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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燒的野草

第2章 羅依依要報(bào)復(fù)凌信誠

燃燒的野草 碧霄2466 2814 2020-03-03 14:59:08

  ………

  出院后,凌信誠將羅依依接到了自己家里。

  蘇曼對兒子的舉動(dòng)感到不能理解,在她的印象里,兒子凌信誠好像一直很討厭刁蠻任性的羅依依,從小到大,他和羅依依的關(guān)系一直都是劍拔弩張,互相看不順眼。

  可是,自從出事后,兒子的眼里心里似乎只容得下羅依依一個(gè)人。

  蘇曼感覺到自己被困住了,出院后的兒子對家里的事公司的事不聞不問,對她這個(gè)母親也一直冷冷冰冰的,話也少了許多,出出進(jìn)進(jìn)在家里客氣得像個(gè)外人,似乎只有遇到和羅依依有關(guān)的事情他才會(huì)提起興趣和別人交談。

  蘇曼隱隱覺得,兒子似乎是變了一個(gè)人。

  ………

  回到凌家的第二天。

  早餐后,羅依依趁凌信誠不注意的時(shí)候,摸了一把水果刀,放進(jìn)了自己的衣袖里。

  晚上,凌信誠來到了她的臥室。

  她閉著眼睛側(cè)臥,企圖裝睡。

  他湊近了她。

  “看你這樣子……”灼熱的呼吸隨著男性的氣息越來越近,在幾乎鼻子碰到鼻子的距離里,她聽見了他曖昧的輕笑:“倒比醒著的時(shí)候可愛多了?!?p>  熱熱的唇片,在她的臉臏上溫柔摩娑。

  羅依依無法忍受他的輕薄,慪極了,猛地翻過身來。

  他按住她的肩,居高臨下地吻住了她。

  她沒有想到自己的舉動(dòng)反而給了對方占便宜的機(jī)會(huì)。

  此時(shí)此刻,他俯身上前眼神迷離,她仰面坐著,雙手撐著床面。

  意識(shí)到這樣的姿勢對自己很不利,她企圖反抗,臉蛋卻被他雙手牢牢捧起。

  “凌信誠,你這個(gè)禽獸!”喘息的空當(dāng),她發(fā)出了含糊不清的咒罵。

  他笑了笑,滿意地看著她嫣紅的唇,低低的語聲從他的嘴里吐出來,平白多了幾分讓人目瞪口呆的溫柔。

  “依依,我愛你?!?p>  胡說,你這個(gè)騙子,她拼命搖頭。

  “我愛你?!?p>  他繼續(xù)調(diào)笑,滿眼寵溺地望著她。

  她氣急了,用腿蹬他,用雙手推搡他,敵不過,右手在枕頭底下一摸,摸出了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羅依依揮起刀刺向了凌信誠。

  他一動(dòng)不動(dòng)。

  她的刀刺進(jìn)了他的左臂,在刀刺入的一剎那,她的目光碰上了他的。

  凌信誠皺眉,震驚又麻木地看著她。

  半響,他低聲喃喃:“依依,你——!”

  羅依依愣了愣,不知所措地看著他,握刀的手一下子停住。

  凌信誠失神地笑了起來,眼睛里卻閃出了痛楚的淚光。

  他喘著氣,聲音低到了塵埃里:“你,你真的這么恨我?到底為什么?”

  她嘴唇哆嗦,惶恐地拔出了刀,鮮血一下子從他的傷口處涌出。

  這時(shí)。

  “信誠哥——!”有恐懼的尖叫聲從臥室門口傳來。

  羅依依扭過頭看去。

  一個(gè)穿著藍(lán)色連衣裙的女孩沖了進(jìn)來,身后跟著凌信誠的母親蘇曼。

  是她,原來是她。

  羅依依輕輕冷笑起來。

  都是騙子,全部都是在騙人。

  那女孩伸出雙手緊緊護(hù)住凌信誠,抽著氣,淚水奪眶而出,沖行兇的女子吼道:“羅依依,你好狠的心,你怎么可以這樣對他,你知不知道他有多愛你,你知不知道你把他害得有多慘!”

  她害他?怎么可能?都是騙子!

  羅依依冷哼一聲,眼中全是輕蔑和不屑:“是你們聯(lián)手害死了我爸爸,他藏得好深好深,瞞過了公司里的所有人,他還企圖害死我?!?p>  “你胡說!”童婉婷肩膀微微抖動(dòng),憤怒地叫喊起來,“他一直那么愛你,怎么可能會(huì)傷害你?!?p>  ………

  原來,羅依依并沒有失憶,她一直在偽裝自己,伺機(jī)報(bào)復(fù)凌信誠。

  她永遠(yuǎn)記得那一幕。

  羅氏集團(tuán)的樓頂辦公室里,凌信誠拉著童婉婷的手在爸爸面前炫耀,眼睜睜地看著爸爸發(fā)病然后倒下。

  ………

  蘇曼眼見兒子受了傷,又是傷心又是焦急又是憤怒,揚(yáng)起一只手就要教訓(xùn)這個(gè)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

  凌信誠在第一時(shí)間抓住了母親揮起的手,他低頭看著自己正在流血的臂膀,臉上突然露出痛苦之色,急聲道:“不要傷害依依?!闭f完,腦袋一歪,失去了知覺。

  ………

  凌信誠昏迷了一天一夜,終于醒了過來。

  病床邊,童婉婷緊緊握住他的手,喜極而泣:“信誠!你終于醒了。”

  凌信誠感覺到腦袋里昏昏沉沉的,提不起一絲力氣,他看向四周,模糊的視線里出現(xiàn)了很多陌生人的臉,他們關(guān)切地注視著他。

  “信誠,你沒事太好了!”

