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祎暐離開房間的瞬間,張悠義迅速的將門關了起來,他將身子轉向趙恩聆,燦爛的露出笑容,開懷的說道:“Surprise!驚喜吧!”
趙恩聆此刻才回過神來,她閉起微開的嘴巴,狠狠的瞪了張悠義一眼,她雙手插胸,不客氣道:“你在搞什么鬼?。俊?p> 張悠義依舊笑瞇瞇的坐到床角,他并沒有回答趙恩聆的問題,反倒說起無關緊要的事,他說道:“沒什么啊。我只是使用了易容術,好讓許祎暐看不出來我是誰罷了。”
張悠義上下指著趙恩聆,不忘提醒道:“與你使用的巫術相同嘛?!?p> 趙恩聆無奈嘆道:“我不是在說這個。我自然知曉你用了易容術。我是在指那句‘寶貝’!你干嘛說那種令人容易誤解的話???”
張悠義挑了挑眉,反問趙恩聆,“哦?難道恩聆擔心被他誤解?”
趙恩聆泄氣的坐到桌上,被打敗的說道,“.....算了?!壁w恩聆換了一個問題,“怎么那么晚來找我?有急事嗎?”
張悠義居高臨下的看著趙恩聆,他不解道:“我才要問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那么晚了還帶男人回家?那多危險??!”
趙恩聆低著頭,一副做錯事的樣子,喃喃自語道:“什么男人...他可是祎暐...”
“沒錯!他是許祎暐!”張悠義指了指緊閉的大門,“我還以為你忘了呢!”
趙恩聆一臉心虛,小聲道:“什么意思....”
張悠義激動的提醒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離他太近了?這樣很危險。你的身份隨時會被他發(fā)現(xiàn),難道這是你想要的?”
趙恩聆一時語塞,她張了幾次嘴,什么都說不出來。
“恩聆,你到底知不知你在做些什么???”張悠義輕嘆的看著垂頭喪氣的趙恩聆。
“我...”趙恩聆語氣帶著不忍,“我見他變得如此不同,有些擔心而已。”
趙恩聆回想起許祎暐獨自坐在咖啡廳的角落時,那股生人勿進的氛圍,又想起剛才他看似寂寞的背影,她的心不由得抽疼了起來。
張悠義瞥了失落的趙恩聆一眼,“算了。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就好。”
趙恩聆抿緊了嘴唇,遲疑的詢問:“竟然來了,要喝檸檬茶嗎?”
“別了。我要回去了,你早點休息吧?!睆堄屏x的身后旋起一道扭曲的空間。
趙恩聆連忙喊道:“等...等一下!”
“怎么了?”張悠義停下腳步。
“你先從大門出去啦?!壁w恩聆將張悠義從空間拉了回來,“如果鄰居沒看見你離開,他們會說閑話的?!?p> 張悠義噗嗤笑了出來,“恩聆啊,你怎么越來越入鄉(xiāng)隨俗了呢?越來越像凡人了?!?p> 趙恩聆抬手將那道空間收了起來,她推著張悠義往大門走,“被說閑話的是我,要面對他們的也是我,在乎一些也沒什么?!?p> 趙恩聆把大門打開,不客氣的用盡全力將張悠義推了出去,故意大聲道:“再見啦。謝謝你那么晚了還過來。”
張悠義望著被趙恩聆關緊的大門,他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走到了一個偏黑的后巷回到了巫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