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亨利手中的操作,顯示器已經(jīng)清晰地標注出了對方的行程,顯示器界面上顯示代表對方的紅點,正在一點一點的向前移動,根據(jù)他們的行程線路的顯示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應該是趕往格朗石頭沙漠另一邊的浩瀚國,如果在它們進入浩瀚國之前,如果還不能把他們兩個攔截下來,那么這次的任務就算是徹底失敗了,到時候就要承受城主大人的怒火。
眾人一想起城主大人發(fā)怒的樣子,一個個都顧熱寒磣的樣子,想想也是的,以前的太陽城,以前是一個建立在沙漠里面的太陽監(jiān)獄,自從凱撒大人的到來,經(jīng)過他的鐵血統(tǒng)治,徹底的征服的里面十惡不赦的犯人。
隨著他不斷地收攏各種各樣的亡命之徒,在他的周圍,如今的太陽已經(jīng)發(fā)展成了一個十分龐大的勢力,三教九流魚龍混雜,什么樣的人都有,但是大家都不敢越出那條底線,那就是要絕對,服從群主大人的命令,以往有犯人不聽話,不聽從城主大人命令,結(jié)果第二天他們毫無例外的一個個都尸骨無存了,消失在大家的視線之內(nèi),久而久之,大家都養(yǎng)成一條習慣,那就是惹誰都行,就是不能惹城主大人,不然連自己小命怎么丟的都不知道。
整理好各自的裝備以及彈藥消耗情況,亨利一伙人就開著裝甲飛行器,沿著夸克無人偵查機提供了路線,一路向賈老板二人乘坐的飛梭追了過來。
本來說享利一伙人對無邊無際,浩瀚的格朗石頭沙漠是不愿意親身涉險的,追進來,現(xiàn)在大家已經(jīng)是騎虎難下的局面,如果不完成,城主大人交代的任務,那么有可能自己會死得更慘,所以大家只能咬緊牙關(guān)拼拼一把的話,還可能抓到二人,將功補過,如果抓不到二人的話,那么等待他們的可能是一條不歸路了。
因為此刻表面上平靜的沙漠,那是被大家稱為死亡沙漠格朗石頭沙漠,那也不是浪得虛名的,就像上一次陸大能遇到的,難得一見的酸雨石沙暴,那就是沙漠里面非常要人命的自然災害,稍有不慎,不管你是什么裝甲飛行器?還是什么玩意兒?只要遇上了這種天氣,那基本是有來無回的結(jié)局。
大家按照偵查器的指示,正在全力的追趕對方的同時,也在心中默默的祈禱,希望自己這邊能有好運氣,好天氣不要遇到沙漠里面那些要人命的自然災害,不然等他們?nèi)诉€沒找到,就自己先掛了,那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全速飛行,陸大能兩個人坐在飛行器里面,通過搜索雷達反復的確認自己的身邊有沒有跟蹤飛行器的影子?但是雷達顯示屏顯示自己身邊沒有什么東西跟進過來,但是作為軍人的直覺,那種對危險的敏感性告訴自己,這一定不是錯覺,一定有什么地方自己疏忽了,有什么沒有想到的地方。
雙方你來我往,在浩瀚的沙漠中玩起了一場貓捉老鼠的追逐者,到底誰是老鼠?誰是貓?現(xiàn)在不好說,站在雙方各自的立場上來判斷對方都有可能認為對方是鼠,也有可能認為自己都是貓,所以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什何花銷的動作都是沒有作用的。
飛到浩瀚的格朗石頭沙漠中間位置的時候難得的看見了一處小小的綠洲位置,沙漠的中間有一座小小的湖泊,湖泊的四周長滿了幾種適合在沙漠里面生存的灌木類的樹木。
我總覺得我們身后有什么人在跟蹤我們,為了保險起見,我們在前面的綠洲位置,要做一點反制的措施,把后面跟著我們的東西給揪出來,作為現(xiàn)在親密的戰(zhàn)友,賈老板當然也是十分贊成,陸大能說的這句話,不把自己身后的尾巴處理掉,就這樣冒冒失失的來到沙漠對面的浩瀚王國,那也是會留下不小的隱患的。
對方能讓我們的搜索雷達掃不出來,那么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對方肯定采取了什么特殊的防護措施,我們只是暫暫時發(fā)現(xiàn)不了而已,第二種可能對方在我們偵查范圍之外,與之中間過渡的區(qū)域恰到好處的跟著我們,只要我們的雷達一掃描過去,對方就是拉開距離,等我們掃描完之后,對方又趁機拉近我們的距離,造成我們現(xiàn)在這種找不到他們的假象。
來到沙漠中間的綠洲后,眼前的湖泊雖然沒多大,但好歹也有方圓一公里左右的范圍那么大,那我們兩個人可以在這個湖泊上面做做文章,看能不能揪出我們身后的尾巴?并把它引導在錯誤的方向去給后面追趕,我們?nèi)艘粋€大大的驚喜。
