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像那天那么做,她就一定能脫險,孟小希在心里鼓勵自己。
貓停止了舔爪,所有人再次屏住了呼吸,擔(dān)憂的目光重新投到了孟小希身上。
諸惠明看向陳正光,陳正光悄悄朝她擺擺手,示意她別輕舉妄動。
“怪哉,怪哉!”青楓大師掐指一算,搖著頭反復(fù)念道。
“青楓師叔有何高見?”陳正光問道。
青楓大師并不急著回答陳正光的問題,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聞人晉。
“聞人,此事我恐難解決?!?p> 聞人晉點頭,似乎早已心中有數(shù)。
“只是,這孩子……”聞人晉只知孟小希是孫子帶回來的朋友,卻不知她是陳正光的徒弟。
“我沒事?!泵闲∠尩?。
話音剛落,貓兒又是一個彈跳,揮舞著利爪攻向孟小希。
利爪就在眼前,孟小希一閉眼,手掌條件反射地朝貓身拍去。
啪!
一聲巨響!
一聲貓叫!
一團白光!
孟小希閉著眼站在原地,只覺手掌冰涼,身體卻無半點不適。雖然她閉了眼,可還是感覺到眼前出現(xiàn)過一團光亮。
在眾人小聲的議論中,她睜開了雙眼。
她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在看著她,和開始擔(dān)憂的目光截然不同,有贊嘆的,有驚訝的,有驚恐的,有質(zhì)疑的,各種各樣的目光。
那么,剛才,她可能,也許……
看向師父,他皺著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雖然貓消失了,危機解除。
可是她怎么覺得令自己頭疼的問題才剛開始。
“你是斬龍門的天師?”青楓大師問她道。
被青楓大師這么一問,孟小希的心都涼了半截,就現(xiàn)在這情形,她有八張嘴都解釋不清。
“我不是……”解釋不清得慢慢解釋,總得說清楚……
“這不是鎮(zhèn)邪白玉嗎?”青楓大師打斷了她的話。
她沒想到青楓大師是個如此親和還話多的人……這白玉到底是什么時候到自己手中的,剛才覺得手掌涼涼的,原來是因為它。
“鎮(zhèn)邪白玉可是驅(qū)邪至寶,只有最厲害的天師或是驅(qū)魔人能夠駕馭,歷史上曾有一位厲害的天師擁有過它,那個時代還傳頌了不少佳話,卻不想到了今時今日,白玉重見天日,本道竟有幸見得真寶。”青楓大師感嘆道“請問姑娘是哪位高人的傳人?”
斬龍門最厲害的不過田傾月,田傾月卻沒有這白玉。
“我們還是聽聽孩子自己怎么說?!标愓獯驍嗔饲鄺鞔髱煹淖穯?。
孟小希舒了口氣。
“這玉不是我的,我也不是天師。”她道。
“好?!标愓饬ⅠR就相信了她。
青楓大師覺得他這行為實在草率,還想繼續(xù)追問……
這時諸惠明走了過來,拉起孟小希的手就要走。
與此同時,孟小希的另一只手卻被人拉住了。
竟是聞人嶼。
聞人嶼的傷口還沒處理好,不知怎么又跑了出來,他一臉擔(dān)憂地看著孟小希,并不想她被諸惠明帶走。
“你是誰?”聞人嶼問諸惠明,顯然,如果不清楚諸惠明的身份,他是不會放心孟小希被她帶走。
諸惠明看著女兒的手被人拉著,她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眼前這個人,打量了他好一會兒。
雖然諸惠明戴了面具,可聞人嶼還是能夠感受到她目光里的壓迫感,因為這壓迫感帶來了些許的不安,他反而把手握得更緊了。
“小伙子,受傷了就好好養(yǎng)傷,別把命玩沒了?!敝T惠明的語氣很溫柔,就像一把柔軟卻鋒利的刀片。
“你是誰?”聞人嶼還是只關(guān)心這個問題。
“小嶼,不得無禮?!甭勅藭x道,明眼人都看得出這戴面具的女人是與陳正光一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