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歹說,終于讓這個毛茸茸的小家伙,相信她愿意和她走,啊不,是被她抱著,一齊回去了。
還沒踏過門檻,柳琬毓就開始說:“楨哥,我在外面發(fā)現(xiàn)個毛茸茸的小家伙?!?p> 什么毛茸茸?野雞還是野豬?燕楨在心里疑惑。
“看?!卑褢牙锏男〖一镞f給他看。
燕楨看了一眼,覺得這個小怪物看起來有點眼熟啊,可是他卻想不到是在哪里見過它。
柳琬毓檢查了一下小家伙,發(fā)現(xiàn)它的腳崴了,讓它忍住,揉了揉小短腿一把將其扳正。
柳琬毓心情很好地開始準(zhǔn)備燒火做飯,剛才回來的時候竟然讓她找到了一個小園子,里面有不少的蔬菜,她猶豫了一下之后,開拔!拔得不亦樂乎,收獲頗豐。
西紅柿切丁,小蔥切碎,打好雞蛋,燒油,加蔥花爆香。屋子里開始有了煙火氣,小家伙躺在草墊上,小鼻子嗅了嗅,扭過頭裝作不在意。
燕楨想起來了,這不是貔貅嗎?山海經(jīng)里的貔貅。
感受到了有人注視自己的目光,小貔貅迎上去,看什么看?
燕楨移開視線,看向正忙著做飯的小姑娘,她總是這樣的有活力,不會因為身處逆境便開始垂頭喪氣。就像那次在山洞,她就跟個沒事人一樣大大咧咧地倒床就睡。她擁有著自己求不來的積極與樂觀。
燒好了兩道菜,柳琬毓盛好給他們倆端過去,“吃飯咯,這小屋子雖然小,但竟然什么都有,米缸里都有一點米呢。來,嘗嘗我的手藝?!?p> 燕楨道了謝,開始吃飯。
柳琬毓見小家伙不吃,一臉好奇地問道:“你怎么不吃???對了你會說人話,那你會化成人形嗎?”
貔貅觀察他二人半天,一個腿上有傷,一個好像有點蠢……總之他們應(yīng)該不會害到自己。于是向那邊拱了拱身子,起來吃飯。哼,它可是神獸,可不得矜持點嘛,不能讓他們覺得自己好拿捏。
這一晚,就這樣在寧靜之中度過了。
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小家伙不見了,想了想,應(yīng)該還是回家了吧。柳琬毓看向還在睡夢中的燕楨,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口,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
等燕楨醒來,早飯已經(jīng)做好了。
“醒啦?楨哥。來,我扶你試試看能不能下地了?!边^來扶他。
燕楨被她扶著試著走了幾步,感覺已經(jīng)沒有什么不方便的了,于是便對小姑娘說:“琬毓姑娘,真是麻煩你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我們一會便動身回去吧?!?p> 柳琬毓看他走起路來也沒什么方便的,看樣子是可以了。
兩個人的獨處,因為她帶回一只小家伙,就這樣變成了合家歡。
燕楨和柳琬毓在岔路口分了手,
柳琬毓是有些舍不得他的,于是走了幾步便回過頭看著他的背影,他會不會也轉(zhuǎn)過身來呢?這么想著,看著他的背影出神。
燕楨背后沒有長眼睛,心里也沒有那些個兒女情長,他現(xiàn)在心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王麻子的老婆有沒有被捕快們成功押回衙門。
好在,捕快們沒有辜負他的期望,人正關(guān)在牢里,就等著他來審呢。
具體的事情,王麻子已經(jīng)全部交代清楚了,現(xiàn)在只需要找到那個他口中的徐哥??墒蔷湍侨漳疚堇锏膽K狀而言,要么徐哥不是人類,要么就是還有什么站在暗處是燕楨所不知道的。
再審?fù)趼樽?,他哭哭咧咧地說他已經(jīng)把知道的都給說出來了,一點也沒藏著掖著,他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這樣了,也沒有別的掙扎的意義了。
燕楨問他就沒有其他人和他們聯(lián)手嗎?
王麻子說,“真沒有,大人,您要相信小的啊。能不能要判就判小的一個,小人的媳婦真的沒干什么。家里還有老娘和孩子沒人照顧,大人,小人求求您了?!?p> 燕楨不是什么愛心泛濫的人,王麻子的媳婦沒有阻攔他,而是和他一起去了那個木屋。誰知道她會不會也去逼那些丐女乖乖就范呢?而且,他注意到她的指甲上還涂有丹蔻。小姑娘說過在那個假瘸乞丐身上聞到了鳳仙花的味道??磥恚€有閑情雅致在那種環(huán)境里養(yǎng)花染指甲的,能指望她能有什么同理心呢?
走出監(jiān)獄,一捕快見燕楨出來了,急忙跑來與他說明剛才的所見。
這個捕快口吃有些不利索。
“大人……剛……剛才衙門里來了個男子,”燕楨聽得十分著急,“他說他……是什么徐哥,來自首。”
聽他講完之后,燕楨一刻也不想在此逗留,又被捕快攔住。
“但是,他說完就口吐鮮血倒在地上,已經(jīng)沒……沒氣了?!?p> “你去牢里把王麻子提過來?!闭f完,燕楨就快步走去衙門內(nèi)堂。
抵達了衙門內(nèi)堂,見一中年男子躺在地上。這時王麻子也被帶了過來,他往地上一瞅,大叫了一聲。
“你們……竟然就這么把他給殺了?”
燕楨反駁他,“他是來衙門自首的,說完就口吐鮮血,倒地就……就沒氣了,”帶著審視的目光走向王麻子,“我再最后問你一遍,你還有什么事情沒有說出來?”
王麻子被他嚇得腿上一軟,撲通跪下,“大人,小人真的把知道的都告訴您了。除了徐哥每天交代給我們?nèi)蝿?wù)外,再沒見過其他任何人了?!迸老蜓鄻E,要抱住他的腿求他。
燕楨一腳把他踢開,叫人把王麻子送回監(jiān)獄。
這女丐失蹤案,雖然幾個主謀都已經(jīng)抓到了,可是依舊疑點重重。徐哥為什么會來自首,為什么又會在自首之后便吐血身亡?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自愿的嗎?丐女娼窩又是怎么一回事?
感覺這個案子從一開始便有人在看不見的地方阻攔著他們,這個人會是顏嬋嗎?
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燕楨覺得有些疲倦,解決完丐女失蹤的案子,還有傷風(fēng)這個大麻煩在等著。
此刻他只想靜一靜,理一理思緒,但是總感覺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被他給遺忘了,會是什么呢?
躺在客棧床上的應(yīng)迢,病情又加重了,此刻正躺在床上餓得眼冒金星。
蘸糖吃點香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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