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fā)生的這個時間非常的意外,因為昨日的比賽結(jié)束,今天就是主辦方辦的宴會,邀請昨日的嘉賓以及設(shè)計師。
黎初悅并不是不知道這個消息,昨天的時候她已經(jīng)知道,就是心里沒打算去,再加上今天這些事情,她覺得自己再去露臉那簡直是找死。
轉(zhuǎn)眼,黎初悅和蘇小魚兩個人癱在床上,一臉喪氣樣。
蘇小魚一邊看熱搜一邊嘆氣:“哎,我說悅悅,你這次可是真的有點棒啊......”
黎初悅直接將手機丟在枕頭上,這手機電話可是不斷,媽媽爸爸電話簡直一個接一個打過來,黎初悅都不敢接,這接了怎么說啊。
她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想不到?jīng)]靠作品火倒因為那些七七八八的東西火的一塌糊涂。
她直接將被子埋在了頭上,然后,電話又響了,實在是這一個一個煩得不得了,她直接接了起來。
“打那么多電話煩不煩啊,你女兒都要煩死啦?!?p> 這小脾氣實在是憋得慌,本以為是自己父母,可不曾想這電話里傳來一陣熟悉的男性嗓音。
陸寒澈:“是我,這件事我沒處理好,怪我?!?p> 黎初悅聽了立馬睜開眼坐了起來,“哦,是你啊,沒事,是我自己的問題,你別太內(nèi)疚?!?p> 陸寒澈:“嗯,我還想跟你說一件事,晚上的宴會我們一起出席吧。”
黎初悅沒想到陸寒澈會提出跟自己一起出席,“是作為女伴么?”
陸寒澈頓了頓,“不是,是妻子?!?p> 她還是有些未反應(yīng)過來,“我......”
她還未將話說完,這人就說了一句話:“我只是想帶著你去澄清一番。”
這人的一句話好像不給她回絕的機會,她也只得答應(yīng)下來,“好的,那晚上七點,麻煩來接我一下?!?p> 陸寒澈:“嗯?!?p> 蘇小魚看著愁眉不展的她,不禁湊上去問:“是陸總?”
黎初悅看著他點點頭,“嗯,說是晚上一起去參加宴會。”
蘇小魚倒是有些感興趣,“哇塞,這是陸總要帶著嬌妻去......”
黎初悅一把捂上了她的嘴,又搖了搖她就下了床,準備去收拾一番。
這一回,她倒是打扮成往日里的樣子,畫起了優(yōu)雅的妝容,長發(fā)披肩,轉(zhuǎn)身又回到房間在衣柜里找了一件之前買的禮服,高定的黑白禮服裙,裙擺搭在膝蓋處剛好。
時間恰好快到七點,她拿著包包和手機就下了樓,沒想到的是,眼前早已站著一個人,穿著正挺的西服,給人很是安穩(wěn)的感覺。
陸寒澈上前:“剛好,走吧?!?p> 黎初悅點點頭,跟著陸寒澈便上了車。
兩人坐在后座,助理在前面開著車,很是安靜。
車窗開著,風緩緩地吹進了車里,馬路兩旁閃爍著一顆顆帶著小燈的樹,五顏六色,色彩斑斕。
陸寒澈將車窗關(guān)了一半,怕這風會吹感冒她。
陸寒澈:“注意點,夏天的風不一定都也是好的,不要好涼?!?p> 她轉(zhuǎn)頭看著他的側(cè)臉:“謝謝?!?p> 陸寒澈微微翹首,“謝我什么,這件事我也沒想到會搞成這樣,網(wǎng)上的信息已經(jīng)托人處理了,明天都會看不見的,別在意。”
黎初悅點點頭:“嗯,我知道,那今晚,需要我做什么么?”
他轉(zhuǎn)頭看向她:“不用,你待在我身邊就好,哪都別跑?!?p> 他的聲音很溫柔,倒讓人感到不一般的舒心,就像,就算天塌下來,還有你幫我頂著。
車輛停在了一處酒店門口,一貫的豪華,迎賓小姐站在門口,一路紅毯鋪到了里頭。
對于網(wǎng)上的那些消息,陸寒澈也不打算在做什么,只要委托那些人將消息刪的透透的就好,這頓風波只能讓它慢慢平息,若是越去做一些事,反而會越來越嚴重復(fù)雜,可能還會到說不清的地步。
陸寒澈攜著她的手,徑直走向了宴會廳。
兩人都是有些招人眼球,場上的人也都被這一對璧人吸引過來,看著兩人,彼時氣場已經(jīng)不能再強了,兩個人都有些不自覺的親昵。
黎初悅從來沒想過以這樣的身份大大方方的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況且這里來的都是上流聚客。
高跟鞋踩在腳下,她有一些莫名的感覺,或許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安,只覺得身邊的人將她挽的更緊了些。
耳畔傳來些許嘀咕的的聲音,大約是在討論這二人的關(guān)系,好像正如消息里說的那樣,夫妻關(guān)系。
她面帶微笑,絲毫不怯懦,這底氣好像又是來自這旁邊的人。
兩人一進來,就有服務(wù)員遞上了香檳,兩人也各自拿了一杯,往前面走去。
而場上的很多人都主動上前,要與兩人打招呼,畢竟在陸氏總裁面前留個好印象也是好的。
這不就有一位黎初悅不認識的一個女子就湊了上來,“恭喜陸總啊,陸總真是好福氣,有這樣一位佳人陪伴?!?p> 說完酒杯就湊了上來,可陸寒澈倒是很不給面子,并未將酒杯碰上去,而是看了黎初悅一眼:“林小姐說的是呢,只是昨天你沒來是真的可惜,沒福氣穿上我夫人設(shè)計的禮服?!?p> 說完這句話,黎初悅大約也是得知這位就是模特里很火的林雅。而林雅聽了這句話,也顯得有些尷尬,昨天不去不是無意而是有意,之前早就從萬可清那邊聽說了這人的故事,她就想故意那樣,不過這可沒想到這兩人竟是夫妻,也算是打了自己的臉。
她倒是極為淡定,將酒杯湊到了黎初悅那邊,顯得有些誠懇,“陸太太真是得罪了,昨天真不是有意,實在是太忙耽擱了?!?p> 黎初悅將酒杯碰了上去,似笑非笑:“林小姐說笑了,還多虧你的福,我也穿上自己的作品走了一次秀,感慨萬分啊?!?p> 林雅覺得這兩人壓根沒給自己一絲一毫的臺面,場上那么多人,倒讓她有些尷尬,也不好再多說。
陸寒澈看了看她就將她挽著往前走去。
陸寒澈其實今天來是作為發(fā)言人的,為了慶祝比賽圓滿成功,作為最大的贊助商,可能沒人比他更有發(fā)言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