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秘境出來,林天回學校找到了韓威震和宋泉兩人,準備拿他們兩個試驗一番。
“林天你有辦法了?
韓胖子激動莫名,興奮的說道。
一旁的宋泉也是一臉期待,他已經(jīng)從韓胖子那里了解了真相,知道林天如今已然不凡,是傳說中的仙人。
林天點了點頭,左右食指分別點在了韓胖子和宋泉的額頭,把高中所有知識以神念的形式分別傳了過去。
韓胖子和宋泉感覺腦袋漲的厲害,昏昏沉沉充滿困意,和林天道別一聲便回學校宿舍了,準備睡上一覺。
第二天的課堂上,韓胖子如同換了個人,老師提出的疑難問題他全部輕松答對。
同學驚訝!
老師震驚,直言他開竅了!
林天露出一抹笑意,經(jīng)過一晚上的理解吸收,韓胖子已經(jīng)成功掌握了自己傳給他的所有知識,宋泉在高三七班,自己目前無法了解他的情況,估計也差不多成功了。
看著臨近高考更加認真努力的秋月霜,是否也給她傳一下,林天有些猶豫。
秋月霜每次模擬考試的成績都在七八名左右,如果要報考天河大學,班級名次至少要達到前三才行,以她現(xiàn)在的成績是斷然不行的。
高考前一天,學校放假了,同學們收拾東西準備明天的大戰(zhàn),這一戰(zhàn)關(guān)乎著萬千學子未來命運的走向,無論學生還是家長都無比重視。
看著收拾完東西走出學校的秋月霜,林天追了上去。
“月霜,你在哪個考點考試”
林天與她并行,問道。
“天河三中”
秋月霜挽了挽垂到耳邊的秀發(fā),陽光照射在她的臉龐上,愈發(fā)顯得冷艷圣潔。
“好巧,我也在天河三中考試,不過天河三中可在市中心地段,你媽沒有來接你嗎”
林天關(guān)心的問道。
“我媽上班沒有空來接我,我自己能回去”
秋月霜淡淡道,不過身上的冷意仿佛消散了一些。
“你媽沒有時間,那你爸呢”
林天不斷地試探,想多了解一下她的家庭情況,這幾年林天只知道她家住在市中心附近,至于家庭情況林天一概不知,秋月霜在這方面諱莫如深,不愿多提。
聽到林天的詢問,秋月霜的腳步微微一滯,沉默不語。
林天如今可是修煉者,眼神何其敏銳,清晰的察覺到了她臉上出現(xiàn)的一絲怨恨以及淡淡的憂傷,不過卻在極短時間很好的掩藏了下去。
兩人站在那里誰都沒有再說話,氣氛有些沉悶。
最終還是林天打破了沉默,道:“要不先坐下休息會兒吧,走了很遠的路了”
說話間倆人已經(jīng)沿著大山腳下的山路走出很遠了,已經(jīng)能隱約看到公交站的輪廓了。
山路左側(cè)有幾塊巨石,林天找了一塊還算平整的石頭坐了下來并招呼她過來一起坐。
秋月霜皺了皺眉,但實在是有些累了,與林天隔了些距離也坐了下來。
大山高聳入云,山上植物茂盛,鳥語花香,更有云霧在山腰彌漫,景色迷人,她靜靜的坐在那里,看著景色出神。
林天聞著從秋月霜身上散發(fā)出的體香有些陶醉,曼妙身軀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涯,高中三年林天和她的關(guān)系可以說是道不清說不明,在外人看來他們很像是情侶,可卻連手都未牽過,像朋友卻也不合理,因為秋月霜根本就沒有異性朋友,她好像天生對男生抗拒,和男生說話的次數(shù)幾乎沒有,林天倒是一個異類,或許對她而言只是不反感罷了。
“你這么努力的學習,還是打算報考天河大學嗎”
林天問道。
秋月霜繼續(xù)保持沉默,她確實很想考上天河大學,但也知道以自己目前的水平幾乎沒有任何希望。
天河大學不是誰都能考上的,它不僅是天河市唯一的一所大學,而且是省重點大學,在全國都算頂尖學府,錄取分數(shù)線極高。
“我能幫你,你...相信我嗎”
林天盯著她,鄭重的說道。
她有些疑惑,和林天對視。
這是她第一次和林天對視,眼神如溪,很清澈。
林天為之驚嘆,平靜的眼神泛起一絲波瀾,抬起右手食指緩緩朝她的額頭觸去。
秋月霜抬起手想要阻擋。
“相信我”
林天目光平靜如水。
她依然直視林天,看到他眼神中只有平靜沒有半分邪淫,停在半空中的玉手緩緩放下,不再阻攔。
林天右手食指輕輕觸碰到了秋月霜的額頭,把高中全部知識用神念傳給了她。
她身軀微微一顫,頭腦發(fā)暈一股困意滋生,不久竟睡著了,身子微微傾斜靠在了林天寬闊的肩膀上。
林天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一絲笑意,任由她靠在自己肩上。
太陽漸漸向西傾斜,金色的陽光透過云層星星點點的灑落下來,讓人暖洋洋的,她還在沉睡,呼吸聲均勻,仿佛極美的旋律。
林天一動不動,這個姿勢已經(jīng)保持了小半天了,若非是修煉者,此時恐怕早已體力不支。
聞著撲鼻而來的芳香,林天抬起手想要撫摸一下她的臉龐,可最后克制住了,他不想趁人之危。
日落西山,天色漸暗,秋月霜終于蘇醒了,離開林天的肩膀,她神色十分復(fù)雜,自己竟靠在他的肩上,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仔細回想下發(fā)現(xiàn)自己腦海中多了很多知識,自己竟把高中知識悉數(shù)掌握了,他...究竟怎么做到的。
此時她又想起了學校里韓威震和宋泉的異常,前不久突然強勢崛起,在學校引起了不小的轟動,這也是他的手筆吧。
“謝謝”
秋月霜道謝一聲,并沒有詢問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她自認為和林天的關(guān)系還沒有到那種無話不說的地步,況且林天想說的話肯定會說出來,不需要自己去問。
“天色不早了,去公交站吧,明天還要考試”
林天起身說道。
秋月霜點了點頭,兩人并肩而行,天空銀月當空,繁星密布,兩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長,很長。
緊趕慢趕下下兩人終于趕上了末班車,很晚才到達市中心。
在冬庭路,秋月霜下了車,她的母親正在站牌下焦急的等待,一身正裝,應(yīng)該是某個公司的高管。
林天沒有下車,他準備兩站之后在天河三中下車,去附近找個旅館對付一宿。
公交車開動,繼續(xù)朝前駛?cè)?,秋月霜回過頭罕見的對他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