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武真的來了龍虎獅,我直直的看著眼前的身穿盔甲的男子,覺得這一身盔甲異常的適合他。
“很適合你。”真心的。趙武憨憨的笑了笑,滿臉的喜色。
他也是右翼的部長之一,在胡婧這次出征帶的隊伍里,卻是臨時更換上來的部長,也不知道國師是不是把他當(dāng)炮灰使,替換掉了之前的部長。
不過我相信他,等趙武回來的時候會是另一番局面,沒人比他更適合軍營。
胡婧三日后便會出征,在郁國北部有個不大不小的部落,最近一直在郁國邊界徘徊,時不時的襲擊一下,也不知道這里面是不是有虹國的手筆,畢竟這部落族長的女人也被虹王收入了后宮中,虹王的后宮是十分充盈的,相比之下,胡婧卻是連個賓妃都沒有,也不知道他是因為胸有宏圖,又或者是個斷袖。
想到這里,我有些不地道的笑了。
對于外敵的挑釁,胡婧這人是巴不得有人來熱鬧一下的,讓他有個出兵的借口,雖然我和他都知道這一次或許會對上虹國的力量,但你見過獅王會害怕戰(zhàn)斗的么?
胡婧就是一個獅王,他既熱愛和平也熱愛戰(zhàn)爭。這片大陸的統(tǒng)一,也只有通過戰(zhàn)爭才能達(dá)成。兩者相爭,沒有誠服,所謂的誠服只是一種表現(xiàn),還不如來一場戰(zhàn)爭來的痛快。
趙武今天任職,三日后出征,軍心肯定會不穩(wěn),但一切都只能靠他自己去把控,我知道胡婧也是會把這部分右翼的士兵放在最外圍,首當(dāng)其沖的就會是這批右翼的士兵,所以趙武能靠的自有他自己。
我猶豫了一個下午,還是讓人帶話給了胡婧,說明趙武是我的人,這樣他才不會把趙武往死路上推,要知道,能利用這場戰(zhàn)爭削弱國師的人,胡婧是很樂意的。
出征的前一晚,我和趙武坐在院子里,兩人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夜空中,滿滿閃爍的星,還有輪半月靜靜掛在天上。
我從懷里掏出一枚瞬移符。這是我在進(jìn)入古仙穹的時候安月給我的,我卻一直沒用,至于這瞬移符的作用,也就是在危險的那刻瞬移至100米外,而且只能使用一次。
這種符很珍貴,也只有煉器師才能制作。而我現(xiàn)在也還沒有能力煉出來,我還停留在在控制火的階段,上次西月將方法告訴我之后,我就開始慢慢在練習(xí)控制火的這項技能,我也是才知道,原來火也是屬于武技的一種,只是修煉的方法有些復(fù)雜,加上不是煉丹師或煉器師也沒有其他武者會練習(xí),因為這一般的火是沒有殺傷力的。
“你拿著,戰(zhàn)場上要是遇上勁敵多一次逃生的機會。”我把符放入他手里,“我希望你活著回來?!?p> 趙武定定的看著我,眼神里除了感激似乎還有些別的,可惜,我已經(jīng)轉(zhuǎn)過臉,沒有發(fā)現(xiàn)。
“好,我會活著回來?!边@似乎是一種許諾。帶著不一樣的堅定。
我把酒杯端起,“來,干了,回來我再陪你喝個痛快?!蔽蚁嘈潘@個鐵骨錚錚的漢子。一定回勝利歸來。
第二日一早,胡婧便帶兵出發(fā)了,同行的還有他的副將許洛,這一次他明面上帶去的是5萬士兵,但以我對胡婧的了解,他肯定留有后手,他在釣,釣虹國這條大魚。
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在我看來,胡婧是十分了解虹王的。畢竟比你更了解你自己的是你的對手。
胡婧的思慮并沒有錯,國師在胡婧離開后的第三天便開始有所動作,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駐守郁城的顏將軍忽然就陷入了昏迷,郁城暫由顏將軍之子顏嵩和副將徐洪暫管。而徐洪是極有可能是國師的人。
入夜,我在胡婧給我的國師門下的名單里挑了兩個不大不小的官職,刺殺,本來就是我的強項。
我潛入這兩人府邸的時候并未驚動其他人,一般官邸的衛(wèi)兵對于我來說形同虛設(shè)。兩人無聲無息的死亡,畢定會引起國師的注意,也會將他的疑心帶起,以他的多疑肯定會以為胡婧除了顏將軍之外一定還留有別的后手,這兩人的死亡,更是在提醒他,他的所作所為都在胡婧的掌握里。他必定會暫緩手里的動作,等弄清楚狀況再說,抑或者,這次顏老將軍的昏迷也是國師的一種試探。
我了結(jié)完兩人之后,確認(rèn)沒有人發(fā)現(xiàn)之后,便徑直回到了院落,將軍府我是不能去的,去了必定會引起懷疑。
而我不知道的是,此時的西月,出現(xiàn)在了將軍府。
西月是授命而來,為的是顏將軍,但不是殺,而是救。
對于樓主長燁的最近所為,西月也是很糾結(jié),似乎她最近的任務(wù)都是在她復(fù)仇的路上走著,連上一次.......
西月收了思緒,看著這個躺在床榻上的老將軍,當(dāng)初她一家被流放的時候,滿朝的人都為了自保都是沉默著,出面求情的也只有他。沒有株連九族,被流放也是他求的情,但是,明面上的流放,暗地里還是慘遭了國師的毒手。
可憐她的那些無辜的族人,那103條鮮活的人命。西月的手悄悄的握緊,恨意,都在手心里緊握。
郁國,她來了,國師,我們就快會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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