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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救男神于水火

第三章 馬屁拍到馬腿上

快穿我救男神于水火 奶茶甜 2997 2020-03-01 22:03:32

  謝山風忐忑一晚上,次日一早天剛亮,她就醒了,趕緊起床,本想看看一個小時候的情景,算了不看了,厚著臉皮轉(zhuǎn)到了后面的廂房。

  張懷月從偏廂房出來看到有人站在窗戶外,他走過去,這個丫頭轉(zhuǎn)過臉,先是一驚跟著臉色一變滿臉堆笑迎了上來。

  這張臉長的毫無特色,臉上堆滿殷切又諂媚,油膩膩的笑容,他皺皺眉有些不悅。

  “小侯爺,你起床啦。”

  他不喜歡別人對他殷勤,尤其是不認識的人,面無表情走進去,這丫頭也跟了進來,笑嘻嘻的問:“小侯爺,你想吃什么,我去跟廚房說?!?p>  張懷月厭煩的掃了眼,嗓門還很大,更讓他覺得討厭。

  “出去。”

  “誒,少爺,你餓不餓???”謝山風滿臉堆笑,兩只手搓來搓去站著不走,張懷月轉(zhuǎn)身看了她眼,認出她來。

  “是你?!?p>  謝山風趕緊介紹自己,不管怎么樣得讓他對自己有印象:“少爺真是好記性,還記得我,我叫小風?!?p>  “正好,我也有話要問你?!?p>  她以為張懷月還要趕她出去,沒想到張懷月有話問自己,撲閃著小眼睛,謝山風趕緊站好洗耳恭聽。

  “您說,少爺?!?p>  張懷月慢慢看了她眼,他總是一副懨懨的神采,眼神中透露出的涼薄無所謂,讓謝山風更加覺得任重道遠,她可沒有倒追男孩子的經(jīng)歷,面對張懷月這么一個難啃的骨頭,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你是誰帶進來的?進來多久了?他們沒有教你規(guī)矩嗎?驚擾了主人是什么下場,你不知道嗎?”

  又是咄咄逼人的追問,張懷月冷著蒼白的臉,黑幽幽的眼睫低垂著,一臉的不耐煩。

  謝山風琢磨片刻,一臉老實的說:“我是好奇少爺,他們都說少爺博學多才,聰明伶俐,將來會中狀元,我沒見過狀元,就來看看以后的狀元長什么樣?!?p>  她拍馬屁期間,張懷月冷笑了聲,顯然是不信她的說辭,謝山風暗暗咧嘴,這小屁孩真的是十歲?怎么這么難騙。

  她還要再進行下一輪的馬屁攻勢,黃婆子端著食盤到了門口,看到謝山風杵在小侯爺?shù)奈葑永?,黃婆子擱下食盤將她拉了出去。

  “誰讓你過來這的!你膽子不小!敢驚擾小侯爺。”

  張懷月坐下慢斯條理攪著熱湯,長長的睫毛蓋住墨玉似的眼睛,淡薄幾乎沒有血色的唇一開一合。

  “莊子里什么人都往里收?侯府窮到這個地步了么?關到馬廄吧?!?p>  謝山風瞪圓了眼,這,這張懷月知不知道什么叫憐香惜玉,她嗚嗚叫:“小侯爺,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我再不也來了,再說剛才我都要走了,是你說有話跟我講,我本來都要走了。”

  被倒打一耙,張懷月訝然,叮的聲丟了銀勺,狠狠瞪了她眼。

  黃婆子得了令,揪著謝山風往馬廄的方向去,謝山風被關到了馬廄,她在馬廄里唉聲嘆氣,這張懷月也太壞了,她又沒做什么,就把她關起來,小小年紀,氣量這么小。

  下午時候阿蘭摸了過來,從懷里掏了幾串枇杷來。

  謝山風翹著蘭花指撕皮。

  “這是我娘今天送來的枇杷,我?guī)c給你吃。”

  謝山風吃了枇杷將種子吐了老遠,馬卷著大嘴唇去吃地上的枇杷種子,謝山風看馬嘴左扭右扭的吃草料。

  “小侯爺剛才走了?!卑⑻m欲言又止,經(jīng)過昨晚蹲窗的事,阿蘭跟謝山風的感情突飛猛進,同情的看著謝山風,“他走之前囑咐曾伯,一定要將你管教好了?!?p>  謝山風笑了聲,三串枇杷很快下肚,她擦擦嘴:“沒事?!?p>  好印象,壞印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讓張懷月記住自己,眼下,他確實是記住了自己。

  “小侯爺在廟里讀佛經(jīng),聽和尚們參禪,他為什么這么…小心眼…”阿蘭撅著嘴,小侯爺?shù)挠バ蜗笤谒闹刑税脒叀?p>  “沒事?!?p>  謝山風還是這兩個字,張懷月回家給他老娘過生日,過后還要回廟里,她要想辦法跟張懷月多接觸。

  “小風,我走了,你也別太傷心了,曾伯人很好的,我去問他了,曾伯說晚上就讓你出來?!?p>  謝山風倒在草料上,合上眼對阿蘭擺擺手。

  “我沒事?!?p>  晚上曾伯站在馬廄外面喊她,謝山風出來后,曾伯說了許多在主人家做事,要守規(guī)矩,知道分寸,主人是主人,跟他們不一樣,下次再這樣,就趕她出去。

