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也覺得姚翠身上的衣裳有些眼熟,但也沒往深處去想,現(xiàn)在桂花一說,再看看姚翠臉上的得意之色,心里瞬間了然。
“我之前覺得衣裳太丑就去當了?!?p> 云汐這話看似輕描淡寫,但卻是軟刀子,瞬間讓姚翠尷尬不已。
人家覺得丑的衣裳被她贖來穿在身上,這顯得她品味差眼皮子淺。
桂花聞言仔細的看了眼姚翠,譏諷道:“你還別說,之前你穿的時候我還覺得這衣裳挺好看的,現(xiàn)在嘛……”
也不瞧瞧自己長什么樣,桃紅色是亂穿的?本來瞧著不黑可讓衣裳這么一襯,簡直不忍直視。
再說了,特意把人家之前穿過的衣裳買來穿自己身上,這什么毛病。
“你什么意思?我穿不好看是吧?你穿就好看了?”姚翠一臉羞憤,指著桂花的鼻子嚷嚷:“你也不看看自己長什么德行,你憑什么說我!”
桂花被諷刺相貌也不生氣,反而笑瞇瞇的:“我知道我穿上不好看,我有自知之明所以我不穿,我可不像你!”
“你閉嘴,你就是丑人多作怪!”姚翠扯著嗓子吼道。
孫名本是想著女人拌嘴男人最好不多言,可是姚翠越說越過分,他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我媳婦丑?你長的好看怎么還沒人提親?我媳婦剛和我成親的時候可比你水靈多了,你現(xiàn)在就這么難看,成了親生了孩子之后指不定難看成什么樣。”
一直沒人提親是姚翠的痛處,再加上今天她又丟了面子,所以抖著身子就開始哭了。
“桂花,人家翠兒本來也不是沖你,你瞧你……”柱子娘眼睛一轉(zhuǎn)開始挑撥離間:“你現(xiàn)在就是人家的槍,人家不出手也不得罪人,你瞧瞧人家在一邊站著跟沒事兒人一樣。”
云汐見自己被點了名,無奈的嘆了口氣:“不與傻瓜論短長,桂花咱還是快點回家做飯吧,狗咬咱一口咱不能咬狗,人與畜生總歸是不同的。”
桂花抬頭看了看天色,點頭道:“可不是,我得趕緊回家,石頭估計都餓了?!?p> “丑八怪給人當陪襯還挺高興呢?!币Υ淅洳欢〉膩砹艘痪?。
云汐腳步一頓,折身而回:“怎么?給臉不要是嗎?我穿過的衣裳你買回來作甚?存了什么樣的心思?非讓我把話給挑明了說?”
姚翠見云汐臉色越來越冷,心里突然有些害怕:“我,我又沒說你,我自言自語還不行嗎?”
“心思不正必有后禍,東施效顰丑不自知。”云汐扔下這話轉(zhuǎn)身就走,邊走邊大聲的補了一句:“桂花比你好看百倍,你那眼睛應(yīng)該是擺設(shè),不如戳瞎!”
從來沒這么討厭過一個人,姚翠能把他惹到這個份上也是厲害。
姚翠看著云汐的背影氣的直咬牙,想罵回去又不敢,只是一個勁的流淚。
“哎呦,別哭了?!敝幽镪幊恋男α诵Γ骸斑@小賤貨得意不了多久,我有辦法收拾她?!?p> “什么法子?”姚翠止住眼淚一臉迫切的問。
柱子娘眼睛里帶上一絲惡毒:“這可不能說,說了就不靈了,過幾天我找你去?!?
南宮七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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