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里力經(jīng)過一周的恢復(fù),再加上魔幻師的丹藥滋補后,他已經(jīng)明顯感到越來越強壯了。
原先不敢用力,現(xiàn)在敢用了,特別是抬東西、搬物品,現(xiàn)在完全沒有問題了,當然這些事也基本不用他干。
更可喜的是:原先不敢運用能量功力,現(xiàn)在也敢運了。
當他第一次嘗試運功的時候,他輕輕地運起體內(nèi)小周天:
從下丹田出發(fā),經(jīng)后背,沿脊椎督脈通尾閭、夾脊和玉枕三關(guān),到頭頂泥丸,再由兩耳頰分道而下,會至舌尖,與任脈接,沿胸腹正中下還丹田。
整個套路和地球上的氣功相差不大。
運轉(zhuǎn)了兩個回合后,他“啊”地叫了一聲,渾厚延綿,震出這幾天的煩悶。
接下來,他把時控室看到的招式練了一遍,這次他帶著能量功力一起練。
果然,帶上能量功力后,那簡單的招式,不再是簡單的了。
簡直是招招生風,步步如蓮,一舉手一投足,剛勁有力,又行如流水,勢如破竹。
他自行練習了兩個時辰后,感覺全身已經(jīng)熱乎乎。
收起最后一個招式,他深呼一口氣,這時才發(fā)現(xiàn)酋長夫人在旁邊。
看樣子,她在旁邊站了很久。
他受傷以來,母親一直無微不至地照顧著,雖然他經(jīng)常偷跑出去,但是在家里時,他還是時時刻刻都能感受到母親的疼愛。
“母親?!敝炖锪湍赣H打招呼。
“兒子,這么快就急著練功嗎?”酋長夫人臉上還掛著關(guān)切。
“我已經(jīng)好了,完全好了。你看,練功都已無大礙。”朱里力很夸張地又做了個動作。
“好了,就好。你過來,我給你看樣?xùn)|西?!鼻蹰L夫人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朱里力跟在母親后面,他心里琢磨著今天母親又會給他看什么。
他們七拐八拐來到了大堂,酋長夫人讓他等一會兒,她進去了。
一會兒,酋長夫人拿著一個小盒子出來。
朱里力心想,這又是什么寶貝嗎?
酋長夫人把小盒子打開,拿給朱里力看。
他一看,里面一個祖?zhèn)鞯慕渲?,母親這是做什么?
“你也看到了,這是我們家的祖?zhèn)鹘渲?。”酋長夫人開始介紹。
“母親,我知道,但是……”朱里力知道母親的心思,但是他總要等曉蘭轉(zhuǎn)維成功才可以求婚。
“你這次大難不死,我想了很久,還是先把婚事辦了吧?!鼻蹰L夫人說道,她擔心朱里力后續(xù)再受什么損傷,他還可以后繼有人。
“辦婚事?”朱里力一頭霧水。
“是啊,你和格羅麗的婚事盡快辦了吧。”酋長夫人把話挑明。
“母親,這怎么可能呢?”朱里力急了,他可從來沒有說過要娶格羅麗,上次還和母親說他喜歡的是曉蘭。
“怎么不可能,先結(jié)婚后戀愛的,有的是,你們也可以這樣?!鼻蹰L夫人還是堅持著。
“但是我有喜歡的人了,不可能再和其他人戀愛了?!敝炖锪鞭q道。
“怎么不可能呢?你要變不可能為可能。”酋長夫人還是非常強勢。
朱里力受傷后,長老夫人再見到酋長夫人,都躲著走了,那架勢好像千萬不要再黏她家女兒一樣。
酋長夫人心里就不舒服,他兒子再怎么受傷,也是一個好小伙,還是一堆人追的,她不信朱里力去求婚,格羅麗會拒絕。
但是這里剛和朱里力提起來,就遭到朱里力的強烈反對。
“母親,我做不到,也請別逼我?!敝炖锪е秃鹫f著。
“你還要為曉蘭犧牲多久?還要為她付出所有嗎?”酋長夫人終于忍不住發(fā)作了,她把原來祈禱時的許愿全部忘光了。
當她聽到朱里力在昏迷中,還惦記著曉蘭時,她是震驚和崩潰的。
她終于知道,曉蘭那一方能做的非常有限,她也沒權(quán)利放他們走,讓他們不見面也不現(xiàn)實。
但是朱里力若一直這樣沉迷,他真的會把自己陷進去了。
作為母親,她要提醒兒子,看清現(xiàn)實,做出最好、最有利的決定。
“母親,這是我的選擇,即使它是錯的,我也絕不后悔,也請不要再阻攔我?!?p> 朱里力看到母親發(fā)這么大的脾氣,他不忍心再火上澆油,但是他也不能退讓。
“你真的要等到,無法挽回的那一天,才能清醒嗎?”母親平緩了一下口氣,繼續(xù)質(zhì)問道。
“這是一條艱險的路,母親,我知道,但是我已經(jīng)走在路上了?!敝炖锪^續(xù)堅持著。
“兒子,你還這么年輕,還可以重新開始,重新選擇,這樣走下去,你知道前方是什么嗎?”
酋長夫人還是想改變朱里力的想法。
“母親,我們的前方一片光明,請相信我們。”朱里力竟然這么樂觀。
酋長夫人瞪著朱里力,朱里力也回瞪著,兩人相似的脾氣,相似的倔強,頂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有結(jié)束。
酋長正好回來了,他也聽到了部分內(nèi)容,此時看到母子兩人僵持著,他覺得有必要出來調(diào)解一下。
于是他走過來:“你們談的什么呢?這么熱火朝天的?”
酋長夫人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的寶貝兒子,想法真是絕無僅有。”
朱里力剛要爭辯,酋長一抬手,示意他不要講話,朱里力一看,哼了一聲,不吭氣了。
酋長安慰著夫人:“年輕人的想法,就是要新,就是要奇,這個不是很正常嘛,我們那時候不也是這樣嗎?”
酋長夫人一聽酋長提起他們那時候,她一急:“怎么能一樣呢?”
“怎么不一樣呢?不同的域都可以,那不同的星球間也可以,只是范圍擴大了一點而已。”酋長竟然這樣對酋長夫人說。
朱里力一聽到這里,知道父親是支持他的,忍不住感激地看著他。
酋長夫人聽到酋長這個話,心想:“酋長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也受什么迷惑了?那能一樣嗎?跨個星球,那相當于跨個物種,能一樣嗎?當初先祖婆婆和先祖爺爺?shù)臍v史真的要重演嗎?”
剛想發(fā)作,她看到酋長遞過來的眼神,她心里又想:“酋長今天也是很怪異,以前這種家里的事兒,他從來不管的。大兒子、二兒子的婚事,都是我一手操辦,說什么就是什么,酋長不會說半個‘不’字。今天他特意過來和我說這些話,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等過陣子,我再好好了解下再說?!?p> 想到這里,酋長夫人說道:“好吧,酋長,就聽你的,你說怎樣就怎樣?!?p> 酋長聽到夫人這樣說,笑了:“這就對了嘛,相互理解,相互諒解?!?
文寶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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