闊別十五年,他對自己面前終于再有了一次生氣的模樣,自從他8歲那年對自己接受后,就見過她這個弟弟對自己帶脾氣兇過。
她差點(diǎn)都忘記了他生自己氣是怎樣的。
如今,池天佑緊皺眉宇,抿嘴直愣看著她不動,夏紓一時半而盯著他悶氣的樣子,突然覺得好笑,不由自主笑了起來。
“天佑生氣起來還真可愛?!?p> 之前還總覺她這個弟弟對自己太順從點(diǎn),還擔(dān)心會不會啥原因,但現(xiàn)在來看沒什么問題,也不是什么都順從著自己呢。
聽到了夏紓的話,池天佑更是陰沉又沖動,他直接沖上去雙手抓起了她的雙肩,強(qiáng)行把她拉正視自己,“我是認(rèn)真的,我寧可姐姐在意,在意到問我,甚至向我發(fā)脾氣都行?!?p> “……”夏紓聽著懵圈,因?yàn)榕臄z被取消了,她應(yīng)該很在意,甚至可以發(fā)脾氣。
而她被他禁錮不得動,他雙手用得很用力,“因?yàn)檫@事情發(fā)脾氣不就成了不講理嗎?我才不要?!?p> 說完,夏紓突然有了自己倔強(qiáng)脾氣,伸手想要掰掉他禁錮在雙肩上的雙手。
但是,反而得到池天佑更加緊張的動作,他幾近癲狂一樣鼓瞪起了眼,說到:“不講理就不講理!為什么夏就不能對我不講理?!?p> 夏紓:“……”突然聽到了他這么癲狂的話,甚至他雙瞳還沖著血絲,覆蓋在他左臉頰的傷疤反更是陰陋。
今天的他,一點(diǎn)都不像正常的他。
“呼,我知道了?!毕募偵詈粑艘豢跉?,伸出了左手摸上了他額頭,另一只手放到了自己額頭上,希望不是發(fā)燒了。
池天佑怔了怔看著面前人兒的動作,剛剛激動的樣子稍收斂了些,他任由著她摸著額頭,“夏……”
摸著他額頭溫度是正常的,那就是有什么秘密了,夏紓撩了撩他發(fā)絲問道:“那你說,我為什么一定要很在意這次拍攝被取消的原因呢?”
說完,她直勾勾看著他的眼睛,如果他有秘密話,絕對會躲閃自己的眼睛。但池天佑卻不給她這個機(jī)會,不知怎么地,他抓著她的雙肩雙手直接抱緊她入懷。
過了會兒,夏紓只感覺耳垂被他的呼吸吹著癢呼呼的,并聽到了他喃喃的聲音:“我只想夏能更需要我些?!?p> 其實(shí)他是因?yàn)閮?nèi)疚,和橡皮皮娛樂之間所謂的交易,他不得不拿出她與知名雜志封面這一項(xiàng)資源給于佳音。
而且不能和她說出來,所以他愧疚。
而且最近,他總感覺他現(xiàn)在是處于不被需要的狀態(tài),處于這個狀態(tài)他越發(fā)躁動和不安,總感覺她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
“天佑還像小時候一樣呢?!?p> 夏紓卻不知道什么情況,只是覺得她這個弟弟是像小時候一樣需要她的安慰一樣,無聲地?fù)狳N著他的腦袋安慰著他。
池天佑只是更加用力擁她入懷中,想著就此沉淪。
不過沒一會,小魚回來了,她打開大門聲音和叫她的聲音,嚇得夏紓趕緊推開了他,而池天佑也沒有阻攔。
畢竟他們都大了,天佑還是男人,要是小魚看到了,可不知道該怎么想了,還是別讓小姑娘誤會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