瀲月一大早就已經(jīng)醒來,迅速收拾了一翻,把需要的物品都打包好。
今天便是古仙穹開啟的日子。
瀲月剛整理好,西月便出現(xiàn)在她房里,西月滿臉疑惑的看著瀲月:“我怎么昨晚好像聽到你說你喜歡上一個和尚?”
瀲月轉(zhuǎn)身把包袱背到身上,笑嘻嘻的說:“怎么可能!沒有的事,你幻聽。我走了,要著急趕過去了,不然來不及了?!?p> 說罷便一溜煙的跑了出去,身后還傳來了西月的聲音。
“瀲月,你站住,給我好好說清楚…?!?p> 瀲月腳下的步伐邁更快了,她傻啊,昨晚一時失言也就罷了,承認(rèn),不得被她嘮叨個半死。
她如老母親般的關(guān)切,還有如隔壁六嬸般的八卦,她不逃,難道想被口水淹沒么?
瀲月不想面對她,連自己都感覺這感情來得太荒謬。
瀲月尋到了安月,安月見了她以后沒有說什么便帶著瀲月往古仙穹而去。
這古仙穹每五年開啟一次,每次進入不能超過三十人,但往往進入的三十人里,總會有幾個是再也出不來的。
充滿誘惑的地方,往往也充滿危險。
歷練為期一個月,一個月古仙穹山門會自動開啟,如果沒有及時出來的得等到了五年后開啟之時了,但那些消失的人從來沒有在五年后能再次出來的。
據(jù)說,里面充滿各種毒物,靈草,野獸,妖獸,也有靈果,功法秘籍,還有靈器等等。
能活著出來的人基本上都能提高兩個階到四個階。
一個月連進2-4個階,冒險也是值得的,更何況,還曾有人在里面尋到過靈器。
據(jù)說,古仙穹是某個入神階的尊者化神后留在這里地方的,也有人傳說,這古仙穹可以通往別的世界,但到底是傳說,從未有人證實。
倒是那些靈器與靈果確實有人在里面得到過,這樣的事實比傳說更加吸引人。
古仙穹屬于各門各派共有資源,由天穹門管理,天穹門屬江湖上的第一大門派。
而邀月閣,每五年有兩個入門資格,今年除了瀲月,應(yīng)該還有另一個邀月閣的殺手得到了資格,但她在這里并未見到有邀月閣的其他人。
“安月姐,今年為何未見有其他人來?”瀲月疑惑地問著安月。
安月看了看瀲月,又看了眼前的人群。
“來了?!彼粗侨肟谔幷f道。
瀲月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看見了一個再也熟悉不過的人!
——樓傾宇!居然是他!瀲月驚訝的回過頭望著安月。
安月看見樓傾宇也嘆了口氣。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反正他不會害你,你且放心吧。我走了,望你平安歸來?!?p> 安月看著漸漸走近的樓傾宇,也是一副極其頭大的模樣,所以安月走得比平時更快了些。
樓傾宇看見了瀲月,朝她揮手走了過來。
身上穿綠色的外衫,樓傾宇總給她一種很妖嬈的感覺,但那張臉卻又十分的男人。
瀲月覺得樓傾宇這男人的外貌與他的性格一樣變態(tài)。
瀲月無奈的閉上眼睛深呼吸,待睜開眼,發(fā)現(xiàn)安月早已消失得不見蹤跡。
看來,樓大公子是連安月也招架不住的人。
瀲月想著要與樓大公子共同相處一個月就覺得腦袋疼。
雖然他武力在瀲月之上,但人品實在堪憂。
小白從瀲月包袱里探出頭來,瀲月伸手拍了拍它,它又縮了回去。
“小月月?!?p> 樓傾宇朝瀲月一把抱了過來,瀲月一個閃身,卻還是被他抱住了。
實力的差距啊,誰叫他比她厲害呢?
“我是個女的,能不能請你矜持一下,可以嗎?”
瀲月推開他,樓大公子一臉委屈的看著瀲月,那表情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小月月,你不高興看見我?”
廢話,看見你高興得起來才有鬼。
但想到他送的那殘卷,瀲月就忍住了,僵硬朝他扯出了個笑容。
“我高興,我很高興?!?p> 高興個鬼。
山門開啟,入口處有一道屏障,屏障旁出現(xiàn)了一個老者。
需要進入古仙穹的人都要出示自己門派的令牌,待老者鑒定過后才能進入屏障內(nèi)。
瀲月和樓傾宇向老者提交了令牌后,便一起穿過屏障進入了古仙穹,滿三十人后,山門將自動關(guān)啟。
再開啟也就是一個月之后的事,也就是說她們有一個月的時間在這里修煉,尋寶,額,還有打怪,或許還會互相殘殺。
有時候,比野獸更恐怕得是人心吶。
瀲月是被樓傾宇拉扯著進入古仙穹的,他一個幻仙段的人物,來這古仙穹是為了什么?
反正瀲月是想不明白,不覺得古仙穹里有什么能夠吸引樓大公子的。
——·——
夜國,這片大陸上靠近郁國的一個小國。
而這時卻是戰(zhàn)火連天。
郁王胡婧兩日前不動聲色的地出兵攻打夜國的邊城宵城,只用了不到一日便攻下一城。
似乎是宵城城主聽聞郁王爺來襲,便棄城而逃,余下副城主拼死抵抗,最終被胡婧一箭射殺。
胡婧率兵進入城后,停止了戰(zhàn)火,將夜國的士兵制服后,接管宵城一切的管轄后,便宣布,宵城雖歸屬為郁國,但民眾維持原來的生活不變,不充為戰(zhàn)俘,而免稅收一年。
從今以后按郁國的制度管理,書生還可以進入郁國考取功名。但之前為官者,一律流放五年。五年后,卻是允許他們回到宵城內(nèi)。
這樣做是為了讓一些舊勢力得到抑制,至于五年后,這城早已改頭換面,完全被郁國掌控。
于是,宵城一天之間換了國籍,變成了郁國的疆土。
郁國又將強大一分。胡婧一出手,便是一城,他的野心,早已召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