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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王朝之我給霸王當謀士

第86章 回咸陽

  訓練場:泰山、河水、平原。

  范簡重點訓練的兵種就是騎兵,以步兵為輔助,至于戰(zhàn)車就淘汰去吧!

  步兵和騎兵之比是四比一比二,四千槍盾步兵、一千輜重后勤兵、兩千精騎兵。

  新軍營部在泰山駐扎,被命名為東岳野戰(zhàn)軍,施行匪盜運營模式。所需軍備物資全部依靠打劫,打劫的目標就是齊燕兩國的糧草押送軍隊。

  東岳野戰(zhàn)軍是正規(guī)稱呼,但在他人的眼中則是妥妥的東岳山賊。

  “這恐怕是華夏歷史上第一伙強盜了吧!”

  以禮樂治天下的大周朝,到了春秋戰(zhàn)國時代都是沒有山賊團伙的,因為每一個人心中都有禮教的存在。

  土匪、強盜、山賊,這一類的團伙是在秦始皇暴力統(tǒng)治之下產生的,人被逼無奈才會落草為寇。

  在奴隸社會,是沒有匪盜的,眾多諸侯國的存在,不會出現被逼的走頭無路的情況發(fā)生,去參加各國的軍隊,去做奴隸,干那一行都能混口飯吃。

  但大一統(tǒng)的秦朝就不一樣了,若是被朝廷通緝,那是真的天下之大無我容身之地。

  諸侯列國,只要你是有手有腳的人,可以逃離這個國家去另一個國家,往往離開之后會過的更好。

  圣人不死,大道不止。

  范簡這是繼承了燕將樂英的遺志,制造出了一伙強盜。

  歷史上的樂英之所以自殺,就是因為沒有‘山賊強盜’這條路共他選擇,回燕國是死,投齊國也是死,與其為人所殺,不如自己了斷了吧。

  樂英如戲,白起何嘗不是如此?

  當秦昭王逼迫白起時,他真的是無路可去了,殺人40萬,這是為了秦國而殺,但后果卻是要他自己來背。

  相反的樂毅、廉頗,這兩位卻是有其他的路可走,其他的國家可以投奔,這也跟他們做事沒做絕有關系。

  樂英就不一樣了,他殺了不少齊國將士,雖然是在戰(zhàn)場上殺的,可他依舊擔心歸順了齊國一樣會被殺害。

  范簡的東岳強盜團伙,受到了燕王和齊王的一直譴責,送來了譴責書,也派了使者過來,要范簡停止如此下作的行為。

  “我這也是為那些被圣人逼迫之人尋條出路而已,這是大仁義也!”

  范簡對來使說道:“各位,商鞅,吳起,越文種,白起,這些人之所以被王逼死之人開創(chuàng)一條可以選擇的生路。

  就如樂英將軍,被魯仲連那個攪屎棍子逼迫,本君若是不來,樂將軍就被逼自殺了,那樣豈不是可惜?

  以后不會了,有我開辟這一條路做選擇,哪個君王要是再敢逼迫功臣,就跑到山頭上自立為王?!?p>  “你這叫什么王?”有使者問。

  “逍遙王,出自《莊子》的‘圣人不死,大盜不止’,圣人逼我,我自化鯤鵬而去任逍遙。”

  范簡拿出齊王所刻之印符璽令,揮劍斬為碎片,又拿出私刻之璽,說道:“以后我范增占據泰山為逍遙王,號曰‘岱王’。不服天地管,不歸圣人管,讓你們的王來攻打我吧!”

  打個毛?。繘]法打,現在的諸侯國的主要戰(zhàn)力還是車乘,以戰(zhàn)車為主。打仗也算選一塊開闊地,兩軍用戰(zhàn)車對沖。地面稍微不平整,花轱轆車便會有散架的可能。

