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江玉妧嫌累,想讓燕兒簡單點裝扮,花逸在外安排好了進來,看見了說:“王妃,您今日回門,按照規(guī)矩,需著王妃正裝。”
江玉妧:“這是誰定的規(guī)矩?”
花逸道:“這個……一直都有的規(guī)矩?!?p> 江玉妧皺了皺眉,認(rèn)命地讓燕兒和花逸把她的王妃正裝找出來,順道吩咐她們:“反正都要著正裝,那就直接隆重點,看你們倆的本事,這妝,怎么好看你們怎么來吧!”
燕兒以為江玉妧把她剛剛說的話聽進去了,因為大婚那日,江玉妧也是這么要求的。
所以就和花逸使盡本事,將江玉妧打扮的,嬌艷的和平常的江玉妧都不一樣了。
江府,江胥遠(yuǎn)忙于公務(wù)還沒回來,江夫人倒是早早地就在等著了。
自從江胥遠(yuǎn)參政以來,真是一天也沒閑著,就算是江玉妧回門,他都不能請假,也真真是個命苦的勞模。
江玉妧進門,江夫人便要拜,把江玉妧下了一跳,怪不得今日要著王妃正裝回來呢,這會兒身份立刻就突出來了。
江玉妧立刻就去扶江夫人,她哪敢真讓江夫人拜她啊,真是折壽了。
只是江夫人不肯,非要依例行大禮,江玉妧也下定決心不肯受這禮,結(jié)果,母女倆就在江府門口僵住了。
江玉妧忽然后悔把自己搞的這么隆重了,這會兒看她仿佛是刻意來顯擺的。
“娘,您快起來吧,您若是真拜了,我爹還不得打死我,都進了自家門了,有什么客氣的,我這一路可累死了,您快讓我進去喝口水。”
江夫人這才起了身,嗔怪了江玉妧一句:“你這孩子,快進來吧,攝政王妃駕到,我哪敢怠慢?!?p> 江玉妧道:“娘,趕緊關(guān)門,要不然我這攝政王妃的臉面都快沒了,咱們進去說?!?p>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就算是江夫人再疼愛女兒,此時回江府也是客人,只能在待客的前廳端坐,連清苑都回不去了。
“妧兒,王府還待的慣嗎?攝政王昨日就走了,想來,你也很是委屈的很,可是戰(zhàn)事緊張,不得不委屈你了?!?p> 江玉妧道:“娘您都說了,戰(zhàn)事要緊,我總不能使小女兒性子,延誤戰(zhàn)機,娘您放心,這我還是拎得清的。”
江夫人欣慰地笑笑,“雖然攝政王不在京城,但是你畢竟是他的王妃,也要替他照顧好王府上下,不要讓他有后顧之憂,這不是為攝政王,是為邊陲十幾萬的將士和你自己。”
江玉妧點頭,“娘您放心,我會的,其實王府里也沒什么事,大多安生的很,如今攝政王不在,上門拜訪的人也不多,我都有分寸?!?p> 江夫人抬頭看了一眼江玉妧身邊的花逸,滿意地點了點頭。
清苑不能回,江玉妧就不可能完全放松,在前廳與江夫人說道了幾句私房話,也沒等到江胥遠(yuǎn)回府。
江玉妧都喝完兩盞茶了,嘆了口氣,道:“聽說爹如今開始參與朝政了,果然是忙。”
江夫人道:“你爹……之前那些日子,也不好過,外面那些流言……你不要往心里去?!?p> 江玉妧捧了一盞新茶,若無其事道:“娘是說,坊間那些說我爹把我賣給了攝政王,才換來了參與朝政機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