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江玉妧慶幸江夫人比江胥遠好哄之時,又一到晴天霹靂劈下來了。
江夫人之所以在這里等她,是因為太后剛剛下旨,將她賜婚給了攝政王,距離大婚還有五十天。
江玉妧:“……”
什么玩意兒,怎么說賜婚就賜婚?。磕懿荒苷髑笠幌滤囊庖姲。?p> 這賜婚的旨意一下,意味著她之前一直擔心的事情,正在一點一點成為現(xiàn)實。
也就是說,今后的災難,才剛剛開始。
五十天一晃而過,江玉妧沒有任何掙扎之力一身鳳冠霞帔坐上了前往攝政王府成親的馬車。
這個朝代流行卻扇,論蒙臉的效果完全比不上蓋頭,江玉妧為了自己的顏面,用一柄和她臉差不多大的扇子將自己的臉遮的嚴嚴實實,力爭把能識別她臉的圍觀群眾數(shù)量降到最低。
一出江府的門,江玉妧才發(fā)現(xiàn),是她太天真,這個朝代的百姓對于熱鬧簡直是趨之若鶩,她跟著迎親的隊伍一出門,就被百姓的議論聲撲了一臉。
要不是因為路上聽見路邊有人說“這攝政王妃,我好像見過?!敝惖脑?,江玉妧也不會很在意。
完蛋了,以后偷溜出門就有風險了。
迎親的隊伍走的雖然不快,但總會到達終點,江玉妧舉了卻扇,小心翼翼地從馬車上下來,因為太過好奇,在用卻扇擋住臉的同時,偷偷望了一眼攝政王府,想要看看她這位名義上的夫君到底長什么樣子。
剛才來的路上聽路邊的百姓議論,說攝政王很重視她這個王妃,早早地就在門口等著了。
說來悲哀,自從太后下旨賜婚,江玉妧溜出門被逮個正著,她就一直被禁足在清苑,別說江府大門了,就連清苑大門都沒出過。清苑巴掌大點地方,江玉妧見到的人屈指可數(shù),就連江夫人都很少見到了,更別說攝政王。
果然,江玉妧確實在攝政王府門口見到了一個身穿喜服的男人,他也正望著她,一臉淺笑。
只一眼,“嗡”,江玉妧的心弦仿佛斷了一根。
攝政王?陸長胤?就是她之前在江府見到的那個,不僅長得好看,還能文能武,她自己都肖想不到的男人。
江玉妧差點從馬車的最后一級臺階上掉下去。
從陸長胤過來牽她的手,一直到禮成,江玉妧腦子都在飄。
長得好看,能文能武,還手握天下大權,陸長胤這個攝政王怎么會到現(xiàn)在都沒娶到王妃,就算先帝搶了他的人,那京城那么多小姐呢,說親的人怎么沒把他家門檻給踏破,還給能留給她江玉妧?
江玉妧怎么也沒想到,新婚之夜,她坐在洞房,想的竟然是這個問題。
當然,也不止這個問題。
昨晚江胥遠和江夫人單獨跟她說了很多事情,一晚上的時間,再加上這一晚事情太多,江玉妧沒來得急消化,這會兒她自己在洞房,陸長胤去前廳敬酒了,聽說太后還在,不能怠慢。
說起太后,江玉妧也挺佩服的,自己的前情人成親,她還能眼巴巴地來主婚,這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強大。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陸長胤和太后還有舊情,將來舊情復燃,江玉妧還真有點可憐。
叢汐
某男主:我真是太難了,存在感幾乎為零,刷存在感都刷在人家痛點上,好不容易才出場,這都多少章了! 汐汐:對不住,因為你一出場,女主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