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時,陸寒澈竟然破天荒的出現(xiàn)在黎初悅辦公室外,那時她正在收拾東西,她也是不斷聽見有人在說“總裁好”才注意到這人站在門口看她。
看著外邊來來往往的人,她有些不好意思,心里真的埋怨陸寒澈,這人不就是故意給她找事么,怎么比女人還事精。
拿起包便往門外走,看了陸寒澈一眼,“有什么事外面說。”
說完陸寒澈就跟在黎初悅后面走出了部門,正準備上員工電梯時,這才被陸寒澈一把拉進了總裁專用電梯。
真是一臉懵逼的被拉了進來,這電梯也在進來那一刻關(guān)上了。
黎初悅:“干嘛?”
陸寒澈越發(fā)湊近她,將她逼到墻角,倒給她來了個壁咚。
陸寒澈笑了笑:“不干嘛啊,反正你現(xiàn)在可是我老婆,咱們名正言順的,你怕什么,又不是當三。”
黎初悅:“......”
他盡然說她的樣子像三,黎初悅簡直想給他掐死,這人說話怎么那么討厭,不說話能死么?
陸寒澈:“別這么看我啊,怎么,我不過是來接你回家,有錯么?”
黎初悅來了一臉奉承的微笑:“怎么會呢,您是老板,您說的都對,我怎么敢不從呢,是吧?!?p> 陸寒澈早就對她這性子了解的差不多,當然他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他收回手,將一枚戒指從胸口那個口袋掏了出來,不是什么十幾克拉的鴿子蛋,而是一枚晶瑩剔透的玉石戒指,很圓潤,像極了羊脂玉。
陸寒澈將黎初悅的手拉了過來,將戒指帶到了她的無名指上,轉(zhuǎn)了幾下,倒挺合適,又會心一笑。
“不錯,想不到你帶著正合適,真是有緣分?!标懞嚎粗f。
黎初悅也很疑惑,這人怎么又來了這么一出,“干嘛給我?guī)н@個?”
陸寒澈倒是一臉有底氣的樣子:“老頭子給的,家里傳給兒媳婦的,之前是給母親帶著的,不過她很多年前就走了。”
這一聽,黎初悅簡直急了,“啊?什么?我還是取下來還給你吧,我不要。”
說著便要將手上的戒指取下來,卻被陸寒澈制止了。
陸寒澈:“今天老爺子找了給保姆給我們,就在我公寓,估摸著就是來監(jiān)視我們的,所以你今天,必須,帶著這枚戒指跟我回我家?!?p> 黎初悅簡直是要跺腳,蒼天啊,大地啊,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無奈只能委屈自己,乖乖的和陸寒澈一起去了車庫,坐上了他的車,去他的家......
黎初悅下車正準備走,陸寒澈就叫住了她,“等下,后備箱是你上次買的東西,拿著上去吧。”
她簡直覺得這就是陸寒澈故意安排好的一出戲碼,她都已經(jīng)在車上想好了,倒時候在他家,就趁著自己要洗澡沒衣服換就回家,哪成想還有這一出,她都要忘了自己上次買過的衣服還在他這,這簡直,對,黎初悅心里已經(jīng)打定了陸寒澈這孫子就是故意的。
帶著些許氣氛走到后備箱旁邊,陸寒澈的助理將東西拿出來,五個袋子,拿在手里倒是挺重的,陸寒澈見了便走過來,將她手里拿不下的三個袋子拿到了手里,看了她一眼,便使了個眼色,讓她跟他一起上樓。
雖然這心不甘情不愿的,畢竟么也就像拿錢辦事的感覺,答應了,她黎初悅到時一定會去的......
兩人來都門口,剛開門,便有一位歲數(shù)略大,五十來歲的樣子的大媽迎了上來,幫兩人拿出了換腳的鞋子。
這個人大約也就是陸寒澈說的老頭子介紹來的保姆,人穿的很整潔,素質(zhì)也很好,人更是有些熱情。
她笑著看著回家的夫婦,“少爺和夫人回來了啊,我這剛做好了,還沒吃吧?!?p> 黎初悅笑著對她點點頭,又看了一眼陸寒澈,“嗯,我和他還沒吃呢,您是?”
那保姆連忙說:“哦,我是陸老爺子叫來的,我姓田,你以后叫我田姨就好了?!?p> 陸寒澈換了鞋,用手圈住了黎初悅,“好的,田姨,您忙您的,我和悅悅自己吃?!?p> 就這樣,田姨把兩人拿回來的袋子拎到了陸寒澈的房間,黎初悅看人走了才忍不住問:“那個阿姨什么時候走啊?”
陸寒澈將椅子拉開,讓她坐了進去,自己也坐了下來。
陸寒澈:“急什么,估計要一直住在這了,畢竟老頭子派來的,我也沒辦法?!?p> 黎初悅:“......”
反正都已經(jīng)這樣了,也不過破罐子破摔,還能怎么樣?總不會少塊肉吧。
她也不再管那些事,拿起手邊的筷子就開始夾菜往嘴里塞,這一吃,黎初悅倒覺得這阿姨手藝真不錯,菜做的真是健康又好吃。
田姨見兩人坐在那吃起了飯,有連忙跑到廚房里,急匆匆的端出了一個瓦罐,看樣子是熬的湯。
她又拿了兩個湯碗和勺子,分別給兩個人盛了一碗湯,黎初悅接過去就開始嘗了一口,品味一番,倒也嘗不出是什么東西,總之她覺得挺不錯的,連著有多喝了兩口。
反倒是陸寒澈,湯放在那里,沒動,田姨倒有些著急,催著:“哎呦,少爺,這湯你可得多喝點,補身體的,你工作又累,可得好好補補?!?p> 陸寒澈點點頭,也不枉她一番心意,也喝了起來。
晚上這飯菜倒是沒吃多少,但這湯的的確確也被兩人喝了個精光,田姨看著空空的罐子拿到廚房,心里早就樂開了花,偷偷拿出手機,給陸老爺子發(fā)了條短信:“都喝了都喝了,您就放心吧?!?p> 陸老爺子那邊看到了消息,可別提有多高興,一邊還哼起來小曲,天知道這老爺子打的什么鬼主意,總之,能抱孫子就行了。
晚上兩人在客廳看了好一會兒電視,黎初悅都沒見田姨要走的意思,看樣子是要在這住下了,只能無奈的接受現(xiàn)實,看了看一旁再看雜志的陸寒澈。
黎初悅:“我去洗澡睡覺了......”
陸寒澈抬頭看了一眼便繼續(xù)看雜志,一旁的田姨看著黎初悅往房間走,又繼續(xù)裝裝樣子,繼續(xù)打掃起衛(wèi)生。
陸寒澈又看了看正在打掃衛(wèi)生的田姨,將手中的雜志合起來放在一邊,朝她走過去。
陸寒澈:“田姨,衛(wèi)生就不用打掃的那么細了,怪累的,我先回房間了,您早點休息?!?p> 接著陸寒澈就回了臥室,關(guān)了房門。
田姨這可算是松了口氣,這可算把兩人熬進去了,忍不住直了直身子,摸了摸自己的老腰,嘆氣一聲:“這年頭,真是不容易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