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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少爺,今晚是最好的時機(jī)。”一位仆人出現(xiàn)在他面前,低聲道:“棠小姐已經(jīng)安排好了,她說如果想反悔可以不去?!?p> “去?!眲⒀箨柭曇羝届o又淡漠,他閉上眼睛道:“我不能讓宣路一錯再錯下去,他的錯,我來填補(bǔ)。”
他后面才知道,宣路不是孤兒,他也是有父母的,在他七歲的時候時候,他的父母還陪著他去游樂園,可在回來的路上,遭遇爆炸,只有他存活下來。
而那場爆炸被壓了下來,因為這件事牽扯到了上面的幾個家族的爭紛,他這個白手起家剛剛步入豪門的家庭怎么都不可能是對手。
那些讓他死去雙親的人里,有傅君寒的父親。
宣路內(nèi)心已經(jīng)被仇恨占據(jù),不惜靠一切代價爬上去,一步一步,把當(dāng)年參加那件事的人全都?xì)⑺?,只有傅君寒,是他怎么都難啃的骨頭。直到狐香香的出現(xiàn),他才找到突破口。
他實在是太出色了,在那豪門紛爭里,他完好無損,甚至成為最大的贏家,讓京城無數(shù)女人為他瘋狂。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他就是這種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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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燈光照射,霓虹燈璀璨下,人聲鼎沸,路畝披著黑色的風(fēng)衣從輪船下來,他旁邊是十幾位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他抱著手中的資料,面容極其平靜又帶著驕傲地走著。
“總管,您的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是回公司還是回家?”助理低著頭走過來在他旁邊道。
路畝也沒看他,哼了哼,道:“回公司,那群老匹夫總瞧不起人,我如今談成了大生意,他們不得刮目相看?!?p> “也是,畢竟是和wx聯(lián)盟的單子,總管您真厲害?!敝砼阈Φ馈?p> “哼,那可是?!敝鞴芴Я颂掳停欠逝值纳眢w坐上黑色的轎車,他額邊是一粒薄薄的汗,被他油得發(fā)亮的頭發(fā)給掩蓋住。
助理站在原地,看著轎車遠(yuǎn)去,摁住耳邊的藍(lán)牙耳機(jī):“他上車了,去公司?!?p> “嗯,那幾個保鏢在后面?!?p> “好?!?p> ……
黑色的轎車駛過街角,周圍的景物逐漸安靜下來,壓根不是去市中心的路線,他甚至看見了出城的街角,路畝緊了緊手上的包,下意識想抹汗,卻看見車子上的司機(jī)耳朵戴著藍(lán)牙耳機(jī),這耳機(jī)他看過,至少也有十來萬,一個司機(jī)不可能有那么多錢買。
心頭大驚,強(qiáng)裝鎮(zhèn)定,余光看向后視鏡,原本自己的保鏢坐的車輛已經(jīng)不見了。
悄無聲息就支開了那么多保鏢,不是普通人他就自殺!
他面不改色地拿出手機(jī),在上面點幾下,得到消息后才熄了屏幕,發(fā)現(xiàn)四周的景象,驚慌開口:“這里是哪里?快看停車!這不是去公司的路!”
司機(jī)沒有理他,抬起手,突然灑了一些白色粉末過來,路畝體胖沒有躲過,一碰到粉末立即倒在椅子上。
“boss,他睡著了。”
“現(xiàn)在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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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畝是被強(qiáng)光燈硬生生照醒的,他下意識想伸手捂住眼睛,卻發(fā)現(xiàn)自己動不了,低頭勉強(qiáng)可以看見自己是被綁住的狀態(tài)。
而他面前的十米處,站著好幾個人,排排站,很直,中間是一張椅子,黑色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
光照太厲害,他根本看不清臉,而對方卻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他的慌張無措。
“你是誰?為什么要抓我?”路畝咬牙道:“我路畝做事公正,也沒有打算招惹道上的老爺,你是不是抓錯人了?我就是個小生意人?。 ?p> 對面?zhèn)鱽碇讣夥撐募穆曇簟?p> 那聲音不緊不慢,不驕不躁,好像只是隨意地看著什么東西似的,每翻一頁他的心就越跳動一分。
“路畝先生?!币粋€穿著白色西裝的高挑男人走過來,擋住了大部分的光,他微笑著,金絲框眼鏡下的眸子帶著溫柔的笑:“我們見過的?!?p> 路畝瞪大了眼,結(jié)結(jié)巴巴道:“宣路?!你為什么要抓我?!我們tx和你們薄氏無冤無仇,為什么要這樣做?!”
“無冤無仇?”宣路笑了,“搶了我們集團(tuán)幾個單子,讓我們白白損失了十個億,這叫無冤無仇嗎?”
“你這話就不對了,咱憑本事賺錢,單子在誰那里就是誰厲害,你們傅氏沒得到乙方滿意,這怪我們tx嗎?”路畝漲紅了臉,看著宣路這個斯文敗類:“你們堂堂全球五百強(qiáng)的傅氏總不能不講商業(yè)道理吧?”
宣路被他這伶牙俐齒倒驚了,他彎腰,看著路畝,眸子里就好像藏著毒蛇一樣可怕,他笑道:“我很想知道,你背后的那個人是誰?!?p> “我聽不懂你是什么意思?!甭樊€冷汗連連,這個商業(yè)鬼才笑面虎,他也是有所耳聞,如果被他看穿了那就什么都玩完了。
“不懂?不懂的話你又怎么會拿假的文件呢?!?p> 宣路直了腰,逆著光俯視著他,
“如果不想死,那就如實招來?!?p>
夜金晴
這章大概是因為耽美?被屏蔽了,我改了有點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