  上山的話,還是省省吧!沒有見過在山上駐扎的軍隊。

  要說范簡最佩服的人就是巨野澤的彭越了,直到現在都佩服的不要不要的。

  “聊城,本王不想要了,誰喜歡就歸誰了?!?p>  岱岳,泰山也!范簡的‘岱王’,便是泰山之山賊。

  范玳、范瑁,兩位從底層士卒提拔起來左右臂膀。范玳為步兵校尉,范瑁為騎兵校尉,統(tǒng)兵八千正式占山為王。

  “父王,聊城就那么丟棄了多可惜??!還有五萬兵卒呢?!狈惰M鴪澡蹈叱呛苁遣簧?。

  “沒有人敢攻打聊城,真的有不怕死的過來,你就帶兵搶了他的糧草,燒了他的營帳?!?p>  范簡賊嘻嘻的笑道:“我這是以聊城為釣餌,引人過來給咱們送錢糧?!?p>  從聊城往東到泰山,與南邊的水泊良山(梁山)構成一個大三角區(qū)域。逍遙王的強盜團伙就在這個范圍內流竄活動,出沒于河水內,隱藏于水泊中,盤踞岱岳上。

  經過半年發(fā)展,這一片區(qū)域內的實際控制權就落到了范簡手里,但他沒有建國,也沒有收取地主的賦稅,而是行搶劫之道。

  不過,他們搶劫時是可以商量的,被劫之人可以討價還價,而且還會開收據,以此收據為憑,在一定時間之內不會搶劫第二次。

  相比起來,不管是經商的、種地的,被搶劫的錢財還是遠遠低于向齊國朝廷納稅。以至于后來,這一代的居民都自稱岱國人了,他們的王就是岱王簡。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這也是沒誰了。管他呢,反正咱日子過的好就行了。

  這筆賬不難算,要是交稅的話,那可是要養(yǎng)朝廷的,岱國大小二十六座城池的官員和駐扎軍兵更是高達十幾萬。現在好了,一個官也沒了,只養(yǎng)岱王的八千人,對當地居民來說簡直是毛毛雨。

  而且,岱王也不是只搶本地人,外來路過的商旅、軍隊都是他們重點搶劫目標。

  “報!秦國華陽太后遣使送來一封信?!?p>  “讓使者進來見我?!?p>  “諾?!?p>  來者非別,正是蔡澤。不過這位已經不是秦國相邦了,也不再受重用。

  “不知先生前來,未曾遠迎,還請恕罪,恕罪??!”

  “大(岱,同音)王客氣了,臣下是來投奔王上的,還請王上收留?!?p>  “求知不得,先生在我這做個軍師吧?!?p>  “軍師?”

  蔡澤一愣,詫異道:“大王這岱國臣民不需要治理嗎?”

  “不用,我是強盜,只管搶劫,不管治理?!?p>  “沒人管豈不是要大亂了?”

  “不會亂,不僅不會亂,反而會比其他地方更太平安穩(wěn)?!?p>  范簡說的沒錯,在他的勢力籠罩下,人們根據行業(yè)、地域、家族等等形成了大大小小的無數幫派,約束這些幫派的規(guī)矩便是江湖道義。

  江湖道義,綠林規(guī)矩,比所謂的律法都管用,各幫派之間若是發(fā)生了沖突,先是講道義規(guī)矩,實在講不通的時候干一架就全部解決了。

  “那豈不是沒有了公平?”蔡澤問。

  “至于所謂的公平公正,拳頭小的向拳頭大的屈服才是真正的公平?!?p>  范簡冷笑,看向蔡澤,說道:“假若先生能不借助武力和強制手段,只用道德和禮教來治理國家,并且能達到所謂的公平,本王就讓你做岱國的丞相?!?p>  “那遇到不講理的刁民怎么辦?”蔡澤搖頭。

  “韓非子說俠以武犯禁,我說任何持武者都是在犯禁。所謂圣人不死大盜不止,圣人本就是最大的以武犯禁者,圣人犯的天禁。圣人假武以德,這才是最大的虛偽。”

  “岱王不怕他人強大起來反你嗎?”

  “不怕,若是哪一個比我拳頭大了,我屈服就是了,而且心甘情愿?!?p>  范簡說道:“這個世界,無論在什么時候,執(zhí)行的都是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當弱小者敢于向強大者耀武揚威時,才是真正的失去了公平和公正?!?p>  蔡澤不再說話,也不提給范簡當丞相了,而是將華陽太后的書信呈上,說道:“我是太后使者,等待大王的回復?!?p>  “帶先生下去好生休息?!?p>  趕走了蔡澤,范簡打開華陽太后的書信,上面說讓他回去,秦王異人開始動作了。

  范簡不想回秦國了,覺得沒意思。但最后還是決定要走,正好鍛煉下范玳、范瑁獨挑大梁的能力。

  臨行前,將范玳、范瑁都叫到了跟前,又喊來了蔡澤,直接拔劍將蔡澤的人頭砍下,用綢緞包好裝進了盒子里。

  “你們兩位說說看,我為何要殺了他?”

