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一看,封夜玄已然離開很久了,顏千懸悄咪咪走到了頂層的閣樓,然后翻窗到了屋頂。
“咔嚓!”,一塊磚瓦松動了,顏千懸差點滑一跤。
“好險……就差那么一點……”顏千懸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安慰了一下自己的小心臟,她有點莫名的恐高?。槭裁催@感覺似曾相識呢?算了不管了!反正死不了!仗著不死鳥之力,顏千懸最近膨脹了不少,膽子也大了不少。
當她走到屋頂邊緣的時候,被管家發(fā)現(xiàn)了。
“姑娘!你輕生干什么?快下來!上面危險!”劉管家趕緊勸阻顏千懸并讓下人打電話給封夜玄,這可是封少爺帶回來的人??!一定不能出任何閃失?。≌娴氖遣皇⌒?,要人老命啊!
“我沒有!我就是看風景!”顏千懸試圖辯解,但是她真的是打算往下跳來著……順便看風景……
封氏集團
封夜玄接到電話,心里一驚,他不知道這個“顏千懸”到底想干什么!要輕生來他家干什么?!找茬的吧!
“蜂鳥,備車,回莊園。”封夜玄臉色陰沉地對助理說了一句,然后起身前往車庫。他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回莊園,天知道這個“顏千懸”會做出什么驚天駭聞的事情來!
莊園
而此時莊園下面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下人了,他們都在圍觀著這……千年難得一見的一幕。
顏千懸在房頂上死活不下來,讓劉管家看得都心驚膽戰(zhàn)的。
而蜂鳥駕駛著那輛勞斯萊斯快速奔跑在回莊園的高速公路上,路過封氏私立醫(yī)院的時候,封夜玄讓賀筱收拾東西趕來了。
賀筱一頭扎進車里,一臉狐疑地看著封夜玄沉重的臉色,頓時就閉嘴了。
“他們的傷勢怎么樣了?”封夜玄眼睛目視前方開口問道。
賀筱注意到封夜玄根本就沒有看他,松了口氣,心理壓力減緩了不少。他也知道,“他們”指的是受傷的白芷和上官重明二人。
“他們兩個傷的比較輕,住院觀察個幾天沒什么問題就可以出院了?!辟R筱言簡意賅地向封夜玄匯報了一下他們兩個人的傷勢以及恢復情況。
車一路疾馳,很快就到了莊園。
封夜玄一下車就看見顏千懸往下跳的那一幕,這讓他心中大敲警鐘,當他極速上前去接顏千懸的時候,顏千懸居然在旁邊那棵大銀杏樹上借力,又騰空而起,直接“飛”除了莊園的圍墻外。
“該死!怎么會!”封夜玄低聲咒罵了一聲,急忙跑出去找人,當他出去的時候居然沒發(fā)現(xiàn)顏千懸的蹤影,她……到底去哪了……
顏千懸躲在一個小角落里,她沒想到自己居然可以“飛”得那么溜!就感覺自己以前好像飛過很多次一樣,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賀筱看見這一幕也驚呆了,這……習武之人的輕功都不一定可以一次性跳躍到那么遠的地方,這個女孩子卻……她絕對有武功基礎(chǔ)!而且藏得很深!他斷定了這一點后看向了同樣疑惑萬千的封夜玄。
上次的那一掌……這次的輕功……看來他有必要去問問那位賀筱口中的“白芷”這個人,眼前這個“顏千懸”到底是誰,她,絕對不簡單。不過當務(wù)之急是要先找到她!
但是此刻封夜玄又想到一個問題,氣息!可是那么久了,她身上都沒有氣息……如果是隱匿的話不可能一點都不漏風,除非……不可能!難道真的是巧合嗎……
僥幸逃過一劫的顏千懸劫后余生,她終于離開了那個氣息致命的男人了!耶!她自由了!
正當她放松警惕的時候,一把飛刀朝她刺了過來。
出于本能,顏千懸一躲順便空手接住了那把飛刀,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刀上面淬了毒?!誰那么狠毒!這是要置她于死地?。?p> 幸好……等等,她剛剛是怎么接住這把飛刀的?太奇怪了吧!她什么時候反應(yīng)能力那么快了??詫異!
不過經(jīng)過這次事情,她倒是看明白了,她的能力非比尋常??!如果加之練習,會不會……
正當她沉浸在自己的絕世高手的夢中的時候,在暗處盯著她的黑衣人冷笑了一聲:“果然,就算人變了,還是會出自本能躲掉攻擊,小北……你的警惕心究竟有多強呢……竟然連失憶都保持著敏捷的反應(yīng)力,事情真的是變得越來越有趣了?!保囂酵觐伹?,他就瞬間消失不見了。
銀杏樹林
“大人,她被抓了?!币粋€黑袍男人單膝跪地恭恭敬敬地對黑衣人稟報道。
黑衣人倒是對此不意外,詭異地笑了一下,揮了揮手讓他下去了。
“小北啊小北,看來你的能力超乎我的想象呢,這真是一個驚喜呢。我現(xiàn)在倒是越來越期待你回到幽云十六州之后的表現(xiàn)了呢。哈哈哈哈!”,黑衣人的笑聲在銀杏樹林不停地回蕩,樹上棲息的各種動物感到這股不同尋常的力量,爭先恐后離開了那片區(qū)域,銀杏樹也被嚇得抖三抖,還掉落了不少葉子。
黑衣人隨手拿起一片銀杏樹葉,幾乎是眨眼間,那片銀杏樹葉就變成了灰燼隨風飄去了,這人,可怕得很。
另一邊,封夜玄尋顏千懸不著,慌得很。至于為什么慌,當然是因為顏千懸的身份,若是被有心人利用,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
彼時,顏千懸拿著那把淬了毒的飛刀去了第一次見到封夜玄的酒吧。
喧囂的酒吧
“酒保,給我一杯涼白開?!鳖伹夜忸欀芯渴掷锏男★w刀,壓根就沒注意酒保的表情。
“冥……冥主大人?”下意識的,酒保說出了這句話。酒??匆婎伹叶俭@呆了!這是什么情況?冥主大人不是聽說死了嗎?現(xiàn)在這是詐尸了嗎?他該不會是眼花了吧!不行不行!他懷揣著激動不安和忐忑的心再次小心翼翼地再次詢問了一下顏千懸,順便遞了杯涼白開過去。
“嗯?你認識我?”顏千懸終于不再低頭研究小飛刀了,而是抬頭看著那個剛才叫她“冥主大人”的酒保,而且她的眼神里,帶著深深的疑惑。
“顏千懸顏大人?”酒保再次確認。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問號?”顏千懸也奇怪著為什么這年頭連一個酒保都知道她的名字,是因為她的名字太大眾化了嗎?
還沒等酒保回答,她就搶先說了一句:“剛好,我也有很多問號。”
于是,四目相對,彼此間不言語,只是眼神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