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奕陽和楚香宜被打飛出去,在撞向墻的一瞬間,沈奕陽給楚香宜和自己開了一個護盾,兩人沒有受傷。
“這也太厲害了?”楚香宜發(fā)現(xiàn)她的長輩武功了得啊。
沈奕陽和楚香宜走到近前。司徒誠和秀英再度打在了一起。司徒誠的大劍掄起來,仗著兵器優(yōu)勢步步緊逼,秀英的力量在減弱,招式與招式之間的銜接與空隙越來越大。
沈奕陽知道秀英的戰(zhàn)力不可長久。她泡在培養(yǎng)液里時間太長,可能沒有那么好的體力。他急忙一個箭步?jīng)_上來,拿出了一把意念化作的加特林。
“突突突……”漫天紫色的子彈打向了司徒誠。
司徒誠本來沒有瞧得起靈力子彈,準(zhǔn)備硬抗擊殺三人,沒想到這靈力彈比普通彈更厲害。司徒誠被慣性打倒在地,他的外部身體形成的殼甲有了裂痕。他也不敢再戰(zhàn)斗下去,急忙撤退。
沈奕陽松了一口氣,他在招式上完全不占優(yōu)勢,再打就可能吃虧。
沈奕陽的力量并沒有系統(tǒng)性的訓(xùn)練過和使用過。他平時更多是利用意念的方式解決身邊的一些小麻煩。
燕六的幻術(shù)和燕八的變化術(shù),甚至猴子的體術(shù),比司徒誠差得不是一點半點。司徒誠的速度和攻擊招式真的很有一套,他已經(jīng)變異了,并且能近乎完美控制自己的力量,應(yīng)該是一種完全體形態(tài)。
沈奕陽一回身,發(fā)現(xiàn)楚香宜正和秀英打在一處。
“秀英!”沈奕陽急中生智叫了一聲。
秀英明顯一愣。
沈奕陽抓住了秀英的胳膊,拉住楚香宜,三人瞬間轉(zhuǎn)移到了外面。
秀英來到空地上一揮手掙開沈奕陽,便準(zhǔn)備再出手。
沈奕陽摘掉了面具的同時,也摘掉了楚香宜的面具。
“是姐姐?姐夫?你們沒死嗎?”秀英瞪大了眼睛看清了來人,便停住了招式,“你們是來救我的嗎?”
“我們不是。”沈奕陽搖頭?!拔医猩蜣汝?,她叫楚香宜。小香,可能就是你的后輩?!?p> 秀英點點頭,“想不到后輩都長這么大了。那你是誰呢?沒聽說姐夫家有什么人啊。楚香宜?你是我們的什么親戚嗎?確實很像姐姐和我?!?p> “恩……”楚香宜在想怎么告訴秀英這已經(jīng)是近九十年后了。
“您沒有孩子嗎?”沈奕陽問:“您記憶中……”
“我孩子才多大?”秀英笑了,“她在長也不過是幾歲?!?p> “那應(yīng)該就是您了?!鄙蜣汝栒f道:“您是她的高外祖母?!?p> “什么?”秀英有點暈。
“我?guī)ヒ粋€地方,這件事才容易說清楚?!鄙蜣汝柪怂惨频搅死钕闱俚募依铩?p> 天已經(jīng)晚了,李香琴和郝立功都睡下了。楚香宜只得叫他們起來。
“這是什么屋子?”苗秀英看看這里覺得奇怪,“呀?怎么這么高?”六層樓她都覺得很高。她那個年代哪有多高的建筑。
“時代進步了。”沈奕陽讓苗秀英坐在沙發(fā)上,給苗秀英弄來吃的,“您可能餓了,先吃點吧?!?p> 李香琴披了一件衣服就從臥室跑出來了,她看看眼前的苗秀英愣了愣神。
苗秀英起身看看李香琴說道:“這位大娘,您慢著點?!?p> “你可是叫苗秀英?”李香琴顫抖的問。
“是,大娘。”苗秀英主動讓出了位置,“來,大娘您坐?!?p> “姥姥啊。”李香琴瞬間老淚縱橫,“你是我姥姥啊?!?p> “啊?”苗秀英的腦子現(xiàn)在亂得就是一團漿糊,“我是你的誰?”
