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音剛落,一個穿著白襯衣,長身玉立的男人就走進了她的房間。
他身上的衣服熨燙的嚴嚴整整,如他一般一絲不茍。
聽見秦愿安的話,他俊朗的眉峰渡上一層寒冰,轉(zhuǎn)身拂袖而去。
走的很急,耳根處還泛著不易察覺的微紅。
這些反應(yīng)悉數(shù)被秦愿安收盡眼底。
她低頭揶揄的笑了一聲,很輕。
“美人?能讓小表姐稱之為美人,肯定極美了!”
電話這端的沈嘉玥不知道那端發(fā)生的事情,還在自顧自地說。
她小表姐這么挑剔的人,俗世凡物都入不了眼。
能被她稱之為美人的女孩,肯定長的超級漂亮,她還真想親自去看一看。
“小玥,咱倆還真是親姐妹,我撿了個美人,你撿了條狗?!鼻卦赴残那楹芎?,語氣都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提起橙爺,沈嘉玥笑道:“小表姐撿到的美人極美,我撿到的小狗也極其俊俏,他是我見過最俊俏的狗狗?!?p> 秦愿安聞言,又是一聲低笑。
“不過最近橙爺像是得了什么病,他最近很不正常,讓我很擔(dān)心?!鄙蚣潍h將顧璃城最近的表現(xiàn)一一詳細講給了秦愿安聽,末了,問道:“小表姐,你說他這是怎么回事?”
秦愿安聽后正想回答,眼角余光又瞥到了一抹挺拔修長的身影。
“我拿個東西?!蹦腥巳ザ鴱?fù)返,錯開秦愿安的目光,似乎有些不自在,聲音很低。
秦愿安直白的瞅著他,吊兒郎當(dāng)?shù)男χ瑢⑸蚣潍h的話又重復(fù)一遍。
然后看著他,問道:“白璃玉,你說,狗狗這樣的反應(yīng)是怎么回事?”
白璃玉聞言,怔了怔,他平日里見慣了秦愿安在訓(xùn)練時的冷酷狠厲,在執(zhí)行任務(wù)時殺伐果斷的樣子,突然聽見她嘴里念著“狗狗”這么溫柔的字眼,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狗狗是我小妹妹家的,我是替我的小妹妹問的?!鼻卦赴埠龅氖掌鹉樕闲σ?,認真道。
白璃玉正了正神色,帶著一絲不茍的威嚴:“天氣漸暖,到了貓狗這些動物發(fā)情的季節(jié)。令妹家的狗,許是發(fā)情了?!?p> “發(fā)情?”秦愿安咬著這個字眼,低笑了一聲:“白先生,我沒有養(yǎng)過小動物,你說的發(fā)情是什么意思?”
看著秦愿安一臉玩味的看著自己,白璃玉臉上一紅,拿起桌子上的東西,轉(zhuǎn)身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間,比剛剛走的更急。
這次耳根后的紅,已經(jīng)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泛上了臉頰。
秦愿安輕嘖一聲。
真是個小古董,這么封建干什么?又不是個古人,怎么動不動就臉紅?
心里這么想著,秦愿安還是聲音平靜給了沈嘉玥答復(fù)。
掛斷電話后,沈嘉玥抱著手機趴在了床上。
宋半闕說橙爺?shù)搅税l(fā)情期,現(xiàn)在小表姐也說橙爺?shù)搅税l(fā)情期。看來,橙爺可能是真的發(fā)情了。
她是不是需要給橙爺找位女朋友?
沈嘉玥從床上爬起來,打開同城交流平臺,在上面看了一圈寵物求對象的信息,也沒找到合適的。
因為她搞不清楚顧璃城的品種。
網(wǎng)上說,不是同一品種的,不能亂配。
可是網(wǎng)上又說,發(fā)情期是一定要給寵物找對象的,如果不想找的話,只能給寵物做絕育。
絕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