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音洛萬萬沒有想到,這莫愁公子竟如此的不識抬舉。
一拍桌子,指著初音寰說道。:“你可知道你在與誰說話嗎?
你不過是小小的煉丹師,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太子哥哥是看得起你,所以才特地登門來拜訪。
可你竟如此的不識抬舉!”
初音寰毫不在意的打了個哈欠。:“是嗎?那就多謝太子殿下如此看重。
太子妃娘娘,我勸你還是少動肝火為妙,畢竟這女人嘛就得注重保養(yǎng),肝火太旺自然也就老得快了?!?p> 初音洛被氣得俏臉一白。這人說話還真的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
這是在說他老了嗎?
夜寒晟一聲未吭的盯著眼前的這個自稱是莫愁公子的男人。
這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拂了他的面子,不把他這個太子放在眼里。
確實是狂妄至極。
不過他可是堂堂的,太子殿下又豈會去做熱臉貼冷屁股的事情。
半晌之后才陰沉的放下了一句狠話。
“我希望你不要為你今日的所作所為后悔!”
然后帶著初音洛揚長而去。
看著這一對奸夫淫婦的背影,初音寰勾起了一抹冷笑,后悔他絕對不會后悔,他要做的是讓這一頓狗男女后悔。
并付出慘痛的代價。
上一次的乞丐送來的消息,錯誤了之后,其實初音寰并沒有懲罰他,而他也自然知道自己的處境十分的危險。
所以正想著方的將功贖罪讓莫愁公子對他高抬貴手呢。
天天守在異姓王獨孤云的大門外,終于讓他守到了一個有用的消息,所以趕緊的就跑到了初音寰的住處。
聽完他帶來的消息之后。
初音寰的臉色并沒有多大的波動。
那乞丐越發(fā)的忐忑不安,正因為初音寰沒有對他做什么,所以才讓他更加的寢食難安。
總在懷疑自己身上是不是中了什么慢性毒藥,一下子就要人命吐血而亡的那種。
所以整日里提心吊膽的,就連晚上都睡不著,有時候甚至在半夜的時候驚嚇醒。
可次次都有驚無險,這樣的日子簡直把他折磨的生不如死。
“公子,上次我真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我真的聽到了,只不過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从指淖兞诉@一次,也是我親耳聽到的。
而且絕對再不會出任何的變故了,請你相信我!”
乞丐生怕初音寰,不相信,反復(fù)的保證。
“行了,我知道了,我今天晚上去看看,如果你所言屬實,那之前的事情便一筆勾銷,如果………”
初音瞏的話音還未落,乞丐就搶先回答。:“放心吧,公子不會有如果的!
如果真有什么意外,那用不著公子動手我,我一定會自行了結(jié)的!”
如果真出了什么變故,與其被初音瞏折磨的生不如死,還不如他自己了結(jié)呢,至少還能夠得到一個痛快。
打發(fā)了乞丐之后,初音寰也早早的出了門,今天他要見的可不僅僅是獨孤云,上次他寫給楚國皇子的那封信,對方已經(jīng)收到了,并且給了回信。
說他已經(jīng)到達了京城之中。
所以初音寰當然要去會見一下這位老朋友了。
而正因為初音寰不在府中,所以這初萌萌和帝旻蘊,也光明正大的溜了出去。
帝旻蘊因為答應(yīng)過初萌萌要教他,可是在這府中修行,難免是紙包不住火,遲早會被初音寰給發(fā)現(xiàn)。
所以他特地將他帶到了外面,但卻并沒有教他招式,而是從最簡單最基本的心法開始教起。
讓初萌萌學會了最簡單的運行以及吸收靈力。
初萌萌別看年紀小,但卻是個天才。
帝旻蘊只說過一遍的事情他就全都記住了,并且完成的極好,整個一下午的時間,他就已經(jīng)跨過了兩個區(qū)域。
段體和聚氣。
直接到了筑基期,這等的天賦也著實讓。帝旻蘊驚訝了一番。
就連那個時候的他,雖然被譽為天才,但卻用了整整三天的時間才突破到了筑基期。
可眼前這個小女娃僅僅用了半天的時間就已經(jīng)到達了。
看來他的娘算是多慮了。
以初萌萌的天賦,別說是自保了,就算是稱霸也綽綽有余。
初音瞏哪里知道自己家的小白菜已經(jīng)被騙走了。
而他此刻還正在一個不起眼的茶樓里等待著他要見的人呢。
楚行云一踏進這個茶館里,就一眼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初音寰。
時隔一年,他人就是那般風采照人呢。
“莫愁公子別來無恙。”
楚行云手中搖著折扇,一襲紅衣,異常惹眼,尤其是他那容貌本就妖艷,走路時又自帶風情,真是讓人頻頻側(cè)目呀。
初音寰看到眼前的男子也不由得搖頭,這家伙該不會是投錯了胎吧,就他那副容貌以及他搖曳身姿的走路,風采。
如果是女子,那還不知道得風騷到什么地步呢,主要是禍國殃民呀。
就是這男兒身,也給人一種雌雄莫辨的感覺。
“每次出場,都要這么高調(diào),除了你楚行云之外,也沒有其他人了吧。”
楚行云一臉無辜的沖著初音寰眨了眨眼睛。
“莫愁公子,你這么說可就冤枉我了,你上次說了我高調(diào)之后,現(xiàn)在我可沒玩那么多花樣了!
所以,難道你不該表揚我嗎?”
聽到這聲音初一還覺得自己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回想起第1次見到楚行云時的那副場景,他到現(xiàn)在還有一種終身難忘的感覺。
那個時候的他已經(jīng)初有名氣了,在夜國和楚國的邊界之處,開了一座丹藥鋪。
而那楚行云那一次可是坐著八抬大轎,而且全都是美女,抬著轎子,嬌滴滴的角色,美人兒抬著轎子,而他卻坐得心安理得!
不僅如此,下轎之時還得腳踩紅毯,鮮花漫舞,那騷包的姿態(tài)他都已經(jīng)不想再回憶了!
比起那一次,這一次確實是低調(diào)很多了。
“行了,還是談?wù)?jīng)事吧!”
與其和他閑扯。初音瞏覺得還是談?wù)卤容^重要。
此刻他們二人雖然沒有達到被圍觀的境界,但是卻因為這楚行云的出色容貌,引來了不少回眸。
這目光讓初音寰覺得渾身都不自在,可這楚行云卻享受其中,而且還時不時的對著那些目光拋媚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