  “是對我們兩個沒有信心吧?”戴帽回答道。

  “呵呵,不是的,我對你們很有信心?!?p>  范簡冰寒著一張臉,看向兩個義子,“你們倆出身奴隸,能長大成人,而且活得還很好,自然不是魯鈍之人。為父要離開一段時日,這也是在考驗你們兩個,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p>  秦國,咸陽。

  范簡給了華陽太后兩個盒子,一個是魯仲連的舌頭,一個是蔡澤的人頭。

  “范簡,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殺了太后的使者?”

  這個呵斥之人,是接替范簡,侍衛(wèi)太后的中郎將。范簡看的眉頭直皺,心說這太后怎么找了如此一個蠢貨。

  華陽太后尷尬的笑了笑,沒有理會那個侍衛(wèi)統(tǒng)領,而是向范簡解釋道:“我是真的讓他去幫你的?!?p>  “我這人有一顆菩薩心腸,看不得自己身邊有渾渾噩噩的人?!?p>  范簡也解釋道:“他的業(yè)障太重,早點幫他超脫苦海而已。”

  “你這么說來,殺人也是行善了?”華陽太后忍不住笑了起來。

  范簡道:“何為善?疏通利導也。何為惡,壅堵阻礙也。生命在于運、動,反運動者為作惡,促運動者為行善。

  善惡因人所處高低不同,認知也有不同。

  蔡澤到岱國為相,我看到了他會將岱國終生帶入毀滅,他便是阻礙了千萬人之生命之路,其已化身為惡,我除惡即為揚善也!”

  華陽太后道:“你可以讓他回來啊,何必殺之?”

  “其心已動之,其魔已深種,我若離開岱國,他便趁虛而入,為絕后患故而殺之。除患亦為善也!”

  范簡道:“蔡澤心動之源在太后你這里,故將其人頭還予太后,望止欲念?!?p>  “我若不止呢?”華陽寒聲道。

  范簡也是不怕,“盡管出招便是。無論蔡澤死,還是我岱國之民死,皆為太后之惡行。天作孽猶可違,人作孽不可活。逆天而行,玩火自焚,若有惡道輪回,阿鼻地獄,便是為你準備的。”

  “大膽,放肆,范簡,你簡直無法無天了,怎么敢如此對太后說話?”那新侍衛(wèi)統(tǒng)領大聲呵斥,還拉出了佩劍,蠢蠢欲動。

  “這位將軍,吾為岱王,比太后身份還要更高更尊,何來大膽,放肆之說?”

  范簡呲牙一笑:“反倒是你直呼吾名諱,大呼小叫,才是真的放肆了?!?p>  “你,你那是自封,有誰承認了?”

  “我岱國之民已奉我為王?!?p>  “可這是秦國?!?p>  “沒錯,但本王是太后請來,來者為客。法禮正統(tǒng),客尊主卑,以尊說卑,何來大膽放肆?”

  范簡邪笑,看著那中郎將,說道:“反倒是這位將軍欺我這尊客,當有個解釋吧。觀其奴識其主,吾離開之后,太后卻是自甘墮落了。”

  “哈哈哈……說的好。”

  華陽太后大笑,盯著范簡說道:“阿增你要是回到哀家身邊,我就殺了他?!?p>  “我現在身份不同了,這次來咱們可以合作?!?p>  “我交給你的任務,你還沒完成呢?!?p>  華陽太后說的是為太子政,公子成蟜尋儲妃之事。

  但是,從秦王異人賜給他毒酒那一刻起,范簡就放棄了這位太后,什么任務不任務的,早就作廢了。

  “太后,趙王后請我離開太后府,秦王異人便賜了我百日薨的毒酒。百日內未見太后送來解藥,咱們之間的關系便自動解除了?!?p>  “原來這樣啊,哀家卻是不知有此事?!?p>  “現在可以談合作了。太后有什么要我做的,能給什么好處?”

  “幫我奪權,我要控制朝政?!比A陽太后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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