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咱們玩點狠的,各自插自己兩刀。
培訓班下課,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
一幫孩子就拉著江平去臨江大酒店,為了能讓這一幫學員聽話,江平只能順著他們來,
不過在去臨江大酒店之前,他給總經(jīng)理梁軍打了一個電話,交代他安排一下。
梁軍保證道“放心吧老板,一定安排妥當?!?p> 江平和六個學員到了臨江大酒店,酒店這邊已經(jīng)安排妥當,大堂經(jīng)理郝仁親自過來迎接,見面就稱呼江平為江師傅,態(tài)度那叫一個恭敬呀,把幾個學員看得一愣一愣的,讓他們沒想到的是,江平名氣竟如此之大,臨江大酒店的大堂經(jīng)理居然都尊稱他為師傅。
“江師傅,您可是有一段時間沒來咱們這了?!焙氯逝阈φf道。
“嗯,前陣子去了一趟廣市,參加武術(shù)交流會去了,”江平淡淡一笑。
“師傅,武術(shù)交流會,是不是比武呀?”姜小軍好奇地問道。
“差不多吧。”江平道。
“那您都跟誰比武了?”小孩子好奇心強,問題也就多。
“像我這個級別,一般都不動手了,都是徒弟們過招,徒弟代表師傅?!苯降呐T酱翟酱罅耍?p> 不過他知道這個牛皮不會破,因為臨江大酒店是他的,員工是他的,夜玫瑰也知會過了,關(guān)鍵時候可以過來充充徒弟。
“江師傅,帝王廳可一直給您留著呢,您不來,那地兒不會給別人,要不,您今晚就在那里用膳?”郝仁恭敬地問道。
“那當然,不去帝王廳,難道還去小包間呀?!苯嚼硭斎坏氐?。
一幫學員一聽這話,頓時怔呆,對江平更加的肅然起敬了,
不過這時心里也暗暗地叫苦了,
雖然江平說了是他請客,但他們可不認為江平會真的請他們吃飯,首先沒有師傅請徒弟這道理,
再者江平已經(jīng)有過暗示了,想要得到修練鐵布衫的終南捷徑,就必須請他吃飯,把他這個師傅給伺候好了,
一想到這,那個提出來臨江大酒店的學員都有點后悔了。后悔不該擺譜了,
這下好了,要抓瞎了。
這臨江大酒店消費可是不菲,普通消費他們AA還能接受,如果去帝王廳吃,那菜品肯定是高規(guī)格的,一頓下來他們怕是花銷不起。
就在幾個人暗暗著急想著怎么跟爸媽要錢時,江平對他們一揮手,“走了,去帝王廳,我請客?!?p> “師傅,哪能讓您請客呢,”
“江師傅,上次我們老板說要請您吃飯,結(jié)果您忙,所以這一頓,是我們老板請。您一定不能再客氣了,”那郝仁趕緊說道。
這些詞事先都已經(jīng)和江平串好了。
“嗯,今天心情好,就給他這個面子,”江平說著還皺了皺眉,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
一幫學員見狀,頓時又都驚呆,暗道師傅牛比呀,然后對江平的崇拜之情便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了,
到了帝王廳,他們便開始對江平各種語言膜拜:
“師傅,真沒想到您這么受歡迎?!?p> “師傅,這酒店的老板和您是什么關(guān)系,怎么會請您吃飯?”
“沒什么關(guān)系,就是崇拜?!苯降?。
然后目光一掃他們,交代道“所以你們要好好練功,等練成了鐵布衫,這酒店的老板也會請你們,即便不能練成我這火候,以后無論走到哪里,報我的名子,我相信你們也會受到同樣的歡迎和尊敬?!?p> “師傅,那我們是不是要弄一個拜師儀式呀?”
