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遙,事情都解決了,你還在考慮什么?”我在一旁準備著干凈的筷子,云哥果然和我一樣,都有些隱約不能明說的心思。
“你不覺得太巧了么,這群人在這里收到神秘人指示留在這里,小白被神秘人救走,夜少白遇到的那個人說自己來自樓月,可是我們僅僅來到了樓月和北國的交界處,就遇到了這么多人,而且一看就是奔著我們來的?!?p> 我把吃食放在了桌子上,見云隔夜托著腮沉思,我剛要開口,夜少白他們就圍坐在桌子邊上,“小白回來了,我心情也好了,我把那天的事詳細的說說?!?p> 我聽到這句,也坐了下來,為他們幾個斟滿酒,聽夜少白娓娓道來。
“我一開始就覺得那個叫二哥的不簡單,當時所有人都被壓到了前面我唯獨沒看見他,我去劫持他的時候他不慌不忙,武功竟然不在我之下?!币股侔诐M臉寫著痛心疾首四個字,“我就像是被人調戲了一樣,他就留下了這個名字就離開了?!?p> “什么名字?”
“江言封?!?p> 說到這里夜少白又想起來:“啊對了,他還認得皇上和月遙,還提了他們的名字,我當時就覺得不對。這人身份不簡單?!?p> “就連救走小白的人,我也很難分辨是敵是友。”
“姓江......別是個假名,若不是....那我應該知道他是誰了?!北鼻林槪孟袷窍肫饋硎裁?,又不做聲了。
“別再讓我看到他,那個混賬東西,還讓我好好看著我妹妹,他就是對我妹圖謀不軌!”
我悠然的抓起酒杯,聽著夜少白在哪里慷慨激昂的罵著江言封各種不是人,原來夜少白也有這么較真的時候。
蝕骨的痛再一次趁我不備洶涌的襲來,我剛要用內力強力鎮(zhèn)壓,裴羽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阻攔了我的動作。
“別再強壓了,你這樣會損壞內力,摧殘身體?!?p> “不能再讓小白出力了?!蔽逸p輕地拂開他的手,喝下杯中的酒。“我也不能一直靠著你們不是。”
北千墨抓住我另一個手,兩人相互使了一個眼色,同時將內力左右灌輸進我的體內。
純陽之氣如同巖漿,滾燙的我額間細密的汗不斷地冒出,這種強行渡真氣倒是可以有效地緩解我蠱毒發(fā)作時的疼痛,但是這種洗練反倒是對我更加沉重的懲罰。
看著他們擔憂的神色,我還真不忍就這么死去,眼前這些人都為了我做了太多事情,我還沒來的及報答......
我的意識開始有些模糊,瞳孔有些渙散,我甚至以為我馬上就要死去。
鐔淵低低的吼的一聲喚醒了我的神智。我微微瞇起雙眼,鐔淵趴在我盤在一起的腿上,周身淡紫色的光芒泛起,開始助我稀釋這股內力為我所用。
夏茉然手扣在我的頭上,試圖阻斷我的痛感,但是沒有作用,硬抗來的更好,我微微坐直身體,開始調息體內不同的三種內力。
就像三種不同的血液,我正在試圖把他們融合。
我血液和別人不同,我的血就像是吞食天地的巨獸,在抵抗著至陽至純的內力攻擊,漸漸地,三者開始相互融合,并且迅速膨脹。
“快收手!”夏茉然驚呼一聲,收回手。
感受到我的真氣在不斷膨脹,我的身體開始慢慢懸空,周身泛起火紅色的光芒。
“元中初期?治傷竟然還能升階?!太他媽逆天了吧!”夏茉然不敢相信的罵了一句。
升階之后,我竟然把蠱毒給壓制了。
“元中?厲害嗎?”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他們的武功還可以分了階級。
“你起初是玄真初期,后來被招魂之后,滅凌之戰(zhàn)的時候你就突破了一階變成了玄真后期?!?p> “茉然現(xiàn)在也就是玄真后期,像我們什么樣就不和你說了?!北鼻蛄藗€哈欠,“你再練個十年就能趕上我了。”
我照著他的后腰就是一腳,“我去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