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臻見她臉色已經(jīng)不正常了,立馬想到剛才那一掌的位置,一定是碰到了她的心口。
“沒事,包里有藥,你幫我拿一下?!?p> 現(xiàn)在她的藥都是隨身帶著的。
白臻立馬拿過她的包,找出了他之前給她的妖,倒出兩粒給她。
魏央沒想到他那一掌會把她打成這樣,而且看樣子似乎很嚴重。
看著她慘白的臉色,他卻不敢上前問她為何會如此。
周安宜坐在地上緩了一會兒這才覺得舒服一些,看著眼地上被魏央打破的簫,總歸還是沒有以前的用起來順手。
起身走過去把它撿了起來。
簫已經(jīng)裂了一道口子,雖然不明顯但是已經(jīng)不能再吹了。
周安宜收起眼中的思緒,抬頭望著站在那兒滿眼糾結的魏央。
“現(xiàn)在我們可以進去坐下來談了嗎?”
魏央見她終于開口說話,便朝她走了過來,然后再她面前蹲了下來。
他知道她從來都不喜歡別人抱她,所以他們一直都是背她的,不過以前就連背她的機會都很少。
因為她從來都是那么要強,從不肯將自己柔弱的一面視人,包括在他們面前也一樣。
周安宜沒有決絕,而是直接趴在了他背上,雙手交叉在他胸前半抱著。
魏央感覺到背上的重量,起身背著她便直接朝屋里走去,留下外面一群人楞在那里。
白臻:這是什么情況?
莫峰:看來她身上的秘密倒是不少啊。
魏央米國一眾屬下:這是怎么回事?!
這是他們的主子?!
主子何時對女人這種生物這么溫柔了?!
難不成是他們今天集體眼花或者沒睡醒?!
還是主子被人掉包了?!
莫峰愣了一下便拍醒了白臻,然后就一起走了進去。
“你身體是怎么回事?”
魏央將她小心的放了下來。
她就知道逃不掉這個問題。
“你撒謊我就問他?!?p> 魏央指著跟在莫峰后面進來白臻說道。
剛才的情況他也看見了,就他著急那樣,肯定知道她身體的情況。
“你說我就放了紀梵?!?p> 沒有什么比她的身體更重,就算今天坐在這里的是離程,他相信他也會這么做的。
周安宜忍不住扶額,這人怎么還是這幅德行,總是愛威脅人。
“事情我也不清楚,當時在機場昏迷之后我就沒感覺了,我是前不久前醒的?!?p> 前不久才醒!
那她豈不是昏迷了兩年!
那這兩年......
魏央看向白臻,當年之事他是在時隔三個月之后才知道的,之事當時他也沒想那么多,便就這么一位她不在了,現(xiàn)在看來有些事情是被他們可以抹掉了!
而且事發(fā)地點又在錦城,周家在那邊的地位不低,所以這件事才沒有被鬧得瞞網(wǎng)風云,加之他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三個月了,該抹掉的也早就抹得差不多了。
“現(xiàn)在身體是不是還沒有完全好。”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想到剛才他們交手時她身手的退化,而且越到后面便透著一股無力感。
周安宜也沒想著瞞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