“拜師儀式就不用了。只要我認你們,你們就是我的徒弟。”江平道。
吃過飯后,也不知誰起了個頭,一幫六人就跪倒在了江平面前,給江平磕頭,行拜師之禮,
這頭磕得讓江平也有點措手不及。不過既然磕都磕了,他也就沒有再說拒絕之類的話,
磕了頭,他們一致要求請師傅去K歌,說是對江平請吃飯的一個回禮,
江平?jīng)]辦法只得過去,一來一往后這師徒之間的感情自然是拉近了。
第二天授課時,江平便輕松多了,江平讓他們做什么他們便做什么,非常的聽話。
本來,江平以為三天的教練工作會順利過去,
但就在第三天的上午,出了點小意外,一個功夫高手來踢場子。
這個功夫高手姓冷,名叫冷長峰,自稱是冷氏長拳的繼承人,剛剛在江州市郊開了一家武術(shù)學校,卻因為學校開在了偏僻的郊外,一時沒招到什么學員,又不想花錢打廣告,于是就想著以踢館的名義來打名氣拉學員。
不知道是冷長峰太強,還是洪師傅和候師傅太弱,五招之內(nèi),他們?nèi)焕溟L峰給干翻了,
雖然表面上憋屈,但輸?shù)哪墙幸粋€心服口服。
江平遠遠地看到了,心頭也是焦急,于是趕緊給夜玫瑰發(fā)短信,提醒她過來給自己充當徒弟,江湖救急。
這時,眼看兩個師傅都被擊敗了,不得已,武清風出戰(zhàn)。
看到武清風是個女的,冷長峰冷笑了,“哈哈,武館里沒有男人了嗎,找一個女的來打?!?p> “我是館長,你要踢館,得先打過我才行?!蔽淝屣L冷聲說道。
“我從來不打女人。即便打敗了也勝之不武?!崩溟L峰搖頭說道。
“看招。”被輕視的武清風羞惱不已,一拳打出,將冷長峰逼退了一步,
冷長峰面色一冷,冷哼一聲,開始接招。
武清風也不是對手,五招內(nèi)也被冷長峰擊敗。
打敗了武清風后,冷長峰得意一笑,卻還是搖頭感嘆道“勝之不武。勝之不武呀?!?p> “江師傅,快請江師傅出戰(zhàn)?!蔽淝屣L想到了江平,一幫學徒也想到了江平,
他們覺得,只有江平,才能對付這個冷長峰,才能收拾眼前這局面。于是便都喊他,“江師傅,快來打倒這姓冷的??此€牛不牛逼?!?p> 聽到他們的叫喊,江平一陣的心急,看了一眼外面,見夜玫瑰沒有出現(xiàn),不由皺眉,
這時手機短信來了,夜玫瑰發(fā)來的……“我是你的保鏢,不是你徒弟。”
“草,這女人恁地不講義氣,得到武功后必須要好好地教訓一番,”江平憤憤地想著時,就有學員來請他了。
江平頭皮發(fā)麻,心說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不行,不能打呀,一打不就露餡了嘛,
但這時,不打也得打了。
他這時不得不硬著頭皮,走到了冷長峰的面前,武清風對他抱有極大的期望,目光看向他道“江前輩,現(xiàn)在就看你了。清風武館的生死存亡。就在這一戰(zhàn)了。”
江平點點頭看向冷長峰,冷長峰看了江平一眼,不由得揚聲長笑,“哈哈哈,找一個不會打的來打,也不怕被我打壞了?!?p> 聞言眾人都是一怔,然后臉顯怒容,“江師傅,打他,他這般侮辱您,一定要打爛他的臭嘴?!?p> “打爛我的嘴,簡直笑話,我今天就在這里給他打,我看他怎么打爛我的嘴,”那冷長峰明顯已經(jīng)看出了江平不懂武功,有持無恐之下,便不屑一顧了。
“我不打有病之人,那樣勝之不武。”江平卻無動于衷,只是盯著冷長峰,開口說道。
“你說我有病?”冷長峰臉顯怒意。
“怎么了,你敢說你沒有高血壓?”
那冷長峰聞言一怔,然后驚疑地打量江平,心說看不出這小子眼光還挺毒,能看出我有高血壓的毛病,不過表面上卻是不屑道“切,這點小病,我還不放在心上。沒事,你盡管來,出任何事不讓你擔責任?!?p> “既然如此咱們就玩點狠的。拳腳功夫?qū)嵲跊]什么意思,”江平道。
“你想怎么玩?”冷長峰臉顯玩味笑意。
“咱們玩命,各自插自己兩刀?!苯秸f著向冷長峰挑了挑下巴,挑釁道“老子跟你玩命,你小子敢嗎?”
“玩命,切,你知道老子這四十多年是怎么活過來的嗎,老子有二十年是玩命玩過來的,”冷長峰自鳴得意地道“別說是玩刀子,就是玩槍,都一點問題沒有?!?