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殺,鮮血。
直面而來的死亡的氣息。
御羌面色陰沉,手上動作分毫不讓。
五個刺客,動作一致,配合緊密,一看就是訓(xùn)練許久。
御羌手中沒有兵器,以守為攻,腳步絲毫不亂,在五個刺客的包圍中,硬生生的闖出一條路。
然正在此時,一只利箭劃破夜幕,如流星飛雨般疾馳而來。
箭尖劃破了御羌的衣衫,鮮血噴涌而出。
“御……唔!”初七一把捂住仲涵曦的嘴,將她帶到一旁。
“小姐,別出聲,那些人一看就是訓(xùn)練有素,我們貿(mào)然闖進(jìn)去,只怕會被當(dāng)成獵殺目標(biāo)?!?p> “那怎么辦?御羌一個人怎么能應(yīng)對五個訓(xùn)練有素的高手?不對,不只有五個,還有那個射箭的。”仲涵曦心中焦急,卻又沒有辦法。
初七偷偷的看了眼那邊,御羌專心對付面前五個刺客的時候,還得時不時地躲避身后飛來的暗箭。
突然,一支箭被御羌挑飛,正好落在不遠(yuǎn)處,初七仔細(xì)瞧了瞧,突然皺了眉。
這箭……
“初七,不行你上去幫忙,我就躲在這里,不出去。”仲涵曦?fù)u了搖初七,奈何初七剛才想事情去了,根本沒聽到。
“什么?”
仲涵曦急切的將她推了出去,“快去幫忙!”
初七往前走了幾步,一狠心回頭將仲涵曦拉了出來。
“初七?”
仲涵曦不明白初七這是什么意思?剛才不還不讓她露面嗎?現(xiàn)在怎么樣又將她拉出來了?
“小姐,不過是丟了一根簪子,咱們明日在尋吧!這天色晚了,又下著雨,什么都看不見?!背跗叽舐暭鼻械暮爸沁h(yuǎn)處交手的幾個人果然注意到了。
仲涵曦不明白初七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眼神示意,到底要干什么?
初七搖了搖頭,仲涵曦馬上反應(yīng)過來,跟著演了起來。
“哦,那簪子我很喜歡。丟了舍不得,現(xiàn)在不找,明日哪里還找得著?!?p> 兩人假裝四處尋找,走近來了。
那五個黑衣人見有人來,手中的動作更快更狠了。
“?。 ?p> 一聲尖叫,仲涵曦假裝著受到了驚嚇,初七連忙沖了過來。警惕的看著五人。
那五人對了一個眼色,立刻有一人退出隊伍,沖著仲涵曦主仆二人而來。
一刀砍下去,初七眼疾手快的將仲涵曦推開,和那人交手。
然就在此時,雨幕中炸開一朵煙花。
幾個人一愣,霎時間那五個刺客四散開去,竟然就此退了。
仲涵曦還在意外,他們怎么突然間退了。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走了。
“御羌,你沒事吧?”仲涵曦趕緊跑向御羌。御羌一手捂住傷口,那血水混著雨水嘩啦啦的往外流。
“你流了好多的血,先找個地方包扎。”
仲涵曦滿眼心疼,扶著御羌找了個地方避雨。
撕開衣服,看到胳膊上那長長的傷口,沒由來一陣心疼。
“疼嗎?”
御羌搖頭,“不疼,習(xí)慣了?!?p> 仲涵曦皺眉,“怎么可能不疼。我給你包扎一下?!?p> 仲涵曦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還不算濕,里面還是好的。伸手撕下一大塊。
初七在荷包里扒拉出金瘡藥遞過去,仲涵曦接過小心的撒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