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穿著羽絨服睡覺的,睡覺怎么也得把羽絨服脫了吧?!毙旌χf。
額,貌似這樣確實有些太刻意了。莊羅溪嘿嘿一笑,將身上的羽絨服脫了下來。隨后快速的鉆到了被子里面。
床沿凹陷了進去,徐含太在莊羅溪的床邊坐了下來。他邊擦頭發(fā)邊說道:“你也有些太臟了,不洗澡也就罷了,怎么晚上也不洗腳呢?”
隨后又說道:“我找找看看有沒有盆子,我給你打點水洗腳。”
莊羅溪剛準備說不用了,可他就滿屋子找了起來。
酒店哪里像在學校,什么都又。找了一圈,徐含太連盆子影都沒找到。
而后說道:“你自己去洗臉池那邊洗一洗腳吧,有熱水的,快去吧,要不然臭死了。”
唉、莊羅溪有些無奈,她從來是一個講衛(wèi)生的好孩子。但是現(xiàn)在是特殊情況,特殊情況需要特殊對待嘛。
莊羅溪說了:“哎呀,我不是什么講衛(wèi)生、愛干凈的好孩子,我不洗了,太晚了。”
撲哧一聲笑的聲音,傳進了莊羅溪的耳朵里。
徐含太掐著她的臉說道:“怎么了?有些害怕?既然出來了,開房意味著什么,你不清楚嘛?”
莊羅溪打開他的手,將被子捂的更緊了,有些裝傻充楞:“開房不就是睡覺嗎?還能意味什么?”
“開房確實是‘睡覺’呢。”徐含太邪惡得說道。
呵呵,這家伙在自己面前‘開車’,莊羅溪也是無奈了。但是仍然還裝成小白兔得樣子:“對啊,那還不趕快睡覺?!?p> “哦~”徐含太的音調(diào)有些輕佻:“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這是在邀請?”
莊羅溪沒有回答。啊呸,她有些后悔,自己怎么鬼迷心竅的跟他出來了呢。
她在心中痛罵:罵徐含太中山狼;罵自己有眼無珠、遇人不淑、不知檢點,不要臉等等。
甚至想著,如果徐含太敢對自己用強的,她就報jing!
突然,鼻子被輕輕刮了一下,莊羅溪嚇一激靈。難道徐含太要對自己做什么?而后抬頭驚恐的看著徐含太。
“瞧給你嚇的?!毙旌α耍骸拔也皇悄欠N人?!彪S后說道:“困了,就睡吧?!?p> 徐含太躺在了另一張床上,背對著莊羅溪,一動不動。
過了有大概十多分鐘,莊羅溪抬頭看到徐含太沒有什么動靜,便小聲問道:“你睡了?”
“嗯”徐含太答應了一聲。
隨后莊羅溪從床上爬起來,看著徐含太:“你生氣了?”
“沒有”徐含太又說道:“你睡吧?!?p> 聽著徐含太回答的聲音很簡短,莊羅溪以為他真的生氣了。便跳下床,走到徐含太的面前的床邊,蹲了下來。
看著他緊閉的雙眼,莊羅溪拍了拍他的臉,看他睜眼后說道:“你生氣了?”
“沒有,快去睡吧?!闭f完他又閉上了眼睛。
“沒有生氣,怎么回答我,回答的這么簡短?!鼻f羅溪用手指頭戳了戳徐含太的臉:“你分明就是生氣了?!?p> 徐含太突然睜開眼睛,壞壞的笑了一下,雙手一抓,將莊羅溪抓到了自己的床上:“可是你先來撩我的哈?!彪S后一個深吻便落在莊羅溪唇上。
莊羅溪這時候才感覺處真正的害怕,拳打腳踢,希望徐含太能放過自己。
一記深吻過后,徐含太又輕輕的在她,微紅的唇上啄了一下。
隨后緊緊摟著拳打腳踢的莊羅溪說道:“我只是想抱著你睡覺,不會對你做什么,安心睡吧?!彪S后便將自己的下巴抵上了莊羅溪的頭。
得到徐含太的保證,莊羅溪實施暴力的手腳,漸漸的停止了動作。
徐含太強有力的心跳,她聽的很清晰。他有些呼吸有些不暢,臉有些燙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