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歡專注于修煉火系靈力,所以對于火的運用倒是把握的爐火純青。
氣海里的火紅色靈力不斷地旋轉(zhuǎn)到一起,等到團成一個火球時直接沉到丹田。就這樣連續(xù)的幾個周天下來,終于突破了!
二星大靈師!暮歡有些不太滿意,本來以為一直壓制了這么久的靈氣能夠一舉突破到三星大靈師的。
“還是不夠啊!”看著自己手上的火紅色的靈力球,收起來,起身準備走人。在這里也已經(jīng)待了有好久了,出去走走也好!
出了修煉塔,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不過,看了眼四周,今天這來修煉塔的人怎么這么少,平日里不是挺會鬧騰的?
往師父院子的方向走去,準備叫上師父一起出去散心。
“聽說圣殿圣女來我們學院了!”
“真的啊,快走快走,去看看!”
“他們都說這圣女啊,龍章鳳姿,生的一副絕美的容貌,簡直就是仙女下凡呢!”
……
圣女?“能被說得這么夸張,除了你,我還真不覺得會是其他人了?!蹦簹g雙手緊握,看來還真得會會這個龍章鳳姿,被夸得天花亂墜的圣女了。
邁開腳步,隨著人群比較多的地方走去。
“這次能請來圣女大人當我們學院新生排位賽的評委,實在是不勝榮幸?。 闭麄€學院能用如此諂媚的語氣說話的人,除了三長老玄然也是沒誰了。
“不敢當,能來幽山學院,是靈兒的榮幸才是!”舉止得體大方,說話溫婉懂禮,不愧是圣殿那種虛偽的地方才教的出來的。
“不知什么時候,我修靈第一學院的長老,還要向一個小輩如此卑躬屈膝了?!?p> 眾人讓開,走出來的是一身紅裙的雨澤,嘴角邊是嗤笑。什么時候像圣殿這種地方出來的人,還需要他們做長老的親自迎接了?
“想必您就是學院的五長老,雨澤大人吧!”如此猖狂,不知禮數(shù),竟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不給圣殿面子!
“別,您這個字可真是不敢當!畢竟本尊也沒那么老!”雨澤向來最討厭別人整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花靈藏在寬大衣裙下的手指緊握成拳,這么多年還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對她。因著是在殿主身邊培養(yǎng),圣殿里的每個人對她也是畢恭畢敬。
藏匿于人群中的暮歡就差沒鼓掌歡呼了,難得啊,能看見花靈這只高傲的花孔雀吃一次癟。要不然還真以為進了圣殿,當上了圣女,就可以目中無人,無法無天了?
“花靈,我們來日方長!”暮歡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仇人送上門,提問該如何是好?當然是捧她送云端,摔她下地獄。
敲碎靈骨之仇,可不能說算就算了的!她雖然平時沒心沒肺,但也是和睚眥必報的人,惹了她,可是要做好接受懲罰的準備。
你在明,她在暗,就不信搞不死你!
轉(zhuǎn)身,現(xiàn)在還不是正面相碰的時候,畢竟人家一直以為她已經(jīng)沒了當初的記憶。那就只好將計就計,將你放進圈套里宰割了!
回到院子里,涼辭正在和一個很年輕的穿著很妖嬈的“女人”下棋。生氣!她就知道,果然是有小妖精迷惑住了她美人師父的雙眼!
“師父!”暮歡扯著嗓門就是一聲叫喚。兩人一齊回頭,呵!小妖精跟她師父還挺默契。
大踏步走到?jīng)鲛o身邊,挺直胸膛,一臉挑釁地看著面前這個勾引她師父的小妖精。
“師父,這個姐姐是誰???”臉上再怎么不開心,還是要微笑。
“噗!”“小妖精”剛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直接噴了出來?!敖憬??”
這個姐姐聲音怎么這么粗魯?難不成師父喜歡這樣兒的?這口味兒也太重了吧,她,學不來的吧!
“姐姐,這茶很珍貴的,你怎么能吐出來呢?”沒錯,就是無理取鬧,就是要找茬兒!能拿她怎么樣?
“小屁孩兒,你哪兒看出本公子是姐姐了?”咬牙切齒,把“姐姐”兩個字咬得格外清晰。雖然說他的相貌是比較偏陰柔了點,但是也不至于到叫姐姐的地步吧?。?!
本,本公子?是男的?。?p> 這下輪到暮歡尷尬了,想哭,這也不能怪她??!誰能想到為什么一個男的長得如此,如此的妖嬈?簡直就是叫天下女子都失了三分顏色。
“那個,姐”
“嗯?”“小妖精”一個惡狠狠的眼神掃過來。
“兄弟,這真不能怪我??!誰叫你怎么長這樣兒啊!”暮歡有些委屈,生的雌雄莫辨,她一時認不出來也是情有可原的!
“小妖精”被氣笑了,感情生的太漂亮還應該怪他?
“歡兒,過來!”涼辭招招手,示意暮歡去他身邊。
暮歡歉意地看了眼“小妖精,”飛快的挪動腳步站到了涼辭的身后。笑話,萬一人家小心眼兒要找她算賬怎么辦?
“他叫魅原,是為師的友人?!睕鲛o簡單介紹了一下,輕輕拍了拍暮歡的手背以示安撫。
魅原的大白眼只差沒翻到天上去,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涼辭有重色輕友這種優(yōu)良的品質(zhì)呢?該安撫的難道不是他!你這護犢子的樣子是想怎樣?
“哦哦哦!”原來小妖精是美人師父的朋友啊,果然長得好看的都是和長得好看的在一起玩。
“小丫頭,不錯啊,小小年紀就有大靈師修為了!”魅原執(zhí)起手中黑棋,想了會才放下。
你才小丫頭,你全家都是小丫頭?!爸x謝夸獎??!”
“倒是一點都不客氣!”跟涼辭一個德行,根本不知道謙虛為何物。
“別人夸我,我明明心里很歡喜,為什么要藏著掖著?多假??!”暮歡才不興那一套,有一說一,藏著掖著也太假了。自己都不信,何況是別人?
“師父,聽說幽山山脈外圍的一家酒樓出了新菜品,我們今天出去吃吧!”輕輕扯了扯涼辭衣袖的一角,撒嬌之意簡直不要太明顯。
“你開心便好!”涼辭執(zhí)起白棋,殺了黑棋一個猝不及防,丟盔棄甲。
“怎么又是你贏了?真沒意思?!摈仍膊恢罏槭裁?,明明自己苦修棋藝數(shù)千年,怎么就沒有一次是贏了涼辭這個老狐貍的?
涼辭站起身,輸贏對他來講并不重要,他只是閑來無事隨便下下而已,打發(fā)這無聊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