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乞丐向他二人粗略地講了一下他的推測和緣由。原來他曾是這一帶有名的富商,姓李。后來生意失敗,合作的朋友對他一家還落井下石。
他解散了家仆,變賣了所有家產(chǎn)抵債,帶著妻子打算從頭再來。但是事情并未如他所愿,妻子突然染上了病,吃飯都成問題更別談買藥治病,就在二人走投無路之時遇見了剛才那名乞丐,那乞丐主動伸出援手幫助夫妻二人。
后來他多番努力想要尋份工作卻屢次遭拒,他知定是那卑鄙無恥的小人事先打點過,于是他開始自暴自棄日漸消沉,攜妻在此討飯。而就在前幾日,他去方便的片刻,回來竟發(fā)現(xiàn)妻子不見了。
晚上,那名乞丐回來了,帶回半只燒雞,說是從酒樓討到的。乞丐李問有沒有見過妻子,乞丐驚詫地說嫂子竟然不見了?我們快去找找。找了一晚一無所獲,他愈發(fā)懷疑那名乞丐,于是之后的幾天便偷偷跟蹤其,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
燕楨聽了之后對那名乞丐的懷疑是更加的深了。方才那乞丐回答得雖然干脆利落,但是眼神卻飄忽不定,一定有問題,待回去后再做詳細的打算。于是帶了乞丐李回了衙門。
酒樓的二樓,柳琬毓不經(jīng)意間扭頭看向窗外,又見燕楨。他此時必定又是在忙著查案吧,方才時間匆忙沒有好好將他瞧上一瞧,此刻居高臨下,倒是能把他的全貌都看到。
她轉(zhuǎn)回頭,胡思亂想著,燕楨走起路來,帶起后方的披風,她看見了他那精瘦的腰身,或許她是不是可以輕易地就把他攔腰抱起來?想到這,她被自己危險的想法給嚇了一跳。
微微晃了晃腦袋,再抬眼看向?qū)γ娴娜?,笑是他的笑,臉卻是燕楨的。
她完了,她心想。給自己倒了杯酒,舉起,“林公子,今日和你聊得甚是投緣,不知公子可愿交了我這個朋友?”
林公子也爽快地舉起酒杯,“在下也覺得與琬琬姑娘很聊得來。與卿相識,不勝榮幸。”
兩人這番舉動,倒是把姐姐給看得一愣。什么情況?不過,她妹妹比她想象得要主動很多呢。臉上是很看好這對的表情。
顏家兩姐妹那頭,現(xiàn)在可以稱得上是亂作一團,亂的是顏拂自己。在她打點好洞中的一切后,便要帶著妹妹和幫兇狐妖回族討罰去了,妹妹犯了大錯,她這個做姐姐的也難辭其咎。
可是不知怎地竟然在看管妹妹的時候睡過去了,醒來便發(fā)現(xiàn)妹妹不見了,連帶著那名狐妖也不知所蹤,她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先等等,派人去找,也期望那兩個犯了錯的能想通不要再繼續(xù)錯下去。
雖然那晚又被姐姐施了咒語,再次變回法力全無的狐貍,和另一只相同境遇的狐貍一同被姐姐看管著。
她在屋里又是一通鬧,還打碎了一瓶香粉,那并非是一瓶尋常的香粉,而是會讓聞到的人無法察覺便陷入沉睡的昏睡散。她離得遠了些,又屏住呼吸,所以沒用中招。而姐姐去收拾殘局,卻著了她的道。
放倒了姐姐,她便要趕緊逃跑,又看到同樣睡死的那只狐貍,很是嫌棄,猶豫片刻便把其叼在嘴里,逃出了山洞。
一刻鐘后,狐妖在一處陌生的地方悠悠醒來。眼前是陌生的床幔,十分驚訝,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變回了人形。急忙起身,看到了坐在凳子上面色不善的顏嬋,她卻忽安下了心。
顏嬋:“舒堇,你讓我很失望?!?p> 舒堇聽了很是惶恐,馬上跪下,“奴婢辦事不利,請主子責罰。”
顏嬋掃了她一眼,“我曾說過,你我之間不必這樣......你起來吧,以后再將功補過?!?p> 舒堇點了頭,起身給顏嬋倒了杯水,“主子,接下來,該作何打算?您可是已經(jīng)有想法了?”遞給她。
顏嬋接過,一飲而盡,“先在這里,等一個人來?!?p> 屋外,是一副熱鬧的夜生活景象。姑娘們擁簇著各色男子來來往往,紙醉金迷、聲色犬馬此刻正發(fā)生在風滿樓內(nèi)。
柳琬毓在和姐姐回去的路上,看起來心情很愉悅,還哼起了小曲。姐姐側(cè)過頭打量,看起來她這妹妹是對林公子很是滿意,今后就順其自然,看兩人的造化如何吧,當然她這做姐姐的也是會助些力的。
她不知道柳琬毓此時心中所想,她為搞清自己的心意而喜悅,也在為那人連自己的名字都還不知道而郁悶。決定了,下午在去街上碰碰運氣!遇見小捕快,能和他打聽打聽燕楨,那也是好的。正想著,飄來的柳絮黏在她的鼻子上,搞得她癢極了,醞釀良久終于打出來了個噴嚏。
燕楨不知道小姑娘有著什么心思,一心投入辦案當中,他覺得李乞丐會是這個丐女失蹤案件關鍵的一環(huán)一定要保證好其安全。他想到了一個好地方。
沈從嘉剛閑下來,翹著二郎腿悠閑地喝口茶水,忽看見大門口燕楨帶了個衣衫襤褸的男子向他走來。嗆到了,咳嗽得面頰通紅,管家許叔幫著順他的背。沈從嘉現(xiàn)在就很后悔,他不該在喝水的時候走神,去想那燕木頭此時在做些什么。
進到廳堂,燕楨說明來意,沈從嘉也很痛快地答應了,吩咐許叔給那乞丐安排住處,順便給其收拾下儀容,現(xiàn)在那副樣子真是讓人不想下眼。
蘸糖吃點香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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