  謝山風擺出乖乖聽話的樣子,曾伯見她矮小的身子杵在那一聲不吭的,看著可憐,催促她去灶房吃飯。

  看她瘦不伶仃的背影往廚房跑去,曾伯嘆了口氣:“這孩子,看著機靈,怎么腦子糊涂,敢去招惹小侯爺……”

  張懷月回到侯府,張王氏早早的就讓屋里的嬤嬤去府門接兒子,張懷月回到家,第一個見的就是自己的娘,至于他爹那邊,他不是很在乎,從小就知道自己身子不好,家里人對他也沒太多約束,規(guī)矩禮法他都是隨心而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在他娘的院子里坐了會,吃了點心,喝了茶,才動身去他爹的書房,此時陽光正好,侯爺在書房里習字。

  見兒子跨過門檻進來,侯爺擱下狼毫,還算親切的說。

  “懷月回來了?!?p>  “兒子見過爹,見過姨娘?!?p>  給侯爺研墨的是三房張何氏,長的嬌小玲瓏,是個美人,就是額頭窄了些,何氏也知道自己的額頭生的不好看,平時總在額上留些劉海擋住不足。

  侯爺最喜歡三房何氏,外出也愿意帶著何氏。

  何氏擱下墨條,笑吟吟道:“你們父子說會話,我去灶房看看點心?!焙问喜戎椴诫x開書房,侯爺欣賞愛妾背影遠去,這才跟兒子說話。

  “去你母親那了?”

  “嗯?!?p>  張懷月五官很像他爹,臉型則像他娘,是線條柔美的鵝蛋臉,下巴圓潤既不是很尖也不是方正的棱角。

  說起大娘子,侯爺忍不住牢騷。

  “你娘近來脾性越來越大了,前幾日我去她屋里,我喊她三聲,她連頭都沒轉(zhuǎn)一下?!?p>  “母親就是這個脾氣,父親不要跟她見識?!?p>  父母感情不和,這么多年,一直這樣,張懷月對他爹心有憤懣,此時聽見他爹埋怨他娘,他臉色便有些冷。

  侯爺自然也能看出兒子臉色不好,哼了聲:“我知道你向著你母親,你母親生辰,你準備了什么禮物?!?p>  “兒子在廟中手抄了華嚴經(jīng)獻給母親?!?p>  父子倆不冷不熱又說了會話,最后侯爺實在是忍不了兩人一問一答干巴巴的對話,揮手讓他出去了。

  張懷月從書房出來,他帶發(fā)修行,身上穿著淡青色在廟里常穿的布衣,回來后還沒換衣裳,低頭往前走,后面有人欣喜喊了聲。

  “大哥!”

  張懷月回頭,是他二弟,張懷壁,二房吳氏的孩子,張懷月跟這個弟弟,雖然張懷壁是庶子,張懷月并不嫌棄這個弟弟,兄弟倆感情不錯。

  露出淺笑停下腳步:“懷壁。”

  張懷壁手里抓著繩子,另只手握著陀螺,笑吟吟問:“哥,你什么時候到家的?!?p>  “剛到?!?p>  張懷壁比張懷月小兩歲,張懷壁身體強健,膚色也不像張懷月那么蒼白,看著比張懷月還要大上一些,個頭也高一些,不難看出這孩子成年后是個高壯的個。

  兄弟兩五官頗為相似,性格卻南轅北轍。

  張懷月喜靜,性格有些孤僻,張懷壁活潑好動,喜歡武刀弄槍,老是想讓他爹給他請個武林高手給他做老師,被他爹拒絕了好幾次。

  “我回屋換身衣裳?!?p>  “那我去前廳找你,哥,我最近新得了許多好玩的東西,你在家這段時間,一定要陪我玩?!?p>  “嗯?!?p>  張懷月回到他住的院子,知道他要回來,王氏早早就讓人收拾好了,屋子里熏著暖香,新裁的衣裳燙好了放在衣櫥。

  下人安靜的送上凈手的水,張懷月凈手后坐到鏡子前,怔怔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鏡子里的自己臉色蒼白,就連嘴唇都泛著青白色,一臉的久病沉疴。

  他有時候想,既然知道他活不久,為什么他會活在世上?佛說,凈心守志??蓵恋?。譬如磨鏡。垢去明存。斷欲無求。當?shù)盟廾?p>  心中的雜念如何去除,人有七情六欲,如何摒棄雜念?即便是廟中的僧侶也都有自己的煩惱,他想沒有煩惱,也讓自己去這么做,可煩惱會爬上他的心頭,讓他不得安寧。

  張懷月時常會想,人活在世上到底是為了什么,像母親那樣端著架子,不肯給父親一點溫柔?還是像他那兩個姨娘一樣,為了父親的寵愛,汲汲營營整天算計?這些東西都是人世間的苦楚,無論愿意亦或是不愿意,都要受著。

  還不如死了算了,他常常這樣想,身子好轉(zhuǎn)的時候會想,身子發(fā)病難受的不行,也會這樣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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