  “你可得盡快好起來!公司還等著你回去主持大局呢?!”

  凌信誠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他吃力地問:“依依呢?你們把依依怎么樣了?”

  童婉婷的臉色微微一變,澀澀地道:“她傷了你,我報(bào)警了,警察把她帶走了?!?p>  凌信誠一驚,猛地要坐起來,牽動(dòng)了身上的傷勢,疼得他撫住胸口險(xiǎn)些叫出聲來。

  童婉婷趕忙上前,一只手扶住他,憂心忡忡地勸道:“好了好了,你別著急,我騙你呢、我知道你舍不得她坐牢,她現(xiàn)在好好的在家呢!”

  凌信誠虛弱地喘氣,望著窗外,極輕極輕地笑了。

  依依,依依沒事就好。

  ………

  一個(gè)月后,凌信誠再次出院。

  蘇曼和童婉婷執(zhí)意要羅依依搬出去住,可凌信誠不肯,他說,如果依依搬出去了,那他也一同離開。

  蘇曼拿任性的兒子沒辦法,總覺得這日子過得提心吊膽的。

  午后的臥室里。

  凌信誠正在休息。

  羅依依躡手躡腳地走了進(jìn)來,她在房間里巡視了一圈,拿起了桌旁高架上的一個(gè)花瓶。

  凌信誠閉著眼睛,睡得很熟的樣子。

  羅依依高高舉起了花瓶,對準(zhǔn)了他的腦袋,眼神猶豫著。

  這時(shí),凌信誠忽然睜開了眼睛,微笑著看著她。

  羅依依嚇得“啊”的一聲尖叫,手中的花瓶失去控制掉了下來,被凌信誠雙手接住。

  他抱著花瓶坐起身來,看著她花容失色的樣子,忍不住笑:“其實(shí)我一直沒睡著。怎么,我嚇著你啦!”

  羅依依眨巴一下眼睛,不知所措地后退了幾步。

  凌信誠下了床,將花瓶擺回原位,轉(zhuǎn)過身笑著看她。

  她卻咬住了嘴唇,一臉的懊惱和倔強(qiáng)。

  “依依,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你恨我也是應(yīng)該的!”他咳嗽了幾聲,歉疚而溫柔地注視著她。

  她冷冷地別過了臉。

  “凌信誠,你別在那里假惺惺的了!你害死了我爸爸,害死了我哥哥,你害得我有家不能回!我永遠(yuǎn)都不可能原諒你!即便你死了我也不會(huì)原諒你!”

  凌信誠神情大變,震驚異常,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羅依依不覺間淚流滿面,一字一句地指控道:“你以為我死了,就再?zèng)]有人知道你犯下的罪惡了?沒想到我居然大難不死,又回來了吧?”

  凌信誠怔怔地看著她,胸膛起伏著,許久才慢慢鎮(zhèn)靜下來。

  “依依——?”他上前兩步試著安撫她,無奈地說:“我們之間有誤會(huì),你聽我解釋!”

  她嫌惡地避開他的手,眼神冷漠得沒有一絲情感。

  凌信誠的心涼透了,他渾身止不住發(fā)抖,不顧一切地沖上前抱住了她,她拼命掙扎著,一拳打到了他的傷口。

  他疼得悶哼一聲,額頭大汗淋漓,卻始終沒有松手。

  羅依依急了,歪著頭狠狠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凌信誠慘叫了一聲,頓時(shí)松開了手。

  羅依依掙脫開來,連連后退了幾步,唇上染著血,恨恨地看著他。

  “依依,你,你來真的啊?”他捂著傷臂,痛得不停倒吸氣。

  “你要是再敢占我的便宜,我就殺了你!”她貝齒輕咬,憤憤地低喊:“不信的話,你再試試!我總會(huì)找到機(jī)會(huì)的!你也不會(huì)永遠(yuǎn)躲得過!”

  他眼神黯然,禁不住苦笑。

  “不用試了,是我錯(cuò)了,我不該把你當(dāng)作以前的你。可我也受了傷,你總不該這么狠心啊,我不碰你,我離你遠(yuǎn)遠(yuǎn)地行不行?”

  “你別用這種可憐巴巴的口氣和我說話,這是你的家,我只是你的俘虜?!?p>  “是啊!”他眼神溫柔起來,深情相對:“對,你是我的俘虜,我也是你的俘虜。所以,我們彼此都逃不掉。”

  聽了這話,羅依依又羞又氣,跺了跺腳,厲聲罵道:“你……你真不要臉?!?p>  凌信誠的笑容凝住了,沉默起來。

  羅依依咻咻地喘著氣,別扭地瞅著他,半響,悶著頭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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