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花領到盒飯后就和保安們一起吃了起來,假裝已經(jīng)隨遇而安了。
“嘿,你快來吃呀!”江花對著保安室門口站著的一位保安招呼道。
“那怎么行,我要是吃飯的話誰招呼大門!”那位保安看了江花兩眼謝絕了江花的好意。
“這大中午的又沒有什么人呢!”江花繼續(xù)發(fā)出邀請。
“越是中午越不能松懈,像有的學生放學家長下班,都會在這個時候回來……”保安不再看江花,繼續(xù)專心地盯著大門。
“任何時候都不能松懈好嗎,只要有人員進出就要打起精神、提高警惕……”另一個坐著吃飯的保安糾正道。
“切,沒有吃飯的又不是你,你當然說的輕松……”江花小聲地低估著。
“你說什么?”那位保安以為自己聽錯了。
“?。繘]什么啊,中午有那么多人嗎,我怎么一個都沒看見?”江花邊說邊假裝好奇地走到門口瞧了瞧。
“你看那不馬上就又有學生要回來了!”保安指著遠處的一輛豪華私家車。
江花順著保安指著的方向看去:“你怎么知道人家一定是學生呢?說不定是某個商業(yè)大咖呢!”
“我當然知道,我每天守在……”
江花趁著守衛(wèi)得意的瞬間,一個側身就從他身后溜走了。
“快!抓住她!”
“快快快!”
保安們立刻放下手中的飯碗,集體沖了出來。
豪華私家車里。
“陳叔,前面發(fā)生什么事了?”一位有著海藻般柔順長發(fā)的女孩兒問著司機。
“沒事的小姐,應該是有人私闖小區(qū)吧!”司機把車停在了大門口等待升降欄升起。
“走!跟我回去,還想逃跑!”
“你還有什么好解釋的?”
“快點如實交代,和我們一起回去做筆錄……”
保安們把江花生拖硬拽到門衛(wèi)室門口。
“我真的不是壞人,我只是來找人的,你們把我留在這里又能怎樣,你們并沒有聯(lián)系何夏啊,難道要把我關一天?拜托!我下午還要上學的好嗎!……”江花蹲在地上死活不起來。
“等等,她是星辰的表妹!”車內(nèi)的女孩對司機說完就開門下車了。
“欸林大小姐啊,不好意思我們馬上處理完!”保安們以為江花的在大門口放坡打滾惹得林小海不高興了。
“放開她,她是我朋友!”林小海看著江花說道。
“啊是是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們……”保安嚇著了,趕緊道歉。
“謝謝你小海,我還有事先走了!”江花來不及多說就趕緊去別的地方尋找何夏了,她已經(jīng)確認了何夏不在家里,不然保安早把自己放了,而且就算在家,那他就是安全的,更沒理由不聯(lián)系自己。
林小??粗x去的背影,之前見她是在晚上,自己有夜盲癥看不清江花的眼睛,今天仔細瞧了瞧江花,怎么她的眼睛和自己的那么相似呢?
江花想這個時候只有白嫚是自己找到何夏的希望了,她瘋狂地給白嫚打QQ電話,為什么會是拒接,江花想不通。
當江花再次看向手機時,發(fā)現(xiàn)電話被接通了。
“喂,喂……喂?喂喂喂?…………聽得見嗎白嫚?白嫚!”
電話那頭卻沒有聲音。
“是她啊,叫她來!“
“不要!“
“許飛你有什么沖我來,不要連累江花!”
江花屏住呼吸聽著電話那頭的動靜,許飛?居然是他,他居然找白嫚的麻煩!
不行自己必須趕緊去救白嫚。
“許飛!你在哪?許飛!”江花大聲地問著電話那頭。
“欸算了,有人不想你來呢,你只是個小角色,我們老大說這次就放過你!”
江花聽出是許飛身邊的人再說話,“你告訴我你們在哪,我……喂?喂?”
那邊把電話掛斷了,再打就打不通了。
這可怎么辦,江花突然想起孟向晚一定有許飛的電話號碼,趕緊給孟向晚打電話。
“喂江花,你……”孟向晚的聲音有點蒼白。
“別說那么多了,趕緊把許飛的電話給我!”江花打斷了孟向晚。
“你要他的電話做什么,你又想……”
“別說了,你快點給我!”江花急得不行。
孟向晚只覺得難受,江花那么固執(zhí),不達目的不罷休,自己又有什么資格管束她呢?
孟向晚默默地掛斷了電話,翻出手機通訊錄里的號碼,復制下來發(fā)給了江花。
江花趕緊撥通許飛的電話,“許飛!你在哪!不要傷害白嫚,你沖我來!許飛!”
那邊良久沒有動靜,“行吧,既然你這么想來,就來園林路的蓮山工廠吧!”許飛掛斷電話皎邪地笑了笑。
江花攔了一輛車:“師傅,蓮山工廠,麻煩快點!”
江花有預感何夏可能也遇到麻煩了,自己要不要報警呢,不行,報警只會把事情越搞越糟,許飛還是會找到機會對他們和自己下手的。
干脆一次性讓許飛發(fā)泄個夠,以后就不會盯著自己不放了,都怪自己那么沖動,連累了何夏,也間接的連累了嫚。
江花恨死自己了,一下車就瘋狂地往廢棄工廠跑去。
“你要是敢對她怎樣,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是何夏的聲音!
“喲,你嘛,我們自然不敢動,可她就不一樣了,她是你什么人???我們可沒有愛心泛濫到饒恕她的地步!”
說著許飛就拿起刀準備砍掉白嫚的一只手。
“她是我女朋友!”
江花猛地停住了腳步,‘她是我女朋友!她是我女朋友!她是我女朋友!’
江花感覺腳底被灌滿了鉛,再也走不動了。
“女朋友?是前女友還是現(xiàn)女友?我們怎么能確認她的身份呢?”許飛假裝思索了一會兒,“這樣吧,你給你爸打個電話,我們確認了她的身份就放人,怎么樣?夠仁慈了吧?”許飛把自己的手機打開遞給了何夏。
何夏雙眼通紅狠狠地盯著許飛,就是沒有接過手機。
“怎么?要我?guī)湍銚芡??”許飛打出何曾照的電話號碼,舉起手機,將屏幕對著何夏,等著何夏自己撥通。
徐風辰
相信總有一個人會從遙遙天邊而來,自此與你共踏萬里春秋,忍耐每一季寒冬與烈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