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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難當(dāng)空

17、不悔

回首難當(dāng)空 離悔浮夢 1984 2020-03-18 17:59:00

  這一趟不算是白跑,起碼確定了夜郎國的大致位置,貴州算是核心地帶,難怪位置不偏不倚,穿到了夜郎國。

  以夜郎國為首,聯(lián)盟了周邊的各個小國擁戴,這不就是個聯(lián)合國形式嗎?而且夜郎國是以多個古民族組成的國家。

  就連那個山都沒出去過,政局又這么亂,自己能在那里起到什么作用?按照牧的說法,當(dāng)下自己應(yīng)當(dāng)是處在秦始皇統(tǒng)一的時期,秦始皇誒!如果能去咸陽,見上真正的秦始皇一面,那此生也算無憾。

  回到家不久,就覺得困倦不已,胡昭梅也沒做什么,這兩天總覺得乏困得很快,母親和女兒還是沒回來,隨便吃了點(diǎn)東西,趕緊爬上床,裹起被子昏昏入睡。

  清早,天還未亮,隱約聽到走廊里傳來“砰咚~”清脆的響聲,牧警惕,立馬醒來,輕輕拔出掛在床前的彎刀,赤著腳,輕輕走到門邊。

  牧屏住呼吸,不一會,一把小刀伸進(jìn)門縫中,上下?lián)軇?,企圖挑開門栓。

  牧舉起彎刀,異常鎮(zhèn)定,就在門打開的一瞬間,直接揮刀刺向那人。

  黑暗中看不清樣貌,那人身中一刀,不過好在反應(yīng)迅速,躲閃及時,傷口不算太深,害怕吵醒其他人,卻也不敢出聲。

  害怕他有同伙,唯恐驚動他們,牧也不曾出聲呼叫,回身就是一腳,與人纏斗起來。

  幾擊打斗下來,那人明顯不敵,欲擺脫牧的糾纏,逃離此處。

  牧察覺到他的想法,自然不會給予他這個機(jī)會,反手扣住他的頭,緊緊捂住他的嘴,一刀直接割開他的喉嚨,動作干脆利落,不留余地。

  血噴濺了一臉,只是牧面無表情,死死扣緊他,他掙扎了幾下以后,氣絕身亡,倒在地上。

  聽到動靜的三個部族人,赤腳從樓下趕上來查看情況,牧見他們到來,作出禁聲的動作。

  “……(可有發(fā)現(xiàn)其他人?)”牧淡定的低聲問。

  “……(未曾。)”一個部族人回答。

  牧做出手勢,示意往廊邊窗戶過去,幾個人輕手輕腳走到窗邊,小心翼翼的探出頭往下看,只見樓下還有還兩個黑影在那晃動。

  牧收回頭,蹲在窗邊,極其陰沉,冷漠的說:“……(去殺了他們。)”

  收到命令,三個部族人即刻離開

  她比較貪睡,唯恐驚嚇到她,待三人將樓下的人殺死之后,牧命他們將走廊收拾干凈,而自己則立馬沐浴更衣,洗掉身上的血跡。

  在巫到來時,便也將消息來到此處,蒙西部不知何原因,正在全力追捕她。該來的還是要來,只是不曾想會來得如此之快,牧需立刻做出選擇,定下決斷。

  可牧根本無需選擇,因?yàn)樵谟鲆娝哪且豢蹋@一切已經(jīng)在冥冥之中注定,所有承諾都會兌現(xiàn),哪怕,哪怕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牧就陪在身旁,哪也不去,看著她熟睡的模樣,等待她醒來。

  “關(guān)關(guān)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zhuǎn)反側(cè)……”見她醒來,牧低沉的吟誦著。

  一睜眼,就傳來這陰陽怪氣的聲音,他嘴里念叨的東西好熟悉,胡昭梅隱隱覺得好像在哪里聽過,難道是《關(guān)雎》?確實(shí)是《關(guān)雎》。

  胡昭梅聽著這找不到調(diào)調(diào)的《關(guān)雎》,也是哭笑不得,看他吟誦得又那么認(rèn)真,不忍打擾他。

  牧牽起她的手,食指和拇指輕輕揉搓著她的手,那些沉重的包袱只要有自己肩負(fù)就夠了,把簡單和快樂,都留給她。

  這一天,所有人都在忙碌著,原本吊腳樓內(nèi)的有幾人不知所蹤,只剩下兩個在忙里忙外,牧也并沒有閑著。

  也不知他們在干嘛,胡昭梅待在房內(nèi),牧又遲遲不歸,獨(dú)自一人悶得慌,就想著出門走走。

  一出門,胡昭梅就看見走廊上一灘血跡,看這痕跡,像是被擦洗過,只是血已經(jīng)滲透木板,根本無法擦洗干凈。

  胡昭梅連忙捂住嘴,嚇得不輕,到底發(fā)生過什么?難道消失的那幾人就是死在這里的嗎?是誰殺了他們?難道是牧?

  帶著這些疑問,胡昭梅躲回房中,假裝什么都沒有看見。

  巫看著正忙碌的牧,輕嘆一聲問:“……(譯:你當(dāng)真想好了?)”

  “……(譯:巫早有言,她乃我命定之人,自與她邂逅相遇,我便不愿再孤苦的渡過漫漫此生,原諒我,巫~)”牧埋下頭,無比愧疚,快要掉下眼淚。

  “……(譯:這條路萬分艱險,稍有行差踏錯便會萬劫不復(fù)。)”

  牧斬釘截鐵的說:“亦余心之所善兮,雖九死其猶未悔?!?p>  “……(譯:你既意已決,我便不再多說,定會傾盡全力來助你。)”巫拍拍他的肩寬慰。

  “……(譯:牧不孝,辛苦巫為牧奔波勞累。)”牧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頭。

  “……(譯:你這孩子自小總是孤僻寡言,遇她以后,開懷不少,如此一算,便也值得,起來吧?。蔽讖澫卵?,將他拉起來。

  在沒有弄清真相之前,胡昭梅還是極其懼怕他的,卻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生怕會被殺人滅口。

  夜里,兩人都沉默不語,胡昭梅的驚恐又開始在心里攪拌,可如果他要害自己,不是早該下手了嗎?何必等到現(xiàn)在。

  想到這里,胡昭梅緊繃的心情才稍有緩解,安心入眠。

  在現(xiàn)實(shí)世界醒來,那個世界發(fā)生的一切如夢一般,確又這么的真實(shí),這些究竟是怎么發(fā)生的呢?胡昭梅悶悶不樂,坐在家里發(fā)呆,百思不得其解。

  待在家中就要長時間面對母親的那副面孔,和她無休止念叨的那張嘴,胡昭梅頭都快炸了,只能躲在房間不出來。

  無所事事的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可胡昭梅卻覺得這比上班還累,而這一切又非自己能掌控,無奈,漸漸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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