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般厚臉皮的慕容輒,陳淺一時之間,還真是沒有什么辦法。
陳淺有些無奈:“說吧,你來找我,究竟是因為什么?”
她可不覺得慕容輒是特意跑來同她斗嘴的。
慕容輒見陳淺問了,便將手上的包裹遞給陳淺:“慕某送出去的衣裳,從不收回?!?p> 陳淺沒有伸手去接:“我還回去的東西,也從不拿回?!?p> “那這樣說來,慕某同陳姑娘,還是挺般配的。”
陳淺:“……”
陳淺無語,竟又被他繞回去了。
“這衣裳反正我不要了,怎么處置隨慕公子,我還有事,就不陪您在這里嘮叨了。”陳淺說著,朝著慕容輒淡然一笑,往客棧的方向繼續(xù)走去。
慕容輒著急喊了一聲:“陳姑娘?!?p> 陳淺聞言,沒有停下腳步,也沒有回頭,只是伸手朝著空中揮了揮。
慕容輒站在那里,看著陳淺漸漸消失在他的視線里,眼眸黯淡。
十五年前,阿清跟他說:慕容輒,我不屬于這里,我也不屬于你。
說完這句話后的第二日,阿清就走了。
他追著而去,就追到了懸崖邊。
他親眼看著阿清跳了下去,眸底沒有一絲留戀。
其實他的心,早在十五年前就該死了,可是他不甘心啊!
這十多年來,他也曾遇到過幾個同阿清生的相像的女子,可是沒有一個,是陳淺這樣的。
如果陳淺再年長幾歲,那么她應(yīng)該,就同阿清一模一樣了吧。
思及此,慕容輒的嘴角勾勒一絲笑意,多日來的陰霾也漸漸散去。
想通了事,一切自然也好辦了。
等將這里的事情處理好,陳淺,便只能是他的囊中之物。
陳淺不多久就回到了客棧。
眼看時辰也不早了,陳淺才發(fā)覺,言止好像都沒用午飯,于是便讓小二要了幾個菜,自己端了上去。
客房里,言止坐在床邊,正認真的翻閱著書籍,見到陳淺進來了,將書放于一旁,站了起來。
“回來了?!毖灾沟馈?p> “是呀,阿止,快來,我給你弄了些飯菜,你沒吃午飯,一定餓了吧!”陳淺邊說邊將飯菜都放到了桌上。
言止走了過來坐下,伸手接過陳淺遞給他的飯,吃了起來。
陳淺也坐著同他一起吃。
吃了幾口,陳淺便按耐不住了:“阿止,你說,是什么人想要留下我們呢?為什么后面縣丞大人要讓我們先走呢?”
言止聞言,抬眸淡淡的看了陳淺一眼:“食不言寢不語。”
陳淺:“……”
沒有得到想要的回答,陳淺撇撇嘴,顧自吃起飯來。
等吃好飯,天也晚了。
陳淺讓小二收拾了飯菜后,又去給言止弄了湯藥。
“阿止,你今日有見到陳執(zhí)嗎?”陳淺問道。
這都一日了,陳執(zhí)都沒有回來,不是說好了明日一同上路的嗎?
言止聞言,沒有說話,喝完藥后便拿了一本書看了起來。
沒有再理會陳淺。
“阿止,你怎么了?”陳淺終于發(fā)現(xiàn)了言止的異樣。
言止聞言,放下了手中的書籍,看向陳淺,眸色之中帶著一絲探究。
“今日,在大街上同你糾纏的那名男子,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