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陸長胤怎么說,她可以裝沒聽見,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金錢開道,底下的人也就稍微放開了些,因為有外人在,陸長胤也不拿架,玩的時候放的挺開,只是他再放得開,在座各位也沒人敢惹他,都是他看別人熱鬧了。
剩下一個江玉妧,除了吃,就是吃。
一不小心吃多了。
這整天好吃好喝的供著,江玉妧都要養(yǎng)胖了。
如今吃撐了,江玉妧就有些困,一手摸著自己渾圓的肚子,一手撐著腦袋,靠在桌邊,不想說話。
陸長胤這尊瘟神坐一邊,也沒人敢鬧她,她無聊,只想著早點吃完飯出去放爆竹了。
他這來,不僅帶了人,還帶了酒,一看就打算在這兒蹭飯吃的。
在座的沒一個人能喝的過陸長胤,這菜轉(zhuǎn)了幾圈,就已經(jīng)趴下大半了。
柳家兄妹一杯就倒了,別苑的下人,也就花匠還能喝上幾杯,但也就幾杯,已經(jīng)不行了。就王叔和陸長胤身邊的幾個護衛(wèi)還能勉強挺著,坐在花匠旁邊的護衛(wèi)幫花匠添著點水,這宴席還算能轉(zhuǎn)。
江玉妧是滴酒不敢沾的,她可害怕陸長胤假戲真做,把剛剛耍流氓的話鬧成真的。
別苑的人全都倒了,陸長胤安排護衛(wèi)們把人都送回各自房間,花逸也去幫忙了,就燕兒在一旁伺候著。
江玉妧道:“既然如此,我也先回去歇著了?!?p> 放爆竹的事情她先不干了,生怕一會兒陸長胤想起什么。
可他不撒手。
江玉妧一起身就被他拉回來了。
“殿下?”這也沒外人,江玉妧也不怕和他撕破臉。
陸長胤依然緊緊圈著她,一邊道:“聽說玉妧想玩爆竹,除夕都是要守夜的,不如我們一塊去玩玩?!?p> 江玉妧:“玩火危險?!?p> 陸長胤道:“我在,不怕?!?p> 江玉妧道:“我怕?!?p> 陸長胤笑,“玉妧是覺得我護不住你?”
江玉妧皮笑肉不笑,“殿下,您要不還是叫我王妃?您都說了,我不是江家千金,我頂多只算是你的王妃?!?p> 陸長胤道:“你確實是我的王妃,但王妃的稱呼過于生疏,還是玉妧聽著好聽些?!?p> “多謝殿下夸贊,不過殿下若是為了膈應(yīng)我,那大可不必,我臉皮厚,無所謂?!苯駣€梗著脖子硬剛。
陸長胤挑了好看的眉眼,道:“我不是為了膈應(yīng)你,只是單純覺得親近?!?p> 江玉妧繼續(xù)捅刀:“王妃是你的人,江玉妧可未必,殿下最好早日認清現(xiàn)實。”
陸長胤道:“那也未必,我明天就派人把天下所有叫江玉妧的人都抓過來,你看是不是我的?”
江玉妧嘖舌,不過她也不慫,“就算您抓盡天下的江玉妧,不知道可有一位,是殿下想要的?”
這句話倒是捅進陸長胤心里了,只不過他也沒當回事,“你怎么知道沒有?”
江玉妧打蛇隨棍上地嘲諷:“那我先恭喜殿下了,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歇。聽說殿下這些天辛苦,不如趁此機會多歇歇,養(yǎng)精蓄銳,將來好好找您的江玉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