“我是大妮兒的女兒?!崩钕闱偌拥胤鲋缧阌⒌母觳舱f道:“您女兒的女兒?!?p> “大妮兒?”苗秀英頭感覺嗡嗡的,“大妮兒的女兒怎么能這么大歲數(shù)了?”
“高外祖母?!鄙蜣汝栒f道:“我剛跟您解釋過了,這已經(jīng)是九十年后了。小香是您的玄外孫女?!?p> “老公。我有點暈。”楚香宜已經(jīng)暈了,“這輩分差的太多了?!?p> “我不太明白?!泵缧阌⒁呀?jīng)腦子里已經(jīng)徹底亂了套了?!澳谴竽輧耗兀俊?p> “呃……”眾人怎么告訴她,她的女兒已經(jīng)去世了。
人總有老死的一天到來,可于母親喪女之痛,真的痛徹心扉,苗秀英被關(guān)了那么久,能不能承受得住,誰也說不準(zhǔn)。
“天晚了,我看休息一天再說吧。”沈奕陽說道:“您老慢點?!?p> “我要見大妮兒。”苗秀英還是要見自己的女兒,她很聰明,看著李香琴說道:“看你這年紀(jì),我的大妮兒是不是已經(jīng)不在了?”
“恩。這個……”李香琴不敢撒謊,點了點頭。“活了七十八歲,沒病沒災(zāi)的。”
“哎呀!”苗秀英扶住了自己的心口,“想不到最后一面,竟是那天大妮兒滿月?!?p> 楚香宜她們一家女性的身體太好了,根本不需要坐月子。三五天就可以下地,正常行動。
“姥姥?!崩钕闱仝s緊扶住苗秀英。
“不用扶我,我挺得住。”苗秀英輕輕喘氣說道:“這些年生離死別見得多了。有時候上午還生龍活虎的部隊,下午就剩下一個番號了。大妮兒,七十八,日子夠長了。瞧著你們,她應(yīng)該也是子孫滿堂,挺好。”
苗秀英嘴上說著挺好,眼淚卻不自主的留下來了。苗秀英挺得住,實是指望有母女再見的一天。沒想到,她醒過來了,母女二人天人永隔了。
眾人勸慰了一番,苗秀英心情稍微好了點。
“你和我姐夫,是否有些淵源?”苗秀英看著沈奕陽問:“實在是長得太像了。”
“這個我是真說不好了。”沈奕陽鄭重地說道:“等我能力夠了,也許能穿越時間線,知道過去未來就好了。”
“我以為我們姐妹,已經(jīng)夠厲害了。沒想到你更厲害,能拉著我們說走就走?!?p> 沈奕陽只得笑笑。
“那當(dāng)然了,高,高外祖母。”楚香宜說道:“我的老公嘛。他可厲害了?!?p> “老公?”苗秀云臉一紅,“這青年英雄,怎么是宮里的?也沒什么,只要有救亡的心,愿意抗敵,組織都歡迎。”
“姥姥,戰(zhàn)斗勝利了,侵略者都打跑了。這些年,‘老公’現(xiàn)在的意思是丈夫!”李香琴小聲說道。
“啊。時間有點長了?!泵缧阌⑼擂蔚摹!翱粗銈儍蓚€,我就像是看見了姐姐和姐夫,真好?!?p> “您早點休息吧?!鄙蜣汝栒f道:“警察已經(jīng)正在處理云天生物科技公司了。他們會解決那些人培養(yǎng)器中的人,聞向東和司徒誠估計是跑不了了。”
“那就好。”苗秀英感覺特別疲憊,“我可能需要休息一下了,實在是太累了?!泵缧阌⒂昧^度,又受到喪女打擊,身體真是有些吃不消了。
“我給您準(zhǔn)備?!崩钕闱俸统阋藶槊缧阌伜昧舜蹭仯屗煤眯菹?。
沈奕陽的心里更擔(dān)心的是王云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