實踐在于行動,行動是檢驗實踐很好的一種辦法,二人為了驗證自己想法的可行性,把飛船降落在了湖泊里面,由于他們乘坐的飛行器是可以變形的裝甲飛行器,所以此刻已經(jīng)變成了潛水艇的模樣,潛入了湖泊里面。
享利一伙人正在按照偵查機提供的信號,一路瘋狂的追趕賈老板二人,已經(jīng)來到了離他們所在的湖泊不遠的地方,大概要二十分鐘的路程就能到達這里。
在落入湖泊的那一刻,從飛行器里面已經(jīng)發(fā)出了不少的特制干擾器,分別撒在了湖泊的四周,形成了一座相對獨立而又互相配合的干擾陣形。
對方派出的偵查機是根據(jù)他們等離子發(fā)動機噴出的尾焰,與周圍的空氣形成的細小的熱差,一路跟蹤到他們的,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潛入了湖泊,從以前明顯的熱源,變成了現(xiàn)在沒有熱源的東西,那么自然而然,對方就找不到他自己的行蹤了。
此刻沙漠里面是四十幾度的高溫,烈日炎炎的照耀著沙漠的每一處,沙地里面的沙子石頭都是滾燙的,人若站在上面腳都會被燙掉一層皮。
就在他們剛?cè)胨哪且凰查g不久的一會兒,夸客無人偵察機已經(jīng)沿著信號一路追到這里,現(xiàn)在二人己經(jīng)潛入了水下,自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不了它們的行蹤了,此刻的夸克無人偵察機已經(jīng)顯示出它的身形,解除了隱身狀態(tài),恢復了他的本面目,正在用它的掃描能力,正在不停的掃描目標,丟失的位置。
變身為潛水艇模樣的,賈老板二人的飛行器,在水面下伸出了一根細細的望遠鏡,觀察著眼前的一切,通過他的被動觀察能力,他們發(fā)現(xiàn)跟蹤自己的東西,原來是這么個東西,如果對方一直保持隱形狀態(tài)的話,難怪自己的雷達掃描不出它們的身形,因為對手派出的偵察機實在是太小了,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肉眼看不到的地步。
對方偵察機正在一遍一遍地掃描著眼前目標丟失的位置,這個時候陸大能二人準備的干擾器,就發(fā)揮了它應有的作用。
偵查飛行器正在慢慢的排查,在湖泊的頭頂正在一遍一遍地掃描著,就在這時,它的四周突然出現(xiàn)了數(shù)個干擾器組成的強烈干擾方陣,對方立馬就讓它癱瘓了下來,嗖的一聲掉在了地下。
一伙人正在按信號追趕著對方,就在快追上人家的時候,手中顯示器上的信號突然中斷了,難道對方發(fā)現(xiàn)了自己派出的無人偵察機的行蹤?如果真是那樣,那就有點麻煩了,好在自己現(xiàn)在所處的方位,離對方的位置沒有多遠了,倒也不是太大的問題。
自己前面的判斷沒有錯,果然是對方派了偵察機跟蹤我們一路的行蹤,即然已經(jīng)把對方的偵察機搞癱瘓了,那么接下來就是我們給他重新設立目標,引導他們向其它方向追趕過去,營造一個假象的時候到了。
這個時候就是就是考驗自己改裝能力的時候到了,從湖泊里面浮了出來,恢復成飛梭模樣的賈老板二人的飛行器停留到了,剛才對方無人偵察機掉落的位置。
這時候從飛船里伸出了一個維修操作臂,順手撿起了對方的無人偵查機,一個探針模樣的東西,伸入對方無人偵察機的內(nèi)部經(jīng)過幾分鐘的操作,已經(jīng)把對方的設置重新更改過了。
做完這些后?二人乘坐著飛行器里面又放出了一個可以模擬自己的假信號飛行器放了出來,設定好操作之后,賈老板二人又按照既定的航線向前繼續(xù)飛行。
等它們飛行到安全的距離后,放置的干擾設備已經(jīng)啟動了,自毀裝置,沒有了設備的干擾,經(jīng)過更改程序的飛行器偵查,又立馬恢復了它的功能,這個時候模擬賈老板二人信號的模擬飛行器變也順勢啟動了,向另外一個方向飛了過去,這時候的無人偵察機已經(jīng)被改過程序,當然認為模擬信號發(fā)射器所在的位置就是賈老板二人所在的飛行器的位置,追了過去。
雙方你追我趕,一路波折不斷,后面追趕的亨利一伙人以為偵查機出了什么故障的時候,只見自己的顯示器上又顯示了偵察機偵查到的對方飛行的位置指示,至于剛才短短的幾分鐘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那么自己就不得而知了,既然目標沒有丟,那么就只有繼續(xù)跟蹤下去了,多一分鐘就多一分變故,早點趕過去把那兩個人抓到手,押解到太陽城交給城主處置就是當前最大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