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四爺……”
李氏聞言就急了,如果知道結(jié)果,她就不這么做了。
自己搬起的石頭反倒砸了自個的腳。
明明剛的動作,就是福晉故意的,怎么就不見四爺責(zé)問福晉,反而害得她自己往后不能來大廳伺候了,那這見四爺?shù)臋C(jī)會且不是更小,侍寢的機(jī)會更是沒有了。
“夠了,你們都下去吧?!彼臓斃渎暣驍嗔死钍弦f的話,語氣不耐的道。
“是,四爺?!?p> 宋氏半垂下眸,不善的看了眼李氏,真是蠢的可以,害的她也一起給連累了。
李氏欲想要說些什么,可是看四爺黑沉的臉,那還敢多說什么,只能爬起來,灰溜溜的離開。
待人離開后,四爺看了眼安然,道:“福晉倒是一點也不為自己辯解?!?p> “沒做的事,妾身為何要辯解,不過是個跳梁小丑而已?!卑踩怀粤艘豢谟欧康淖龀鰜淼牟?,她眉頭挑了挑,這不愧是御膳房做的,味道還是不錯的。
用過膳后,因為這是新婚第二天,按著規(guī)矩,四爺是要留在正院的。
因為時間還早,四爺有那個習(xí)慣,就是吃完飯后,是要去散散步,消消食的。
安然也只能陪著四爺。
夜色如墨,彎彎的月兒掛在天空,添加了一點色彩。
夏日炎炎的夜里,微風(fēng)拂過,還透著一絲涼意。
安然與四爺走在御花園的小道上,一前一后的,徒然,四爺停了下來。
安然險些撞上,但好在及時剎住了腳步。
“福晉,看了賬本就沒有什么話要問爺?”四爺負(fù)手而立,轉(zhuǎn)身,深邃有神的雙眸看著安然。
“既然主子爺把事情交給了妾身,妾身會找照著賬本的多少來辦事,如若有哪些不妥,還望主子爺能夠見諒。”
意思就是,你銀子多少,我就怎么來辦事,不是我辦不好,而是你東三所的銀子太少了。
四爺深沉的眼眸望著低垂著腦袋的福晉,只是一眼,四爺便收回了眼眸,他雖然極其缺錢,等到那個時候,還不至于拿不出手。
“福晉,好生管著便是,身為福晉,且末偷懶,回去吧?!?p> “是,妾身明白?!?p> 安然福身,隨在四爺身后,所以這是發(fā)現(xiàn)了她的動機(jī),古代的男人這么敏感。
三日回門,皇家的媳婦也不例外。
所幸阿哥們回門禮,內(nèi)務(wù)府都是會準(zhǔn)備的。
安然一大早就被徐嬤嬤叫醒,穿戴洗漱好后,用了點膳后,安然才走出正院。
東三所大門口,馬車已經(jīng)等在了門口,立在馬車的太監(jiān),一見到安然走過來,就跪趴在了地上。
安然望了眼地上太監(jiān),抿了好看的朱唇,道:“你起來吧,去給我那一只凳子過來?!?p> 她雖然在接受這個時代的規(guī)矩,但是對于這種把人當(dāng)?shù)首拥淖鞣?,能夠避免還是避免的吧。
‘福晉,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求福晉恕罪?!?p> 跪著的太監(jiān)聞言,心聲惶恐,以為自己做錯了什么,不停的對著安然磕頭。
‘哎,你別磕,你沒有做錯什么,只是我并不想踩著你上馬車,所以叫你去拿板凳過來?!踩晃⑽A身,扶起瑟瑟發(fā)抖的太監(jiān),語氣平緩的說道。
囧囧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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