,呂家的人,此時找到自己所謂何事,不用多說。
整合運動的侵入,還上龍門的居民心有余悸,適時空蕩的街道也為這必然的一戰(zhàn)提供了方便。
除了自我介紹,玄龜再無二話,一步步在街道上踏的沉悶,直接走向吾刀。
吾刀不敢怠慢,對面可是在整個炎國都大有名聲的戰(zhàn)士,比自己算是老了半輩,必須全力出手!
將此次隨身的兩把黑刀抽出,濃濃的白霧,像是秋日的清晨一樣漫出,掩蓋住了吾刀的身形和動作。
玄龜怡然不懼,徑直走到白霧中。白色的霧氣也是彌漫的刀氣,在玄龜?shù)囊路锨谐龅赖廊笨?,卻只能在他的皮膚上留下數(shù)道白痕。
白霧中,一道黑線像是幽靈般飄過,就是這一招之前斬殺了玄蛇。
這無聲黑線實際上速度奇快,可是玄龜更快!
魁梧的身軀爆發(fā)出驚人的速度,左右兩步,完美地避開了這一道黑線。而后,又一道黑線緊隨其來,速度更快上三分。
玄龜一聲怒吼,吾刀連同黑線,也就是他的黑刀都在半空中猛地顫了一下,抓住機會,玄龜一拳搗出,狠狠地砸在吾刀的腹部,吾刀到飛而出,嘴角溢出鮮血。
半空中,吾刀雙腳在地面上連踏五下,才止住倒飛之勢,抬頭看向白霧,又陷入震撼之中。
濃濃的白霧猛的下陷一塊,隨即像是被狂風席卷,全部涌向一個方向。
玄龜張著大嘴,竟然站在原地,將這些白霧一絲不剩地吞入了腹中。
霧氣散盡,玄龜魁梧的身形沒有絲毫變化,雖然是稀釋版的,但那可是刀氣??!怎么會有人把如此多的到去吞入腹中,還未受絲毫傷害的?
“不錯的技巧,但是你的力量太過于稚嫩。傳說你們家的人使用的那種霧氣,即使是我們玄龜一族陷了進去,也要骨肉消融。
可是你的這些霧氣……我覺得只能算是碳酸飲料。”
說完這些,玄龜就轉身離開了。
吾刀在原地凌亂著,在帝國頂尖的強者面前,我竟然還如此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